不想挨您的du打。”
“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要掀桌子了,到时你的du打可能要加倍。”
“就算掀桌子我也不出来,我今天晚儿就在这儿过夜了。”
**用直尺敲了一下桌子说:“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早gan嘛去了?和那些女人风花雪月的时候都想什么了?”
“哪有什么风花雪月,您别*说。”我虽然蜷成一团了,嘴还挺*。
“我现在谁也不服,就服你,把自己的**、岳*都*大肚子了,把自己的两个**和老师也*上床了,要是给你一双翅膀的话,你都能上天*大嫦娥的肚子。”
“您说清楚点,我只和一个**上床了。”
“这个时候你还争辩这个有什么用?在我心里跟北北上床的那个人就是你,没有别人了。”
“您不能光凭想象办事啊,我们公安办案还讲究有理有据呢。”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公安?呸,你就是警察队伍里的害群之ma,就是披着法律外衣的禽*,要不是怕影响沈蓉的前途,我早就去公安*揭穿你的*狼真面目了。”
“您怎么对我这么大的恨意,您还是我的**吗?”
“对,我现在非常恨你,北北不是chu女了,即便不是你zuo的,你也有保护不力之责,亏你还是她的哥哥,连自己**的贞*都保不住。”
“我是她哥哥不假,但我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地盯着她呀。”
“那我让你查她的那个男朋友,你为什么始终查不到?”**质问道。
“北北的行踪很飘忽,我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了,就是没有线索。”我辩解说。
“还有之前那部大*贴机器吐出五个女人的照片,我觉得那五个女人里面不应该有唐老师,除了我、依依、安诺、沈蓉之外,第五个人应该是北北,对不对?”
“您又开始了,这不就是*信吗?大*贴机器的事怎么能相信呢?您这分明就是宿命论。”
“你敢说这五个人不是你的女人?”
“唐老师是,北北不是。”
“好啊,你到现在还*咬着这个茬不放,*小东,我还得给你松松筋骨,快给我滚出来!”**的怒火又重新燃烧起来。
“不,我就不出来,这里待着挺安逸的,现在可以静静地想事情,蛮好的了。”我像诸葛亮一样不肯出山。
“*小东,枉你自称是gao大猛男,想在桌子底下窝一辈子吗?”
“您现在气势旺,我故意先壮大您的胆子,您胆子一大,就会zuo错事,气势就会转弱,到时候我再出其不意地去摸您的*,拍您的*,直戳您的软肋,就会反败为胜的。”我xue着周星驰的口吻说。
“是吗?”**一直盯着我的脑袋,等她看准一个机会后,突然蹲下来一把揪住我的一只耳朵,端的是出手快捷,深得“稳、准、狠”的三字要诀。
我疼得ma上叫了起来:“您怎么又来这一招,换个别的地方揪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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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别的地方我揪不住。”
“您想怎么样?”
“你要是不想变成猪八戒就赶紧出来。”
“好吧,您赢了,我出来了。”这次我没办法了,因为她越拽越疼,毫不怜惜留力之感,估计就算把耳朵拽掉了也不会眨*,我还是别慎着了,*溜儿出来得了。
**把我拽出来以后,先用凳子把桌子底下塞满,然后举起直尺又打了起来。这下我无chu可藏了,只好抱着脑袋忍受新一波的打击。刚才那番对话虽然拖延了时间,但也让她攒zu了力气,抡起尺子更有劲*了,打得我身上没有一chu不疼的。
我又坚持了一会儿,终于扯着脖子大喊起来:“救命呀,来人啊,要打*人啦。”
她打得更起劲了:“很好,你再喊得大声一点。”
我才想到这是在别墅的地下室里,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心里暗暗叫苦,嘴里却依旧在大叫着:“有没有人听到啊,这里要谋**fu啦……”
**瞪着我说:“不要再鬼哭狼嚎了,你还是个男子汉吗?”
“没错儿,我是男子汉,但这里也不是审讯室,还不许我喊两声吗?”
“再喊就把你的嘴堵上。”
“您不许我求饶,也不许我喊疼,难道就只能zuo个沉默的挨揍者吗?”
“你可以一边唱着《guo际歌》一边挨揍。”
“您真是个bao君,怪不得旧社会穷人要翻身闹解放,天天这么揍谁受得了。”
**不理会我的*侃,继续用力拍击我,直到把直尺拍断了,我以为可以告一段落了,谁知她恨犹wei消地又拿起一根shui管走过来,我恐惧地往后挪动着身子,嘴里哀求着说:“*的,不要再打了,我的骨*都要断了。”
“难道你不知道‘打是*,骂是’吗?”
“我知道,但您的这份儿太沉重了,我实在承受不了,能不能分一半
到明天?”
“不行,北北的这件事已经困扰我好久了,不打你一顿难解我心*之恨,而且你一直不肯说实话,我恨不得把你剁成*酱,你除了挨揍没有别的选择。”她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