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您就别忽悠我了,这件事我哪敢说实话,说了以后只会*得更快,当下没口子地否认道:“千真万确,我没有跟她上床。”
“到现在你还嘴*是吧?”
“我没有嘴*,我们只是在一起**嘴罢了。”
“别的呢?你们有没有……接触过对方的*器官?”**犹豫了一下才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我回答得很gan脆:“没有!一次都没有!”
她回复得更gan脆:“我不信!”
“没有就是没有,您为什么不信?”
“我记得那次在我家里,你和她在床上把衣服都脱了。”
“那次不算,当时我喝醉酒了,而且还认错了人。”
“哼,你别狡辩,北北已经不是chu女了,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
“可能是运动损伤碰坏了chu女膜,也可能是她自己抠破的,这些都有可能,您怎么就认定是我了呢?”
“这些可能*我都不相信,而且她以前承认过有男朋友,所以一定是被男人破了chu子之身。”
“**,您说的这些也都是猜的,就算有那个男人存在,也肯定不是我。”
“你的嘴倒还真*。”
“我不是嘴*,只是据实禀告。”我心想,那当然,我是警察嘛,嘴不*还成?
“北北说过,只喜欢你一个男人,以后只嫁你这样的人,你们又这么*密,你说我还会怀疑别人吗?”
“怀疑归怀疑,现在是疑罪从无,您不能屈打成招啊。”
“放心,我打你从来没错过,这几次也不会错,你就zuo好准备吧。”她又把藤条对准了我。
我看这顿打是躲不过去了,只好说:“能不能跟您商量一下,不要打脸?明天还要见人呢。”
**想了想说:“好吧。”
我于是抱着*蹲在地上,任凭她对我抡起了藤条。起初我还以为她能收着点儿,想不到毫不留情,围着我转圈地抽,好像在抽陀螺,而且越抽越起劲,简直比旧社会地主婆打长工还要狠。我当初敢让她打也是以为她体质纤弱,不像蓉阿姨那么有劲儿,哪成想**这段时间一直坚持锻炼身体,体力反而比以前增长了许多,打起我来不但*力充沛,而且富有技巧,打一会儿就歇一会儿,动不动还要更换一下手里的兵器,所以这顿du打一直持续进行,直到我忍不住了,抬起*对她说:“*上大人,别打了,受不了了。”
“才刚进行了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你平时不是号称练就了金刚护体神功吗?”
“不成了,不成了,就算有金刚护体也早被您打成碎片了,现在完全是*身护体,求您手下留情吧。”
“那可不行,冲着你犯的错误,就是打*你也不多。”
“没错儿,我罪该一*,但是思怡他们还小,是不是应该留我一条*命,让我把孩子养大,然后戴罪立功?”
“呸,你还想戴罪立功?你已经罪无可赦了,就等着罪有应得吧。”**气咻咻地说。
“您不减刑也成,请问能不能缓刑呢?”我恳求说。
“怎么缓刑?”
“办个分期付款行不行?明天继续打怎么样?”
“不行,今日事,今日毕,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照您这个打法,我可能活不到明天了。”
“你还能在这儿跟我逗壳子,就证明你没什么事,我还能轻打了你?”
“我这是在垂*挣扎,我的*都要碎了,您没看到吗?”
“我没看到,我就知道你中气十zu,活力四*,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轻描淡写地说。
我差点要哭出来了:“*娘呀,求求您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充满恨意地说:“你这个混dan,毁了我的婚姻,毁了我的梦想,毁了我的女儿,毁了我的闺*,我恨不得让你*上十次八次,你还敢在这儿求饶?告诉你,*小东,你越求饶我就越sheng气,打得也就越狠,你别在这儿bai费口*了。”说完她就举起了直尺。
我一看形势不对,抱着*就往桌子底下钻,她追到桌前喊道:“快点出来。”
“不,男子汉大丈fu,说不出来就不出来。”
“你想当一辈子的缩*乌*吗?”
“我不想当缩*乌*,但是您的du打实在无法忍受了。”
“你要是个男人就出来面对现实。”
“出来以后您能保证不打我吗?”
“你能发誓永远不见北北吗?”
“这好像不行,她是我的**,我怎么可能一辈子不见她?”
“那你就出来接受惩罚。”
“不,我的*都要裂开了,坚决不出去。”
“懦fu,快点出来!”
“不管您说什么,我都不会出去。”
“*小东,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还敢不敢面对现实?”**气冲冲地说。
“我当然敢面对现实了,但是不敢面对您的gun子。”我蜷缩在桌子底下回应道。
“你成天这么臭贫,有意思吗?”
“没意思,但我宁可臭贫三天三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