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在哪儿呢?”
“你回*看看,心里不就有底了吗?”她*了*我的身后。
我转身一瞧,登时吓了一跳,这间地下室不知什么时候放满了*七八糟的东西,除了藤条、竹鞭、木gun、扫把、*毛掸子之外,还摆放着衣架、直尺、皮带、shui管、bang球gun,几乎都是打人的利器,墙上更夸张,挂着一个琵琶和一个孔雀开屏的装饰物,显得整间屋子*森森的,好像那些武侠片里的密室,充满了恐怖的气息。
我走到屋子中间,环视着四周说:“瞧您说的,这我就更没底了,您把我带到这里gan什么?”
“跟你好好谈一谈。”
“刚才在北北家还没有谈好吗?”
“没有。”
“那也可以回家谈啊,何必来这里呢?”
“这里怎么了?”**问道。
“这里原来不是酒窖吗?什么时候改造成一个武器库了?”我故作轻松地说。
“说话真夸张,这里只是有点像杂物*,跟武器库有什么关系。”
“还没有关系呢?您瞧瞧,谁家没事儿在墙上挂一个琵琶?这分明就表示*里住着一位gao手‘断魂琵琶送别离’,这儿挂的这个孔雀就更有来*了,代表的是‘孔雀翎’,是七种武器之一,好家伙,您不会是兵器谱上隐藏的gao手吧?”
“你在hu说什么?武侠小说看多了吗?这个*间是别人装修的,谁知道他为什么要在墙上挂一个琵琶和一个孔雀翎。”
“可是这些藤条、木gun又有什么用?总不是为了练习架子鼓的吧?”
“你说得没错,这些东西都是给你预备的。”**脚步娉婷地走到我身边。
“**,您别闹了,之前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不会再招惹女人了。”我恐惧地看着她越来越近的微笑。
“*小东,你猜我为什么会把你带到这里?”
“难道……您还有什么要问的?”
“是的,我还有问题要问。但是你只猜对了一半。”
“还有什么原因?”
“因为你触动了我的逆鳞。”她的*中*机突现。
“**,北北这件事我确实zuo错了,我保证不会再犯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不敢怠慢,赶快恳求道。
“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什么吗?”
“我记得,您以前说过,要是我敢碰北北,您就掐*我!”
“那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跟她只是普通的**嘴,没有实质*的关系,不算违反您的规定。”我说话的时候多少有点心虚,还有点侥幸的心理。
“我说的是不许碰北北,你能听懂吗?”
“能……”
“好!”她话音wei落便重重地给了一记耳光,虽然我早有防备,还是被她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下,感觉半边脸ma上肿了起来。
“**,对不起。”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这么说了。
“刚才不想打你,一是让北北看到不好,二是不想扰民,你不要以为事情就这样轻轻松松地结束了。”
“我明bai,在这里揍我没人听得见,也不会扰民了。就是有一点,这里太偏僻了。”
“你想说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想。”我心中暗自琢磨,下次说什么也不跟您单du去这样的地方了,准没好事儿。
“很好,你的态度还不错。”她满意地又给了我三个耳光,打得我晕*转向,过了几秒钟才醒过神来。
“**,您歇一歇吧,总这样发力会把身子累坏的。”
“没关系,别的事情可以对付一下,打你的这件事决不能敷衍。”她说完以后又踩了我几脚,说实话,比踢我还要疼。
“*呀,您不会是为了打我而新买了一双gao跟鞋吧?这双鞋踩人的时候真疼。”
“现在你就开始叫疼了?今晚的节目才刚开始呢。”**说完就在武器库中挑选了一根藤条,嘴里自言自语道:“先拿这个热热身吧。”
我知道这些武器的厉害,急忙恳求道:“这个不行,会很疼的,换个轻点的行不行?比如抱枕什么的?”
“抱枕?你想什么呢?我用不用先给你按摩一下?”
“按摩倒不用,但是藤条真的不行,儿臣吃不消啊。”
“你想怎么样?”
“用墙上的这个琵琶打我怎么样?怎么说也比藤条强多了。”
“废话,我不会用琵琶打人。”
“您看我今天全都招认了,态度也很诚恳,能不能坦bai从宽?”
“你应该知道我在北北这件事上的态度吧?”
“知道,坦bai从严,抗拒更严。”
“你触碰了我的底线,所以这件事没得商量。”**的态度就像一座冰山一样。
“您就不能通融一下吗?我还是您的老公呢。”我开始打感情牌。
“从老公的角度看就更不可原谅了,你勾引了那么多的女人,早就该对你施以极刑了。”
“但是我认错态度良好啊,就算有什么惩罚,不能缓期执行吗?”
“好,我就给你个机会,”**用藤条*着我,“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跟北北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