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chu在意*情*之中的情*难以自已,还因为这种情*的盛开,只剩下倒数的三两天。
(不如就静待发sheng吧……)
(这样我永远都会是阿艳的第一个男人了,她也永远都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最的女人。)
可等了大半天,阿艳却仍旧半骑着自己半跪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时不时地还要撑住三郎的*脯来保持平衡,然后就有一两滴的莫名*润冰凉的东西,掉落在自己的肌肤上。于是三郎抬手扯来丢在额*边上的自己拿*了七八个小布袋的衣带,从里面摸出火折子后点上了另一种手边的苏油灯,举起灯来一看,微闭着双*、半咬着下嘴*的阿艳,已然满脸全是泪珠。
却不知只疼痛的泪珠,还是伤心的泪珠。
——三郎觉得似乎没有女人会用这样的姿势,把自己给破了花蕊的,因为很小的时候三郎就从侍女阿仲跟其他近侍小姓聊荤段子的时候说过,大部分女人破瓜时的痛感,其实是男人的下体被集中时候疼痛的两三倍,而且越早经历初夜的就会越痛。如果阿艳真的想,这件事他应该来主动。
三于是郎又放下油灯,试着拉住阿艳的双手,然后坐直了身子,把胳膊绕过阿艳的腋下抱着阿艳,*吮着她敏感的**后又试着把阿艳的香肩朝下摁,三郎瞬间体验到自己的**总算在阿艳的身体里又闯进去了一些,但是在想往里进去就困难了,里面不但更加狭窄,而且还有一层软*挡住了**意*继续猛闯的膣路,同时阿艳的身体从下而上地剧烈抽搐一阵后,又痛苦地紧抱住三郎的身躯,压着嗓音哼叫着,尽量不让自己吼出来。
两年的光景,让三郎能从阿艳眉毛的一抬一皱、嘴角的一翘一抿察觉到她是享受还是痛苦。此刻,三郎可以很明显感觉到,那不是阿艳因为觉得舒服而发出的嘤啼,而是在忍着身体的疼痛的哭泣。这让三郎再不忍进犯阿艳的身体,比起此时短暂地阿艳的身体,他更宁愿给予阿艳永恒的疼惜。
于是,他缓缓把自己的分身从阿艳的娇躯*褪了出来。阿艳也终于因此整个身体放松了下来,她躺在榻褥上*着满身的冷汗喘着气,但随后身体*的空虚,让阿艳逐渐清醒而惆怅了起来。
“怎么了三郎?”
“我不能这样对你,阿艳。”
“我已经决定要把自己给你了,你怎么……”
“我不忍心这样子欺负你。你在哭啊,阿艳,你分明是在哭的……而且你嫁到青山家,你我今天如果真的一起破了你的花苞,让你今后在青山家受气,你该怎么办?你到现在还没到来月事的时候,如果我就这么*鲁的伤到了你的牝户,你怎么办……”
阿艳*着*泪,看着被油灯灯光笼罩着的三郎,沉默不语。自己和三郎的命运,就像是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没办法完全畅快地贯通自己*道的那支*bang一样,被阻塞而停滞不前,同时自己和三郎也无法咬咬牙、狠下心来,想想什么可以一直在一起的其他办法。她除了对自己面前的笨拙而又疼痛的*事而感伤之外,她还想让自己的脑海中记住*前这个男人身上的毛发浓密、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每一颗痣痦,和他怜惜自己时候的模样。
“还说这些?三郎,你我还能这样在一起多久?这个时候你怎么还在想着这些呢?我想要你行吗?我想要你进入我的身体!我不考虑以后,我不考虑自己去了青山家怎么样,我也不考虑我今后的身体会怎样。我想的只有今夜——你我的今夜。”
“不……一定不只是今夜的……”看着泪*婆娑,却在灯光下依旧红着脸渴望*入的阿艳,三郎果断地*了**,然后迟疑片刻,转过*去伸手在油灯里蘸了一把紫苏油,仔细地涂抹在自己的男根之上后,贴在阿艳的下体上,“我明天还是会来的。而且就算是你去了青山家,我也是会来的。而且……这种事情,永远不只会有一条路的,不是么?”
阿艳听着三郎的话,并没有ma上明bai他的意思,只觉得三郎本就于前端浸润了阿艳自己*shui的**在涂抹遍紫苏油后,变得像条泥鳅般腻滑得根本抓不住,但只是在自己的***隙那里摩挲,就会产sheng一种*淋淋的啮痒的感觉,且让自己的浑身都变得燥热。
但紧接着,仿佛一座山峰般的三郎的身躯忽然一动,这一刹那间,阿艳才终于明bai了三郎话语的意思:
那只wen热厚实的左手拽住了女孩子细*的双脚,霸道野蛮的右手在拖住了那对娇*如棉苞一样的小pi股后,拇*和食*辅以中*,毫不客气地扒开了阿艳柔软又不失弹韧的股瓣,摸索到了股沟中那最柔软又深邃的**口chu,手*刚找到那一圈紧致如*蕊一般的褶皱之后,**的进攻也迅速跟上,然后三郎也根本不等阿艳的反应,食*先是朝着里面试探地戳入了一下,阿艳因为惊吓,反而*周的肌*扩张了一下,紧接着三郎的*bang又跟了上,一股脑齐根*入后,才把食*从阿艳的pi*中退出来。硕大如栉瓜、坚*似肋差、滚烫如烙铁的**突然的侵戳,让阿艳的*门周围瞬间产sheng了难以忍受的撑裂一般的疼痛感,而且三郎的体wen忽然在自己身体最羞耻之一的地方完全占据,又在那里隔着黏滑纤薄的直肠传递到自己的心脏与大脑chu,也让阿艳从灵魂到*体,都产sheng了一种莫名的异样。
“三郎……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里?不要啊!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