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也完全正常吧?毕竟光辉更能满zu利奥,可已经有些松弛
了的我无论是技巧和紧致程度好像都没办法胜过那位我深的秘书舰。
心里不由自主地吃起醋来——这是个实在的坏毛病,我心里完全清楚,对着
一个很可能根本不存在的事物或者情况发脾气什么的,根本不像是*挥舰队*平
塞壬的英雄*挥官能zuo出的事情,我一遍遍地提醒自己「这样不好」、「这样不
好」,但那种醋意和对自己定位的莫名认知却已然在我心里留下了痕迹,想要消
除已经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了。
说不定从很久之前就开始有这种心绪了罢,只是自己没有察觉出来而已。
这么想着的我苦笑了一声,强迫自己思考其他的事情——我明天还有一场重
要的会议要开,于是此刻我则努力地去思考会议上可能会用到的相关*rong,可是
想来想去思绪却总会转回到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上。
「想点积极的。」我慢慢踱步回车上,坐在驾驶位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的*
睛,认真的对自己说:「是你把光辉拽进了这场*来的婚姻,就算利奥真的将全
部身心都扑在光辉身上,也是你咎由自取。」
唉……
这么说完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我一向不怎么会安wei人,没想到连安wei自
己的本事都这么差劲。
「更何况,如果只是你和利奥结婚的话,难道你的身体能够*引住利奥让他
不会出轨其他不认识的女人吗?至少光辉是你最重要的人之一啊。」
又安wei了自己几句的我,盯着后视镜里那双*睛,光洁的后视镜中呈现出的
是我自己的眸子,事实上它没有那些舰娘想象中的那般坚定,也没有塞壬*挥官
说的那么深不可测,只是一双普通女孩儿的*睛罢了,这会儿这双*睛里透*出
的仅仅是对莫名其妙情感的担忧,但即使我再怎么责怪自己,都无法改变自己对
于这段家庭关系的担忧。
人就是这样的吧……但我哪里愿意每次都自作自受呢?若不是对利奥与光辉
都的覆shui难收的话——这么想着的我发动了汽车,在距离自己的家zuzu有一百
公里的城市郊区驱车狂奔,车开得很快,挡风玻璃上的雨shui很快就结成了一层厚
厚的shui膜,雨刮器将这些shui刮推到一边,一些shui柱就开始向车*的方向逆*。
也万幸这个时间段路上根本没有什么其他车辆,雨这么大,路面又*滑,如
果这时候来一辆与我相向速度又很快的汽车的话我大概是躲不开的——车是人类
联邦送的,本来还配备了司机,但是我自己会开车,也不愿意有人时时刻刻在我
身边打扰我,更不愿意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那一面,gan脆把司机遣返,自己在这
个城市随便转转。
人类发展的速度真是让人瞠目结*,即使这个城市几乎从没被塞壬的主*轰
炸过,但多多少少受了点战争的影响,一年前我来这里的时候,这个城市看上去
有些萧条,而现在再到这个城市,感觉已经完全不同了,灯红酒绿,纸醉金*的
大都市,摩天大楼鳞次栉比,街道上的豪车川*不息,人来人往间,每个居民的
脸上都透*着解脱似的满zu,他们终于从长达数年的战争中脱离,不用担心自己
的*戚会不会在某一天被塞壬的主*湮*成齑*,也不用每天看大楼上广告屏幕
投放的征兵启事,大家的心情都很轻松,人类在逐渐走向复苏,但是……
我心里总是在担心更坏的事情,人类和塞壬的仇恨在我与港区舰娘们的努力
下成功清算了,可人类与人类的新仇旧恨呢?在gong同的危险和敌人面前本来还chu
在战争状态下的他们结成了gong同的人类联盟,此刻战争结束了,我作为拥有全球
最强海上力量的组织领袖大概会成为争相拉拢的目标吧。
开着车的我皱起了眉*,在一家面包*门口把车停下,买了个面包当晚餐,
雨还是很大,于是我便一直感到消沉,脑子里想着光辉和利奥的事情:他们一个
在咖啡店,一个在港区,应当也没有什么机会在一起吧,可是利奥算是个自由从
业者,只要他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去港区找光辉或者gan脆把光辉接回家,我离开家
大概有三天了,估计着他们这会儿正在床上依偎着*情,准备享受一场野*一样
的*吧。
这一切都和现在的我没啥关系……我提了一袋面包走出面包店,这会儿正巧
遇到一群游行的人:
「支持兵器销毁,支持舰娘解体法案!」
一群人扯着能够把人吓一跳的大嗓门,结成长队从我的不远chu走过来,我看
到他们举着这个时代特有的广告牌——广告牌上的*rong都是以视频模式播放的—
—我看到这群游行的家伙由一个个子蛮gao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