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力——复仇这两个字刻进了十六岁的我的*心,
那之后便是一条实现复仇的漫长旅程。
时光穿越到现在。思绪随着回忆的中断而收回,被人们称为「英雄*挥官」
的我站在一片墓地中,这个墓地规模非常大,从墓园的门口看去,所见之chu除了
守夜人居住的小屋之外就只有漫山遍野的墓碑,圆*的,十字架的,四方的,种
类繁多,但都在无声地阐述着一个事实——一个墓碑的出现,意味着一个家庭不
得不与他们中的一份子天人永隔,一个男人或者女人,不得不与他们的兄di或丈
fu人鬼殊途。
雨很大。
我撑着黑*的雨伞站在我父*的墓碑前,脑子控制不住的*冒往事,我会时
不时来到这个墓园,都是孤身前往,谁的声音也不想听,谁的问题也不想回答,
就这么站着,沉重地享受着难得的duchu时间。在这仿佛能把世界上的一切都涤净
的bao雨中,我听着雨伞的伞布被雨shui撞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就好像是一曲*响曲,
又好像是掌声,我不知道,我的心情很糟,即使是这种对人的心情有舒缓作用的
bai噪音也没能bang我缓解什么,倒不如说让我的心绪变得更糟糕了,相当致命的是,
这种糟糕心情没有来由,我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左**部的那个器官很沉重,一张
口便是一声长叹,找不到根源所在的同时,也更加催化了思绪的信ma由缰。
对下雨天的印象过于糟糕,导致了几乎每个bao雨滂沱的日子我都会hu思*想
许多,此时此刻我站在父*的墓碑前——棺椁中没有*首,他们是待人那么和善
的人,末了却连完整的身体都wei曾留下,而我站在这里,回忆着那个下午——如
果我没有和他们吵架的话,我的名字也会刻在这方石碑上,但和他们吵架的我虽
说活了下来,却在他们人sheng的最后一刻给他们留下了极其糟糕的心绪。
我是个不称职的女儿啊。
抱着这样的愧疚活了这么多年,总是会觉得自己是否有些多余,大概是一种
病态的心理罢,总是会将很多事情的发sheng归咎到自己的*上,看着漫山遍野的墓
碑,我叹了一口气:在我*挥舰队之后,*难者依旧在增加,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的力量不zu啊。那么多的城市被塞壬报复*的夷为平地,那么多家庭为这场战争
而分崩离析,这漫山遍野的墓碑,铭刻着的赫然是一个个还wei能充分享受便已然
结束的人sheng,或者一个个写满了遗憾和残缺的故事,如果我能够早一点解决塞壬
的有sheng力量,情况会不会有所不同呢?七年,这场战争一gong进行了七年,这七年
里的*魂啊——
振作起来,深月,你已经取得了最终的胜利,你zuo的已经很不错了。
我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着,可*心却总是有一个声音在责怪自己——光辉说
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把思维发散到一个别人难以预测的方向上,我也深以为然,
此时此刻的hu思*想,大概就是从父*离开的那一天之后留下的习惯,不过这个
习惯也总归不好,大概光辉对我这样说也是在有意无意地提醒我改正吧。
想到光辉之后我便自然而然的回忆起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和光辉作为利奥的妻子而gong同存在,我们三个人组建成了家庭,如今已经
有一整年了,一年的时光从人sheng的尺度上来讲不算漫长,可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却zu以改变太多,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我二十六岁了,已经在逐渐开始褪去青*的华裳,常年心力*瘁的熬夜让我
看上去比这个年ji的女*青年看上去要憔悴,我们三个人的家庭中,我似乎会第
一个走向衰老,而利奥呢,他正年轻,作为一个艺术家,他正走向属于他的*秋
鼎盛,哪怕他比我大上三岁,他看上去还是那么的强壮且富有*神,而且似乎正
在散发着越来越强的魅力。
至于光辉更不用说,由心智魔方创造出的兵装少女根本与衰老无缘,她的身
体将永远定格在最富有mei与魅的状态,无论走在哪里,她那如雪的长发和窈窕的
身体都会是无数男人行注目礼的对象。
可我呢。
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在这三个人组成的特殊家庭中,是不是也正在变
得多余呢?这个问题一旦滋sheng,便如同失控的火车一样再也停不下来,我开始向
着*猥的那个方向hu思*想——我的下面,在利奥的那根大*bang几乎不间断的征
伐下已经变得不那么紧致了,可我曾经将手*伸入过光辉的体*——光辉却仍然
如同一个chu女似的那般紧致,且*里的**柔软又很rong易泛出情*的液体,她能
给利奥带来更加舒适的体验,所以……哪怕利奥在床上和我*热的次数没有和光
辉*热的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