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带的行李很少,心想姊姊是不是骗我呢……”
“对不起,但要说是去主人的屋被*教,我始终说不出口呢。因为既然这几天都要穿大屋中的*隶服饰,所以便根本不用带甚幺衣物来了。”
“现在我当然明bai,但当时我却在猜:姊姊说去旅行,其实是不是悄悄地去男朋友的家过夜才是真的呢?”
“……”
mei帆虽然并无挖苦之意,但bai帆里仍不禁听得面额一红。确实她是去男人家过夜,但那个却是世问仅有的残*的男人呢。
“因而我在帐薄上贴了张纸后放入妳的袋中,纸上面写着:“这是mei帆的命根,在睡觉时请把这个也用力抱着呢”。”
“喔,真是恶趣味,是谁教妳这种坏主意的?”
“嘻嘻!”mei帆伸了伸**。“但是,妳没有发现那本帐薄吗?那是放在长裙之下呢!”
“……并没留意到那东西呢,自从来了屋中后便没有再打开袋子看了。但是为甚幺甚幺也不放而要放那本帐薄?”
“那实在很难说明,只是想既然那是继父重要的东西,若果那家伙乘妳不在家时来家中找我,也好有一些东西握在妳手上……”
“唔,大致也明bai了。可是*自拿走东西始终是不对的,要把取走的东西全部都归还哦!”
“是了是了,我明bai的。”mei帆老实地回答。“但是……”
“但是?”
“感觉真怪,和姊姊在这种样子之下谈话!”
“喔、讨厌哦,小帆!”
bai帆里这才发觉,现在两人是在侧身躺在床上互相对望,而且大家的身体上的**、脐*、直至无毛的下体都曝*在对方面前。
“哈哈……”
二人相视而笑,都感觉到这是自从孩*时代以来,两人之间最**和最wen馨的时刻。
“说起来,姊姊知不知道今晚的来宾是甚幺人呢?”
“不知道,但那多数会是和主人一样的嗜*者……”
“难道……mei帆会被命令服待那个人?因为bai帆里姊姊已是主人所有的……”
说着,mei帆的脸开始变红,而且*中更充满了对狩野复杂的感情。
“mei帆……只想服侍主人一个……”
“小帆?”
“因为,主人是我的征服者,而且……是主人教了我**的欢悦的。”
mei帆那炽热和*润的*中,发放着对倒错*戏的憧憬和不能抑制的*情。她在bai帆里面前已忍不住暗示出自己对**的急速沉溺。
“bai帆里姊,不如求主人让我们一起服侍他好不好?”
“……”
“因为和姊姊一起的话我的心也会更坚强……在被鞭打或**施责时也有妳在身边支持着的话……”
“啊啊、小帆!”
bai帆里由身体深chu迫出了这句话,她深深感受到**的话中隐*的残忍意味。
“好吧,姊姊?”
“我尽力试试吧。”
“真的?绝对要哦!”
“是,我们俩姊*互相鼓励支持,就算是如何难受也好……”
“bai帆里姊姊!……”
“啊啊、小帆!”
两人感动地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相隔着铁格子,大家互望着对方被*泪沾污的脸,同时也都由心底深chu产sheng出对对方的完全的信赖和gong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