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二人分别被带到相邻的两间地下牢室中,各自躺在每间室中的床上。在下次的*教前*隶也会被给予一些休息时间,可是,她们仍然得不到自由,两人都全*而双手被缚在身后,并被囚禁在铁格子所封闭着的空间中。
“……小帆……”
bai帆里向在邻床上俯伏着的mei帆低声道。
“小帆,不要紧吗?会痛吗?……”
在mei帆双*之狭间可以看到一支*大的分叉形**,那是一支被少女刚才所用还要*大两周的*门bang,现正无情地贯通入少女的*门中。为了令她那经验还浅的*门可以尽快rong纳得到男人的**,所以她连休息时也不得不进行*门扩张训练。
而在后面看不到的,是mei帆的三角地带已经一根毛也不剩了,那是刚才*教完了后典子替她全剃去了的。
“不要紧吗、小帆?”
“唔咕……呜……”
在姊姊多次关心的询问下mei帆除了在呜咽外便甚幺也说不出来。在地下牢中已经过了三十分钟,在这段时间*她一直背对着bai帆里在哭。
“啊啊……对不起、小帆,对不起!一切全都是姊姊的错,妳便尽量的恨姊姊吧!……”
bai帆里也不禁泪shui四溢地向**自责着,她完全知道令**遭到如此可怕的事全是她的责任,所以无论如何也想尽力安weimei帆。
“……不要紧,已不痛了……呜……别太*怀……呜……咕……”在bai帆里的好意下mei帆终于张开了口回答,但话说到一半便被啜泣声打断。“因为姊姊也同样被大大糟质了一顿……啊啊、呜……”
“姊姊如何也没所谓,但小帆这样子……妳怎样才会原谅我呢?”
“呜……算了……mei帆已没事了。”
mei帆小声地回答,虽然仍是带着哭音,但心情总算稍为平复了一点。
那样bai帆里也稍为安心了点。但在铁格子另一边的mei帆仍背对着她,在雪bai的背脊之后双手被黑*的手枷扣在一起,拼命想合上的两*中间有一支巨大的**bang无情地分割而*入,看见这景象的bai帆里*心不得不一阵刺痛。
“前面怎样?还在灼痛吗?”
“不、已不痛了……但伤心也是没法子的……竟被那样的夺去了chu女身……”
mei帆转身对着bai帆里倾诉着。她的*睛已经哭得通红了。
“mei帆并不是被强*了的,姊姊。的确是我*口叫那个男人*进来的,对吧?”
“!……”
bai帆里明baimei帆的意思,因为若一sheng人只有一次的初夜是在被强*下失去,那将会是一sheng不能磨*的伤痕,所以mei帆宁愿认为那是她自愿的。但是,mei帆刚才所经验的事,对于十七岁出*的少女来说却又实在太过异常了,考虑到对她将来的影响,可能仍是把刚才的行为想成是被强迫的更好吧。
“但是,结果mei帆仍是屈服了。”
“……”
“因为,无论在事前还是事后我都有舐那人的阳*,姊姊妳也看见的吧?”
“啊啊,mei帆,别再说了!遇到这样惨的事,姊姊已没有面目向着妳了!”
bai帆里泣叫着说。**所说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颗颗钉子直打击在心窝般的痛。但mei帆却像在想着另外一些事般,没有理会姊姊的制止而继续说:“不对,遇上如此可怕的……滴蜡……还有被鞭打下*着阳*……想象到自己那样可耻之下的样子,那时真正感觉到自己确实是个*隶,一个在服侍着主人的*隶……”
“……”
“想到这里,身体便会感到一阵炙热……啊啊,就是现在想起来仍有这种感觉啊姊姊!”mei帆以炽热的目光正视着bai帆里。“四脚支地,那样的全身赤*地曝*,变成了一种*的感觉,不知不觉间下面都*了!”
“小、小帆!”bai帆里惊讶地望着mei帆。
“喂,记得昨天早上我对妳说有关SM的说话吧,**是被**隶的事……”
“喔,记得……”
bai帆里想起昨日早上和mei帆的谈话,她是从**口中第一次听到有关已故的**被继父染谷*教成*隶的事。
“其实,mei帆对SM有特别的感觉,那时在乡下一想起**被*待时的情形,便会像现在般下面都*了,更在床上自wei起来……”
“!……”
那是令bai帆里惊讶的自bai,之前她还在想为甚幺只是自己一个人承继了**的M***之*,但原来mei帆也是和她有同样的感觉。
“小帆……真的?”
“真的哦。最初看到姊姊被*教时,虽然是很害怕,但也觉得姊姊看起来很mei呢。”
“谢、谢谢……”
“mei帆我虽然痛恨那男人,但也自觉到已不能再逆他之意,现在若再面对他我一定会服从他的吩咐,看来我一定身心都已被他征服了呢……”
“……”
bai帆里无言以对,她很明bai**的感受,因为她对狩野也有着类似的服从心。只是,若她把这感觉*口说出来,那始终是道德上所不rong许的事。所以她只有默默地面对**那复杂的少女心的葛藤。
“姊姊,mei帆会变成怎样呢?可能再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了吧?”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