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佩服,
此事我记下了,等到了京城,必定抽空去拜访于谦。舅公刚才说有两件要事,不
知另一件又是什么事?」
吴老道:「前几天老朽收到线报,说慕rong世家所在的bai云山庄遭遇了一伙恶
贼夜袭,损失惨重,庄主慕rong赫身受重伤,至今仍昏*wei醒,其子慕rong秋已经公
告武林,继任庄主之位了。」
朱三略微回忆了一下道:「慕rong世家雄踞福建百余年,根深蒂固,这伙恶贼
不仅敢惹慕rong世家,而且还令慕rong世家损失惨重,莫非……是修罗教所为?」
吴老点点*道:「殿下之意正与老朽暗合,老朽也觉得除了修罗教外,恐怕
再没有人敢对慕rong世家这般无礼了!」
朱三感慨道:「修罗教接连对南*和慕rong两大武林世家发难,zu证其势力之
雄、野心之大,而且更可怕的是,修罗教依旧躲在暗chu,就像一条潜伏的du蛇一
样,冷不ding出来咬一口,让人防不胜防,即便不*也会元气大伤,有这样的敌人
真是可怕!」
吴老道:「殿下说得不错,这些年老朽一直暗中*查修罗教,发现他们行事
极为隐蔽,若是有什么行动,很短的时间*便能聚集一大批好手,事成之后又无
声无息地散去,根本寻找不到踪迹,更不知道修罗教的总部位置所在,但话说回
来,没有这样的实力,也不zu以让天下震动,搅**势,老朽的驱虎*狼之计也
就无从实施了!」
朱三道:「如果我所料不差,舅公南下不止为了去广西征兵,而且还为了慕
rong世家,对吧?」
吴老微微一笑道:「殿下猜的不错,老朽确实有此意图。一来慕rong赫病重,
老朽理应前去探望,二来其子慕rong秋已掌大权,老朽也必须去道贺,顺便试探一
下他的为人和野心,看他是否愿意拥护殿下。」
朱三道:「慕rong秋此人,我倒是在环秀山庄与其打过*道,从武功上来说,
慕rong秋称得上年轻一代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从为人chu事上来看,慕rong秋谦逊有礼,
毫无世家子di那种惯有的骄纵之气,与莫浩宇、唐天纵之*大不相同。」
吴老眉*一抬道:「哦?看来殿下对慕rong秋印象不错呀!既然你们有*情,
那争取他拥护的把握就大多了。」
朱三不解地道:「舅公不是说四大世家都跟先皇有千*万缕的联系,曾经bang
助先皇脱险么?慕rong秋作为慕rong世家传人,理应继承先辈遗志才对,为何还有此
担心呢?」
吴老轻叹道:「人心难测呀!慕rong赫、南*烈、林泰、西门致远这一辈人确
实忠肝*胆,全力bang助过先帝,但他们的后代就难说了,而且我们之前有过约定,
除非遭遇大难,否则绝不对任何人提及以前的旧事,即便是至*之人也不例外。
环秀山庄出事之前,南*烈就zuo好了准备,因此南*世家不用担心,而此次
慕rong世家之难来得突然,慕rong赫伤重昏*,至今wei醒,可能没来得及将前尘往事
告知慕rong秋,所以老朽必须去一趟福州,如能救醒慕rong赫那是最好,如果不能救
醒,也要想方设法让慕rong秋知道他的责任!」
朱三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舅公此行确实势在必行,但正如舅公所言,
人心难测,您可要多加小心哪!」
吴老拱手道:「谢殿下关心!老朽自会注意,殿下不必牵挂。」
说话间,小虎突然走了进来,吴老会意,于是使了个**,示意朱三噤声。
不多时,沈玥和沈瑶*女便来到了客厅,见人已到齐,吴老朗声道:「林庄
主,你们来此不过十天,却为了沁儿之事奔波劳累,甚至还连累林庄主负伤,老
朽和布衣深感愧疚,本想留大家在庄中多住几日,以尽地主之谊,但考虑到林庄
主有要事在身,所以不敢强留。常言道天下无不散之宴*,今日一别,不知何日
才能再聚,大家之恩情,老朽与布衣皆记在心中,特意备了一点薄酒和盘缠,为
大家送行!」
朱三道:「前辈见外了,我们来此本就是有求于尚兄,因缘际会bang了一点小
忙,何必言谢呢?此次太原之行虽然短暂,但林某却收获颇*,等到办完事后,
必定再回太原与前辈及尚兄相聚!」
吴老转过身,端起酒杯道:「时候不早了,老朽就不耽误大家的行程了,我
们满饮此杯,就此分别!」
众人皆举杯,一一喝下,唯有朱三被静儿拦住,只听她轻声道:「fu君,你
身体还wei痊愈,不能饮酒的,不如让静儿为fu君代饮。」
静儿声音虽小,但在场众人却听得清清楚楚,沈家三女听罢,均是面*喜*,
齐齐望向朱三。
朱三宠溺地看了静儿一*,将酒杯递给她道:「好,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