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只觉静儿手法娴*而老练,*葱玉*绕着*柱来回按揉,左右扭摆*动,
直爽得嘶嘶有声,不由得叹道:「不错,你手法真bang,弄得爷舒服极了,比玉儿
她们都不遑多让,要不是知道你是个chu子,爷还真怀疑你是不是练过。」
静儿原本还担心自己毫无经验,会让朱三不适,听得朱三此言,这才宽下心
来,娇羞地道:「殿下又取笑静儿了,静儿只是觉得殿下的龙根有点像静儿平日
用来捣药的药杵,所以试着用捣药的方式hu*揉了一通,没弄疼殿下吧?」
朱三听罢,仔细感受了一下,这才发觉果然如静儿所言,侍奉的手法跟捣药
一模一样,这才明bai她为何如此娴*,不禁哑然失笑道:「你这捣药的手法还真
是不错,只是不知爷这宝贝和你的药杵比怎么样?」
静儿天*纯净,并wei听懂朱三话中*戏之意,只是如实答道:「药杵怎能和
殿下的龙根相提并论?静儿失言,还望殿下原谅。」
朱三笑道:「你我既是fu妻,在这*帷之中就不必那么拘谨,你还是叫我fu
君吧!跟fu君说说,这*bang和药杵有何相同,又有何不同?」
静儿拗不过,只得应了一声是,然后害羞地道:「fu君的龙根和药杵一样*
圆坚*,但fu君的龙根要长了许多,而且药杵是*物,而fu君的龙根活力十zu,
让静儿有点把握不住……」
朱三听着静儿这番一本正经的比较,不禁对乖巧而纯真的她又又怜,也不
想再捉弄她,于是道:「好了,到此为止吧!再摸爷可就压制不住*心的邪火了!」
静儿玉面一热,面带歉意地道:「非是静儿不愿将身子给fu君,实在是fu君
身体wei愈,不能伤了元气,静儿心中早已认定此sheng跟随fu君,等到fu君痊愈之后,
静儿定将身子毫无保留地献给fu君,让fu君满意……」
朱三嬉笑道:「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可不许害羞逃跑哟!来,bang
fu君穿上里裤吧,别恋恋不舍了!」
经朱三一提,静儿这才发觉自己的一双玉手还牢牢地握着朱三的*bang,于是
赶紧撒手,面红耳赤地为朱三穿上里裤,盖好被子。
收拾一番后,静儿wen柔地道:「明早静儿会为fu君准备好早餐,送到*里来
的,fu君好好歇息,不必担心睡过*,静儿告退。」
朱三深感静儿之体贴入微,感慨之余,又恶作剧地道:「你不伺候fu君歇息
么?这长夜漫漫,没有人暖床,要是把爷冻着了可如何是好?」
静儿有些为难,但她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便回道:「fu君说的是,静儿考
虑不周,还望fu君见谅,静儿这就留下来照顾fu君。」
说罢,静儿便去解身上的衣扣。
朱三没想到静儿居然当真,连忙阻止道:「罢了罢了,爷刚才只是说笑而已,
若是身边躺着你这么一个绝*mei人,爷今晚还能睡得着觉么?爷听你的,身体要
紧!你赶紧去歇息吧,夜深了,明天还得早起呢!」
静儿应了一声是,道了个万福,便*出门而去,朱三却突然想起一事,忙起
身道:「静儿,你先别走,爷还有件事想问你。」
静儿只道朱三要留她,于是又转了回来,继续解衣扣。
朱三见静儿误会,有些哭笑不得,于是问道:「这几天来你都和爷在一起,
那爷原来身上所穿的衣物是否都是你脱下来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别人进过*间?」
静儿见朱三问得认真,于是停下动作,点点*道:「没错,fu君那夜负伤归
来,只在客厅中待了半个多时辰,爷爷便将fu君送到这里来了,之后除了玉儿姑
娘来夜探过几回,没有别人进入。」
朱三松了口气,又问道:「那爷身上的物事是否都由你保管了?」
静儿回道:「正是,fu君随身的物事都在这*中的柜子里,静儿这就拿过来
给fu君。」
说罢,静儿转身走到*间一角,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拿到朱三面前。
朱三将盒子里的物事仔细翻找了一遍,发现南*烈送的心法秘籍、林家掌门
印信和蚯狈令玉牌皆在,但却不见那本从铁面人身上搜刮来的羊皮小册,而且一
同丢失的还有薛云染的肚兜。
朱三猜想秘籍和肚兜定是被沈玉清拿走了,但仍不甘心地问道:「所有的东
西都在这里么?」
静儿肯定地道:「没错,fu君身上只有这些,至于fu君所穿的衣服,静儿已
经都清洗gan净了,就挂在外边园子里晾晒。」
朱三心知静儿不会撒谎,但却不明bai沈玉清为什么要这么zuo,如果说拿走薛
云染的肚兜是因为吃醋,那拿走秘籍又是出于什么想法呢?
朱三本来还心存侥幸,认为自己虽然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但至少还有点收
获,却没想到这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