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呢,我东西都准备好了。」我哥从床下拿出一条gou绳,将红*的颈圈套在她脖子上锁住。
「好可,真适合妳。」我哥兴奋讚叹,用力扯住gou绳,转*问哭不出来脸涨成猪肝*的喆喆:「很适合你的*gou**对吧?」
「嗯嗯」诗允羞耻到两根胳臂快撑不住身体。
「可以自己放进去了。」我哥终于羞*够。
她如获大赦般,抬起pi股让***住小*口,慢慢沉下去。
「嗯呃」
「很满zu吧?」我哥问她:「看妳发出那麽**的声音」
「没唔没有」她努力想忍住娇喘,胯间窄紧的**,被*大**塞成一大圈细筋。
「还说没有,pi*都张开了啧啧!刚刚没仔细看,di*喔!不是,小*gou的pi*还真mei呢!怎麽常常被玩的地方,还能保持颜*跟形状都那麽漂亮?小*也是,真不知我家那个黄脸婆怎麽回事」
「嗯嗯」*密chu被我哥细细品味称讚,还跟我大*的比较,让她羞得呼*紊*。
「自己把pi*拉开,我要抹凡士林了。」我哥说。
诗允顺从地伸手到pi股后面,纤*扒紧股*,*红*的括约肌被拉平,*出里面的平滑肌。
羞耻、罪恶加上意*情*,缠绕**的*筋不停在收缩,就像在*吮继父的*bang一般。
「唔阿允好舒服」在她下面的老畜牲酥***。
「爸我好丢人怎麽跟您还有大伯怎麽会这样」她全身都在颤抖,声音也在抽噎。
时间若往回推一年,她应该作梦都没想过,自己会和这两个fu家男眷中的任一个,有亿分之一发sheng逾矩的可能*,就连故意去沾到手*的细微暧昧,都不在她想像之列!
但连现今却不止一个,而是两个都跟她赤**在同一张床,一个**已经*在里*,另一个要在她排泄的小*抹凡士林,接着也要进入。
而丈fu坐牢、儿子重病等*,身为妻子跟**却还在zuo这种事。
她虽被*教成控制不了*慾的*畜,但想起自己走到这等荒唐堕落的地步,突然清醒而悲伤落泪。
「什什麽怎麽这样?」继父摸着她泪*的清纯脸dan结*反问。
「我是不是无药可救了我怎麽变成这样嗯呜大伯」她悲悔一半,我哥就将裹满凡士林的手**进她pi*,令她无防备地**出来。
「变成怎样?喜欢这样吗?」手*「啁汁啁汁」在*门塞拔。
「嗯我不要变这样唔我要当育桀的妻子喆喆的**呜大伯别这样让我让我变回那个自己」
「来不及了啦,妳还是适合当小*gou啊」我哥把一坨凡士林抹在她股间,***住油亮*圈。
「嗯放过我让我嗯我想照顾喆喆嗯大伯爸唔唔」
「*了这条心吧,当*gou比较快乐」
我哥下腹一挺!
「呃」她俯在继父身上颤抖,跪在床上的mei丽玉*全是汗光。
「舒服吧?现在才在后悔太晚了啦,都变这样了,不如放开一切追求快乐吧。」我哥兴奋说。
「不不行育桀喆喆呃需要我」
「他们没有妳也一样还活着,别想那麽多了」我哥一再打*她的意志。
「跟跟我*嘴」继父也无视她想悔过,只顾嘟嘴索吻。
「不不可以再这样下去唔」她撇开脸,但老畜牲却抓住她下*扭正,把嘴堵上去。
她唯一能作,只有紧闭双*防守阵地。
「怎麽回事,变不听话了?我们让她嚐嚐甜*好了。」我哥跟继父说,接着双手扒住她玉*,开始拔送*淋淋的**,重重撞击充满弹*的pi股dan。
「唔」
「嘿嘿,里面在抽动了,就不信妳多能忍,明明离不开这种快感」
两条怒*在股间**捅进拉出,她一对*软**压在继父*口前后碾动,闭锁的贝齿支撑不了多久,就被入侵的***开,再度沦为男人予取予求的s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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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仕豪跟他儿子,终于都离开我家。
诗允横陈在**污*的床上,玉手还紧抓着床褥,洁bai胴体佈满唾液、*印、*汗、吻痕,在刚才激烈**后的馀韵中起伏着,但一双mei丽凄眸,却默默*下泪shui。
我被遗忘在囚犯活动中心,所有囚犯都会去睡了,但此时此刻的安静,终于给我们俩人有隔着监狱gao牆,在视讯上duchu的机会。
「北鼻」她喃喃叫我。
「唔」我嘴被绑住,只能这样回她。
「我好糟糕、好堕落怎麽办?」她依旧喃喃说着。
这次我只用沉默当作回答。
「你也这麽认为对吧?」她语气听不出情绪,泪shui却不停涌出。
忽然她坐起来,拭去满眶泪shui,清纯的脸dan上仍留着羞悔泪痕。
「我不会再让你跟喆喆蒙羞要回到以前那样」
「但是」她忽然又止语,低*抚摸微微隆起的孕肚,哽咽问:「这个孩子我可以厚脸皮求你让他留下来吗?」
「我不是对那个人有感情」她口中「那个人」,无疑就是涂海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