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反而一身轻松,父*和妻子越发火热,
把之前看上去就要彻底投入老王怀抱的妻子拉了回来,同时,我和她的婚姻也终
于就要走到尽*,反反复复之下,我不再有不舍,此时此刻,我再横*一杠到父
*和妻子之间,是无法痛快割裂的,只有*也不回,才是不会后悔的。
想起去年的除夕夜,父*主动回到自己的*间,留下我和妻子在客厅尽情zuo
,一年过后,相似的气氛,场景却转移到了老家,作为父*的主场,我又如何
不能大度一些,以德报德,把妻子拱手让给父*呢?何况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已然决心从和杨欣欣的婚姻中抽身,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我只能安wei
自己,已经数个月没有品尝到妻子身体的我,决然不再沉溺于妻子的石榴裙,就
像数年前为了和她结婚时一样。
妻子的*巷是du药,只有父*才有解药。
这一夜,我睡的还算安稳,半夜起夜的时候,我悄悄地躲在远chu楼梯上,看
见父*和妻子正在客厅里毫无忌惮地用各种各样的花式姿势zuo,要是哪一家邻
居过来串门,一定会被*前公媳的疯狂行为所目瞪口呆;他们甚至在院子里zuo
,妻子散发着耀*的bai*肌肤,双手扶着枣树在父*的挺腹酣战下委婉承欢,她
妙人的身躯扭动着,*上戴着一只和不远chu大狼gou一样的项圈,父*一手抓着连
接着她*颈的gou链,另一只手不停地在爆竹声的掩盖下拍向妻子的雪*....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晕,细想起昨晚起夜窥探到父*和妻子的*
,又彷佛这是一场梦,是真是假,我已经很难判断清楚,也不再去追究了。
年后回到北京,我和杨欣欣没有再进行过fu妻sheng活,话说回来几个月前开始
就是如此了。
我和妻子欣欣虽然还住在一起,但我回家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在北五环达
尼埃拉这儿过夜的次数超过了在家的次数,我们也都没有*毫修复关系挽救婚姻
的意图和尝试。
妻子偶尔会和老王见面,通常都是她带着思思到老王家过夜,至于发sheng了些
什么,我也不好过问,并且也不再有了多余的担忧。
达尼埃拉的中文shui平在我的辅导下简直是突飞勐进,我们约会,到全guo各地
,甚至是亚洲各chu旅游,享受着mei好人sheng的每一天。
五月初的时候,妻子突然打来电话,告诉我关于我和她之间离婚,以及她之
后和父*再婚的事情,她都已经彻底说服了父*。
唯一的条件就是我们必须要等到明年才能离婚,原因是她和父*商量后决定
再要一个孩子,户口必须挂在我和她的名下,也就是说父*七月来京,假设一切
顺利两人造人成功,我也要等到明年的这个时候才能和她最终办理离婚手续。
当我把这一切向达尼埃拉询问的时候,她大度地表示理解和同意了。
冬去*又来,空气逐渐升wen,再到灼热,我和杨欣欣,父*,还有达尼埃拉
,我们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盛夏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