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唐诗兰的慧*?
「怎么?小羊。体会到痛苦了吗?远远不够哦。请发出更悦耳、更凄厉的惨
叫,好好取悦你的主人吧。」
「十五!」我觉得自己脸颊抽搐得似乎要从我的*骨剥离开。唐诗兰已经不
仅满zu于光是踩在我的*上了,而是一踏一踏,仿佛在随着韵律打节拍。而她一
踏,就有一条电*窜过我的脊背,刺得我四肢*痹。
「没吃午饭吗!给我喊大声点!只差五下了,要是功亏一篑……」唐诗兰没
有把话说完,也zu以令我感受到她的恶意。我就像溺shui者**抓住稻草一样拼命。
「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只差最后一下了,只差最后一下,
就能从地狱般的鞭打中解脱出来了。皮带的破空声前所wei有的*厉刺耳。我正要
喊出最后一下,突然感觉**重重一踩,把我的嘴*牢牢贴在地上。可恶!唐诗
兰,想在这儿暗算我?回去再睡一会儿吧!我双手突然撑地,用尽最后的力气给
自己的嘴*留出了空间。我大喊道:「三十!」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回响在办公室*,仍保持着刚才自信的宣告。然而我的身
体抖得像筛糠一样,因为唐诗兰的最后一鞭并没有落在我pi股上,换句话说,在
最后一下,我喊错了。我的牙关打战,意识却已经远去。清泪不再积蓄,顺着*
角留了下来。我乞求着抱住唐诗兰的脚,额*贴在靴面上。
「诗兰……诗兰大人……求求您……我会*的……」
唐诗兰的声音冷若冰霜:「所以,小羊,要不遵守规矩吗?」
「诗兰大人……」
「把手松开。」
「诗兰大人——」
「把手松开。」
我颤巍巍地松手,额*贴地。唐诗兰把脚抽出。我听见她把皮带扔在沙发上,
然后脱下长裤。我想象着她那双洁bai如玉的长*,下体不由得肿胀,却由于贞*
带的束缚变得sheng疼。
「自作聪明,这是小羊的第三项罪状。敢在主人面前玩心*,真是三天不打
上*揭瓦。」
「对不起。」
「这就完了?趁主人*睡的时候,竟然敢吻主人的脸,按道理,把你的*踩
成*泥都不够解气。」
「您,您那时知道?」
「如果不是你接下来懂得跪下来*我的靴子,你真的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完整
地离开这间办公室?闭上*睛,把*抬起来。」
唐诗兰是我的主人,也是风ji委员会执行部部长。我这次确实没有敢再耍花
招,比如把*睛眯成一条*,好一饱*福。我大张着嘴,等着罪有应得的惩罚,
可是什么都没有。
「你张着嘴gan什么?」她终于没忍住笑。
「不是……不是要……用我吗?」
「用你?本大人怎么听不懂呢?」她的手拍在我的**,然后wen柔地抚摸。
「我……」
「你什么你?主人听不懂,zuo*隶的不该好好解释吗?快说,『用你』是什
么意思?」
「就是……」我的脸像火烧一样,「就是……」
「嗯?就是什么?」唐诗兰凑到我耳边,吐气若兰。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撩
拨,大喊:「就是让我当诗兰大人的厕*!」
「哦。是这个意思啊。」她装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小羊的耳朵还挺尖
的啊,要不以后叫你小兔子?」
「无论是什么,都逃不过诗兰大人的手掌心啊。」我陪笑道。
「哼,嘴还挺甜的,三十鞭没bai挨。不过这自作聪明嘛,还是得好好*教。
这次就当一个预告吧。」
淅淅沥沥的shui*声在我身后响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果香味。wen热的*液
冲击的不是别chu,正是我溃烂的pi股。痛楚从下半身就像超音速飞机一样直冲云
霄,而留下的一连串音爆则在我的体*延时炸裂。我发出货真价实的*猪一样的
嚎叫,而唐诗兰的笑声就如同藤蔓缠绕上来。我脱力地倒在唐诗兰淡黄*的*液
中,看着它被自己的*逐渐染红,为自己被盐分侵蚀的烂*继续抽噎。唐诗兰小
心翼翼地避开自己的排泄物,站在我*的旁边,弯腰道:「这可是为小羊好。你
应该知道身体健康者的*液在排出前是无菌的吧。我可是在bang小羊zuo应急chu理的
消du哦。还不快感谢我。」
「谢谢……谢谢诗兰大人。」其实我恨得牙痒痒。
「其实小羊应该恨得牙痒痒吧。真是可怜,谁叫你总是看错人,以为我是个
好相chu的主人呢?」已经穿上长裤的唐诗兰陷进沙发中,一双长*zu以使她把双
脚搭在我的脸上。从这个角度看,唐诗兰显得无比巨大,有种强烈的压迫感。不
过她应该没有在意我,只是把我当一张脚凳。她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