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嘿嘿,那时候兰子才过门没一个月,大
夏天的,天天中午她给俺往地里送饭哩。送了饭就看俺坐在树荫底下吃,她也不
吃,就看着,说看俺吃饭带劲,她回去也能多吃几碗哩!嘿嘿。天热,俺在田里
gan活,就穿个……”
我老婆接话:“大裤衩呗!”
王大牛又挠*,“俺们那儿男人都穿大裤衩子,松快,凉快,嘿嘿。”
“继续讲,我听你怎么祸害你大媳*。”
“俺大媳*那时候也穿得少哩,天热,就个小布衫子,胳膊都遮不住,俺吃
着吃着,就看兰子可mei哩,就顺着她领子往里看,那俩大*子,和你的一样哩!”
“呸呸呸,你还敢比!”我老婆打着王大牛,王大牛就乐。
“兰子的*子没你大,俺说和你一样,是说那*子都被俺掐大了!”
我老婆不知道是表现得更愤怒一点呢,还是装作没听见好,羞得使劲揪住王
大牛的耳朵。
“哎呦哎呦,媳*饶命啊,媳*,俺下次不敢了!”王大牛也不躲,似乎享
受得很。我想,让我妻子——这个他一根手*就能制住的女人——揪耳朵,让王
大牛更满zu: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他才纵rong她,宠着她。
妻子哪里舍得使劲揪,松开了手,“不许说……不许说到我,你接着讲!”
王大牛抓住我老婆的小手,“俺大媳*也揪俺耳朵哩,嘿嘿,”看我老婆
又要揪,连忙继续讲,“俺一看见兰子的大*子,上面都是俺昨黑间掐的紫道道,
**一下子就*了,差点把碗*翻,兰子一看就脸红了,小声儿跟俺说:”这bai
日天光的,你可不敢犯邪劲!‘俺一听知道她害羞,那还咋办?地里都是老爷们
在吃饭,忍着呗。“
“俺一吃完饭,兰子赶快就收拾东西要回家,俺也就由着她咧,想着*了就
*了,过会儿它还不软?俺坐在树荫底下乘凉,看着兰子往家里走,这一看可不
得了,俺兰子那大pi股一扭一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