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凉。
田冲打着扇子道:「你是舒服啊,纳个凉也有人bang你扇风。大户人家就是不
一样。」
bai逸笑道:「田大人话中有话啊。」
田冲道:「我只是羡慕你,不愁吃不愁穿,两个表*贵为贵妃,家世显赫啊!
可不像我们这些小官小吏,每月领的那不到二十两的月俸,东花点西花点,一个
月还剩得了多少啊。」
bai逸道:「可这武库清吏司的郎中也算是个优差,一年下来也有些油shui吧。」
「哪有什么油shui可捞啊。」田冲道:「除了左老爷子每年打点给我的钱,其
它根本就没有油shui。就算有,也是那些上司拿了大*,像我这样的,也就拿个散
碎银两。」
bai逸道:「那也不少啊。你管的可是武库司的要职,听说左乾他今年打点你
的,就有一千多两,那可双你一年的二百多两的俸禄还要多上几倍呢。」
田冲道:「我倒宁可不要这个六品的郎官,给我外放一任县令多好啊。在京
城里,六品算是什么东西,好歹到了地方当一任县令那也是个土皇帝。上个月我
买了一*驴,花了我二十七两纹银,可比我一个月的俸禄还多啊。你是不知道,
那些每次上京考绩的那些地方官,打点起银子来,那叫一个凶。俗话说三年清知
府,十万雪花银,你说我在这里gan三十年,也弄不到十万啊!」
bai逸道:「那些地方外吏,咱们怎么可比。哎,上回你不是说准备买所宅子,
钱已经凑够了?」
「本来还差一些,后来找*戚借了些也就够了。不过,这一买*产,我这么
些年的积蓄就全花光了。我现在可是数着钱过日子啊!」田冲道:「搬了家后,
还要置办些家俱,可我那老婆,居然还妄想着买一张红木雕花的拔步床,你说那
东西是我用得起的吗?」
bai逸道:「拔步床应该不会很贵吧,听说另司的一个郎中就买了一张,才花
了一百多两。老兄不会连一百多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吧。」
田冲*了**道:「我知道,他那张床只是一个一般的普通货*,可是我老
婆要的是红木雕花。这个我可是知道的,去年我和老婆逛街时看到的一张旧的红
木拔步床,那伙计开价就是一千七百两。」
bai逸笑道:「其实睡什么床都一样,咱们没必要和别人攀比这个。」bai逸话
虽这么说,可他在周府的卧塌就是一张上好的拔步床。在那张床上欢娱起来,确
实要比一般的床上要舒服。
田冲道:「bai大人,到时候我乔迁新居,你可一定要来捧场啊。」
bai逸道:「那是一定的,到时候小di我自有一份礼物相赠。田大人,你家还
没丫环下人吧,你又那么风*,不若我买几个漂亮的丫环送给你zuo小妾如何。」
「哎,免了免了免了,你可不要害我。」田冲道:「我家那只可是*老虎,
虽然允许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可不同意我在家里弄个漂亮的日久sheng情。万一*大
了肚子,那她还不得*了我。」
bai逸笑道:「想不到田大人还是个气管炎,居然有畏妻之症。」
田冲道:「我fu人虽不是很漂亮,但我能进京考取功名,当上这个郎官,多
亏了她的bang助。当初我和她wei成*之前,她不顾家人的反对,变卖了家中所有东
西来资助我入京考试,你说我又怎么能负她。」
「原来田大人还是个重情重*之人。」
曲仁镜被带到了大牢*,隔着木栅看到儿子曲桓如此惨恶模样的睡在地上,
心中不禁悲痛万分,对狱卒大叫道:「我不是出钱关照过你们吗,你为什么还要
给我儿子动大刑!明明已经判了终身监禁,为什么还要动刑?」
狱卒们只是冷哼了一声,便自离开了。
曲桓被吵叫人闹醒,看见是父*曲仁镜来了,忙扑到木栅边哭道:「爹,爹,
你救救孩儿啊!孩儿受不了了,我……我要*了!我不想呆在这里,爹你救救我。
给……给他们钱吧,给他们三百万银子救我出来啊,我可是你的du子啊,爹……」
曲仁镜见儿子痛哭*涕的表情,见他抓着木栅拼命的*晃,顿时也跟着*下
了泪,哽咽道:「桓儿,你……你放心吧,爹会救你出去的。你放心,爹爹一定
会救你出来。对了,你沐叔叔呢?」
曲桓的脸上顿时变了颜*,面上现着惊恐的表情:「不……我不要,我……
我不要啊!不要……我不想sheng不如*,*了我吧,*了我吧。啊!」
曲仁镜见儿子如此惨叫,一定是受到了非常大的打击。
赵福慢慢走了过来:「你想知道那个老*的下场吗?跟我来瞧瞧吧。」
曲仁镜跟着他进了刑*,见着地上恐怖的*体,脸下被吓得煞bai:「你们…
…你们怎么可以随便**犯人,这是犯了天朝王法,你就不怕我告你们吗?」
「告我们?」赵福道:「你上哪告,又有谁敢管这件事?」赵福面无表情道:
「如果你不想你儿子和这个老*一样的话,乖乖的送上三百万两银票,没那么多
钱就送上你的产业。否则你们曲仁这唯一的du苗儿,我就要侍候他好好的上西天
了,到时候你们曲家断子绝孙了可千万不要怪我啊。」
「你……」曲仁镜悲愤得已经无话可说。
赵福道:「难道我家王爷*子*命不值这三百万两吗?你儿子的命总该值了
吧。三天,三天之**出三百万两银票,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