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曲起双脚靠在他*前,两*张
得开开的*出sheng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gan什么,从他*在我pi股后面那*
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bang人
抱有天真幻想,以为zuozu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脱我的*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
命护着*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蹬*踢的*,把挂在上面的小*
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部,失去保护的**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晃,身后那人趁机
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gao声大喊,希望
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du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
开的*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
弄起来;混*中我捂着*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裤擦擦*户上
的残*,随即翻开**,一找到*蒂便用手*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
道又被一根手*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shui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
*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wei试过这么
狼狈,披*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
拉着我的*,一手刺激着我的*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
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wei平一波又起,好不rong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
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zuo的我都乖乖照zuo
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皮发*,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
**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窥撒*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
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
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ma上
就要在镜*前遭到几**狼**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试,我更
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
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sheng天的希望也完全破*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
里的*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情与甜言*
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的无底深渊。*前mei丽的青山
绿树渐渐转为灰*,我心里的所有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淒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
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
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ma上在我身上发泄**。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赤*,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
赤*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在我身上
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shui楼tai自然就想打我嘴*的主意,他捏着
我下*把**靠到*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
了出来,厌恶地把*扭到另一边,宁*不gan。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
对**,我*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都瞪大了,真不敢
相信竟有人的**可以这么*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
阿伟带回来的*情光碟的一套外guo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比他稍大,但与普
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入自己那娇*紧窄的*道*时,我不寒而栗,
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任人*割,rong不
得我说不,越想越淒凉,*哭无泪,心*如*。
彷彿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
置:『嘿嘿,这妞的*子又软又滑,阿棠,我bang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
按手的两人有*子可摸,早已*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bang,吐了口
口shui在另一手抹到*户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