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群看见钟莲君的脸涨得通红,两个****挺着:“钟政委,你怎幺啦?”
“没什幺,那些土匪灌我们喝的药造成的。”
“什幺药?啊……,是不是那些ding香说过的中药。”
“对,就是这些药,喝过几天后,身子就变得敏感了。”
“这些畜sheng,如果有一天我能拿到*,我一定把他们都*光。但是,我们不喝不就行了?”
“没用的,他们会用各种方法*你喝,包括灌你。”
黑暗的笼子里钟莲君和秦向群ji在一起,肌肤依偎着,**糊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钟莲君醒了过来,一股热烘烘的感觉从她小腹中升起,她能够感觉到慢慢挺起来的****,下身也逐渐的*润了。
这时从外面走进十多个打手,他们走到几个笼子边上,打开笼门,凶恶地吆喝着,从笼子里爬出来的郭艳冰和俞雁花,她们拖着脚镣慢慢地走向门外,秦向群和钟莲君也爬出笼子,然后和其余几个笼子的女gong产dang员一起走向门外,到了门外,秦向群被两个打手拉向审讯室,其余的人都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汪仁注视着从外面痛苦地走进来的秦向群。只见她皱着眉*,双手却抱住**,而不是去遮掩她红肿的*道。显然,她的腋下的烫伤使她不能放下胳膊,所以才捂住**。而她*道的涨痛红肿,又使她行走的非常艰难。
“秦向群,过了一个晚上应该想清楚了吧。其实我的问题很简单,只要你说你们社**你知道的一切情况,我ma上让你穿上衣服,给你疗伤”。汪仁用手托起她的下*说道“拿开你的脏手。我没什幺可说的。”秦向群用手拨开汪仁的手说。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呀,吊半边猪。”汪仁气冲冲地说。
这是一种很折磨人的惩罚,用绳索把左手的大拇*和右脚的大脚趾,或者是右手的大拇*和左脚的大脚趾反过来捆在一起,然后绳索的另一端往横梁上一抛,再用劲一拉,人就反吊在半空中,叫人求sheng不能,求*不得。
全身的重量就都集中在被吊缚的左手拇*上和右脚的大脚趾,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再次从*木的*骨上传来。秦向群痛苦的**在刑讯室里回*。钻心的疼痛,而比疼痛更令她无法忍受的,自己的身体成为这种姿势被吊在空中,一动都不能动在等待着一群残bao的打手**。
“不好受吧,说吧,别再充你们gong产dang的英雄了,什幺宁*不屈的,这些都是那些当大官的说法,你在这里受苦,他们知道吗?你何苦要为gong产dang这样卖命,值得吗?”汪仁捏着秦向群向下垂着的**说道。
“值得,为了人民的解放,为了gong产主*,我愿意受这样的苦,愿意献出我的sheng命。”
“拿钢针。”汪仁道,“好好招呼一下她这对gong产主*的*子。”
“是!”打手捧上一只托盘,里面是十多根细长的钢针。
汪仁拿出了一根七寸钢针,*笑着拉出秦向群一只**,捏了捏她的**,专心而缓慢地将一根钢针从*孔中刺了进去。这女人的**极是坚韧,那钢针虽然锋利,*起来也颇为不易。
秦向群只觉**像被火烧了一下,然后那粒火星随着**一点点炙入**。
吊起的身子不由自主颤动着。
秦向群一只**被捏得变了形,**微翘着,被钢针扎得歪向一边。汪仁不得不捏住她的**,在针尖上拧了拧,扶正了再往里接着扎。**是神经密布chu,感觉最为敏感,痛楚也分外强烈。秦向群虽然痛得浑身颤抖,却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钢针一点一点刺入**,**被针身较*的部分撑得胀起,bai玉般的**颤抖着,渗出冷汗,像洗过般shui淋淋缩成一团。钢针越进越深,七寸长的针身几乎穿透了*球,深深嵌在**,每一*痛楚都清晰地传入她体*。
汪仁淡淡笑道:“秦向群,你招供吗?”
秦向群从牙*中吐出一个字:“不!”
汪仁捏着钢针,在她***搅了搅。
秦向群顿时尖叫一声,忽然身子往前一挺,朝针尖撞去。那钢针已经穿透**,离心脏只有寸许。汪仁没有想到她会寻*,他连忙松手,却晚了一步。只听格的一声轻响,针尖撞在了*骨上。
汪仁捉住秦向群受伤的左*,慢慢拧动,鲜*像*汁般从**涌出,染红了bai玉般的**。“那好,我就跟你赌上一把,看你能不能自*成功。”
秦向群空*的*神透出了绝望,随着**的痛意越来越强烈,她艰难地喘息着,另一只**也随之绷紧,锋利的长针在翘起的**上抖动。
见到钢针完全扎进了自己的**,秦向群像松了口气一样,痛苦的大口喘着气,发出断断续续的**。
秦向群刚刚松了口气,汪仁又拿起了一根钢针:“说,怎幺样,还要再尝尝!”
秦向群喘着气,没有回答汪仁的问话。于是汪仁把一根根锋利的钢针在秦向群的惨叫声中再次慢慢的刺进了她的*晕,每刺一根,汪仁就问你“说不说。”
看见秦向群不回答。然后继续刺下一根,直到秦向群昏*过去为此。
秦向群被凉shui泼醒,*无力的垂在*前,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喘息和**。
“说,你到底说不说?”汪仁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