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我会强行从关系中脱离。*毫不顾及另一半的感受,这很自*。”
男友安静倾听着,没有说话。
但如果易汝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男友的耳麦上闪烁着隐隐蓝光,可她的视线一直落在河面的霓虹灯影上。
更不可能看到河对面的大厦公寓中冷冷注视着她的一双*睛。
她笑了笑,“我只拥有过一段失败的恋,你不是曾问我上一段恋
的分手原因吗?因为,我在和对方最相
的时候甩了他。”
易汝停下脚步,凝望着河面,淡笑着轻声问:“我没勇敢地去。这样病态的我,你真得愿意接受么?”
男友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易汝回到出租屋,打开了*间每一chu的灯光。
她很怕黑。
随后她走到落地窗前,冲下面车里的男友挥手告别。
她倒了一杯牛*,拿出空bai的日记本写道:
【今天发sheng了很多事。首先是居然遇见了贺景钊,他似乎有女朋友啦,不过和我没有关系,只希望他能幸福。还有今天和男友面基了,我以为这段只维系了两个月的关系就要到此结束,但是他却挽留了我。】
当时男友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几句话:“阿汝,吃一堑长一智。”
“恋是需要双方xue习的过程。”
“既然你们已经分开了,那就是命运的安排,需要你带着上一个人的痕迹去xue习新的相chu方式,沾染另一个人的印记,也给另一个人留下印记。”
“不必愧疚。”
“我不是那么没有耐心的人,我喜欢你,不想放开你。”
“——也不会放开你。”
【他说了很多话,他很有耐心。他应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但是我没有告诉他,我曾经是个受*狂。如果他知道这一点,会很讨厌我吧。】
其实她隐瞒了和贺景钊分手的直接原因。
那段时间她的姑姑也是她唯一的*人病逝,受*的基因彻底爆发,她恐慌挣扎自我厌弃后最终妥协于*望,试图把贺景钊掰成S,但贺景钊太心疼她,失败了。
可她对普通的*毫无兴趣,只有畸形的*待和**才能唤起她的sheng理反应。
在和贺景钊分手的前一个月,她曾萌sheng出一种强烈到可怕的愿望——希望他能把自己关起来,锁起来,永远不要放开她……
易汝的笔在纸页上顿住,洇出一个墨点。
很久后,她才重新抬笔。
【BDSM是一种建立在*密关系基础上的畸形gongsheng关系,我过去所执着的不过是对于被抛弃的恐惧,企图在BDSM关系中寻求救赎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也许,我该走出来了。不再执着于此,而是去xue习正常地人。】
最后,她喝下最后一口牛*。
【我确实对不起贺景钊,但一切都过去了,我不后悔。】
【我们都在重新开始。】
写完,困意来袭,易汝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zuo了*梦。
不——噩梦。
梦见有人上了她的床,一双大手从身后环过来,似乎把她以禁锢的姿势捞着坐了起来,随后带着薄茧的手*从睡裙下肆意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别碰我……”
“痒…”
*糙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摩挲着抚摸,很快,一只手残忍地褪去了她的睡衣,接着是*裤的方向。
“不要……不能脱。”
触感太*真了,她在睡梦中惊慌地挣扎,但只能无力地被脱光了最后一*防备,让她整*躯体都光*地被禁锢在一个陌sheng的怀抱里。
梦境实在太有真实感了。
她甚至闻到了bai天不知在哪里闻过的gao级古龙shui香味。
那个人的声音却很陌sheng,贴着她耳边说:“宝宝,为什么不可以,是害怕被男朋友发现吗?”
分明是散漫宠溺的语气,声线却无端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低沉*冷。
下一瞬间,陌sheng的男人证明似的将她往前推倒,她仅剩膝盖跪在床上,身体以极度羞耻的gou趴式姿势,一*掌重重地拍在了她的柔*的pi股上。
“呜呜!!”
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修长有力的*尖在抚摸她脸颊的同时,另一只手将一击又一击掌掴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pi股上。
好疼!
“呜呜呜!”
好难受!她在梦里挣扎着想要醒来,*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太疼了,就好像*体真的在遭遇酷刑,她扭动着身体到chu往别chu爬,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谁知她刚脱离痛苦的来源不远,就被*bao地掐着腰拽回去。
更重的*掌狠狠落在不堪一击的*丘上。
“呜呜!……呜呜呜好疼……别打了!不要…不要打了!求求你……”
那人紧紧贴上来,把她整个人锁进怀里,力气太大,惩罚似的故意勒得她腰臂sheng疼,易汝痛苦地皱着眉,在睡梦中*出了*泪。
沉重的呼*声落在她耳畔。
漫不经心的,不疾不徐,他滚烫的脉搏和汹涌的心跳透过后背传来,在令她恐惧的寂静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