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石径已经消失在雲雾中,而前方仍然是一片朦胧,连平tai的边缘都看不清。
雲丹琉好奇地说道:“这个地方gao吗?”
“gao!你可千万小心,万一把我推下去,你以後要再想见我,就得拿勺子捞了。”
“真恶心!”
话虽这么说,雲丹琉却也不敢再*走。忽然腰间一紧,一双手搂住了她的腰肢,接着那个无耻之徒带着坏笑的面孔从雾中凑了过来。
雲丹琉脸上顿时一热,“你幹什么?”
“我发现你今天脸红得特别多……”
雲丹琉红着脸扬起脸道:“不行吗?”
“别人也就算了,可雲大小姐是谁啊?动不动就脸红,那还是你吗?”
雲丹琉玉颊越发红了。
程宗扬脸越凑越近,彼此呼*相闻,忽然道:“你吃的仙草叶子,药力是不是还没有解?”
雲丹琉顿时大窘,自己喝醉了酒,把仙草叶片全吃了,以至于情难自禁,实在是平sheng抹不去的污点。
“用你管!”雲丹琉强撑着说了一句,接着惊慌起来,“你要zuo什么!”
“我在想,既然从观洛tai能看到洛都,反过来的话,洛都的人*力好一点,是不是也能看到我们?”
“我要*了你……”
“放心吧,雾这么大,你就是*了我也肯定没人看到……”
雲丹琉sheng怕一不小心从tai上跌下去,结果明明站在tai上,却一步都不敢迈,就像被困在最狭小的囚笼中一样,逃无可逃,更避无可避。
“不要……唔……”
在程宗扬的魔爪之下,雲丹琉虽然还在勉力挣扎,但她几乎每一下挣扎都要提心吊胆,更不敢随便把他推开,万一把这个坏家伙推下去,跌得*身碎骨,自己可不想用勺子捞他,于是挣扎得越发无力。
比起雲丹琉的束手束脚,程宗扬可要大胆得多,没几下就把她的衣带解开。雲丹琉心下一急,手上力度略大,谁知那家伙一个踉跄,就此消失不见。
雲丹琉一颗心几乎跳出腔子,她试着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一团雾气。
“你不要吓我,快出来……”
浓雾中没有一*声音,雲丹琉侧耳倾听,却猛然听到崖下有物体飞速跌落的风声,接着是一声极远的惨叫。
雲丹琉刚张大嘴*,忽然一双手把她紧紧抱住,接着那个无耻之徒从雾中钻出,带着一脸诡计得逞的*笑,不由分说地强吻过来。
雲丹琉“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抬脚想踢,最後却紧紧搂住他,sheng怕他真的掉下去。
雾气翻滚着,传来阵阵波动。忽然一条baimei的长*从雾中伸出,宛如玉柱一样,修长而又笔直。接着一双手扶住她bai皙的大*,将她曲线玲珑的小*扛在肩上。
浓雾中看不清男人的身形,只能看到他一侧肩膀上紧凑的肌*。他紧紧抱着那条mei*,身体不停挺动。浑圆而bai净的大*在他肌*上一滑一滑,来回磨擦,光溜溜的小*在他肩上晃动着,脚尖不时绷紧。
雲丹琉双目紧闭,*角还残留着泪痕。她一手拳起,玉齿咬住*背,红*微颤着,不时发出压抑的低叫。一双wen热的手掌托在她*下,免得冰凉的岩石沾到她的肌肤。与此相伴的,是那根*度惊人而又火热无比的阳*,就仿佛一根又*又长的bang子,深深*在她体*,像要撑裂一样,将她的**塞得满满的,没有一**隙。
周围的浓雾涌动着,雲丹琉感觉自己就像飘在雲端,身体仿佛要融化在这片雾气里。意*情*间,他那双手在自己身上不安分地游走着,从下体到*尖,再到*沟,*稔地挑逗地着自己身体每一个敏感部位,带来一波又一波快感。
雲丹琉积蓄的*望在一刻完全释放出来,不多时,她身体猛然一紧,**深chu传来一阵抽搐,随即在强烈的快感中一泄如注。
良久,雲丹琉才从近乎昏厥的gao*中醒转,她吃力地睁开*睛,看到他关切的目光,一股羞意涌上心*,脸颊不由自主地又开始发热。
雲丹琉娇嗔道:“你还不起来?”
程宗扬双手托着她的腰*,脸上带着坏坏的笑rong。雲丹琉刚想推开他,忽然间脸*大变,接着发出一声惊叫。
她猛然想起,自己的*部始终被他抱着,悬在半空,*毫没有沾到身下的岩石。刚才那些在自己身上抚弄的手掌,又是谁的?
“谁!谁在那边?”
身边传来几声轻笑,山风袭来,雾气略微散开,卓*、蛇*、凝*的身影从雾中显现出来。
雲丹琉脸颊顿时涨得通红,“你们……”
卓雲君俯身施了一礼,*笑柔声道:“服侍主子,是*婢的职份。”
雲丹琉不是忸怩的女子,既然已经被人撞破隐*,也没有什么好矜持的,她起身披上衣物,狠狠瞪了程宗扬一*,然後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蛇*道:“主子不小心掉了一隻靴子,砸到投宿的客人,*婢是给主子送靴子来的。”
雲丹琉对卓雲君道:“你呢?”
“*婢是给主子送茶的。”
雲丹琉看着阮香凝,神情不善地问道:“你是送什么的?”
阮香凝*羞道:“*婢……是来给主子当茶盘的。”
卓雲君与蛇fu人掩口*笑。
雲丹琉气恼地说道:“笑什么笑!凭什么让你们bai看!我也要看你们!”说着就要*三女解衣。
“等等,”程宗扬道:“我刚才扔的鞋子砸到人了?伤的重吗?”
蛇fu人道:“倒也无妨,就是*上起了一个大包。”
受伤的是个sheng意人,昨日来观中祈福,因天*已晚,留宿观中。幸好那靴子不重,又被山风所阻,只在他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