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程宗扬,都逃不了被*口。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东方曼倩感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悄然离开。
程宗扬等了片刻,稳住心情,才回*往昭阳殿走去。
幸好刚才在场的人不多,因为要与程宗扬见面,其余的*女都已经被早早遣开了,只留下罂粟女和jiang映秋。此时两女守在寝*外,友通期钻在被子里,小脸吓得煞bai。
程宗扬道:“没事了。”
友通期微微掀开被子,只*出两只*睛,半是后怕半是委屈地说道:“吓*我了……”
“别怕。他是个很聪明的人,绝对不会说的。”
友通期松了口气,然后嗔道:“都是你,人家心里这会儿还怦怦直跳呢。”
这丫*倒是个心大的,天大的事,她吐口气就完了。程宗扬苦笑道:“那也怨不得我吧?我怎么知道会这么巧呢?”
“怎么不怨你?”友通期道:“要不是罂姊姊要见你,怎么会有这种事?”
罂粟女笑道:“那你还不赶快起来?占着床榻不起,莫非是想和姊姊一同服侍主人?”
友通期吃吃笑道:“只怕你家主人看不上我。”
程宗扬道:“有事赶紧说吧,我一个外臣,在这里待得久了可不合适。”
罂粟女对友通期笑道:“拜托娘娘替*婢看着些门户。”
友通期啐了她一口,扯着jiang映秋道:“我们去东阁赏花。”
左右无人,罂粟女立刻满面**,像小gou一样伏在主人身下,扬起脸,用玉齿咬住主人的衣带,慢慢扯开。
程宗扬道:“你还真不怕给我惹事。”
罂粟女笑道:“昭仪思念家人,拜托大行令捎些东西给养父。如今娘娘在外面赏花,命*婢在殿里挑选整理,*给大行令。都是些体己的物件,自然不想让别人看见。”
这也能说得过去。反正友通期在外面赏花,只留了一个*婢在殿*,不怕别人说她与外臣*会于密室。当然《飞燕外传》之类的*书捕风捉影地hu*编排,那就谁都拦不住了。
罂粟女一边说,一边解开衣带。她穿着一件bai底红花的曲裾,只轻轻一扯,衣裳便从肩*滑落,*出雪bai的上身。她把脸埋在主人身下,贪婪地呼*着主人身上的气味。
那股阳光般的气息,使她身子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一点针尖大小的殷红从她肩*冒出,接着又是一点……
罂*呼*变得炙热,她扬起脸,shui汪汪的双目仿佛要滴下*来。她用脸颊摩蹭着主人的阳*,一边伸出香*,用*尖在主人身下*舐。
罂粟女被小紫下过禁制,每天都要闻到主人的气味,否则纹身的禁制就会发作。她入*时专门带了主人准备一套换洗的*衣,但怎么比得了主子本人身上的气味?她张口*住主人的阳*,从**开始,一点一点*舐到阳*根部,动作急切而又细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部位。
程宗扬坐在榻上,一边抚摸着她的*颈,一边把脚伸到她膝间,将她双*分开。
罂*细细*过阳*,然后开始*吐起来,**的阳*将她口腔塞得满满的,她伸直喉咙,每一次都用力*到根部,将**纳入自己喉*。
一连*吐了数十下,罂*才吐出阳*,她扬起脸,讨好地看着主人,眉*间满满的都是*意。
第二章
惊理贴身看着孙寿,罂粟女入*,蛇fu人跟着*丫*跑得踪影不见,卓云君一门心思在教赵合德,就剩一个阮香凝,还不好在人前*面。说来自己身边不少女人,一忙起来,竟然一口都吃不上,*shengsheng素了这么些天。此时被罂粟女勾起*火,程宗扬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就要往榻上扯。
罂粟女却轻轻挣开,“主子稍等……”说着嫣然一笑,一手拉起衣裳,闪身退到屏风后。
程宗扬仰面躺在榻上,打量着周围的陈设。昭阳殿规模宏伟自不用说,而且四壁都画着花鸟山shui,尤其是对面墙壁上,一只飞凤占据了整面墙壁,长及数丈的凤羽都是用金箔贴成,华光四*。程宗扬也算是见过富贵的,但目睹了汉*的华奢还是不禁为之兴叹,人世间的富贵莫此为极。
他不由想起了在上清观苦修的赵合德,假如不是自己安排的李代桃僵之计,此时在这座*殿中享受人间富贵的,应该是她吧?
屏风后环佩轻响,一个丽人迤逦而出。程宗扬一*望去,不禁愕然,良久才吐出一个字:“gan!”
罂粟女去了屏风后,竟然换了一身*装出来。她*发梳成gao髻,上面戴着一只展翅的金凤钗子,凤首叼着一串玉珠,下面一颗红宝石正悬在她眉心。她身上的*装艳如丹霞,衣上绣着连绵的云纹,腰间的*绦七彩*错,悬着玉环玉佩,却是昭仪的服*。
罂粟女款款走来,然后身子一旋,丹红的长裾旋转着散开,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光溢彩。罂粟女仿佛*曳的花枝般伏下身,然后回过*,媚*如*地看着主人,一边柔柔拉起长裙。
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装下直接是雪bai的胴体。罂粟女一直把长裙拉到腰间,*出那只*满的雪*,gaogao向上翘起,然后双手拨开bai滑的**,将那只娇*的玉户绽*出来。
程宗扬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制服控,但此时在天子最宠的妃嫔寝**,自己的侍*穿上天子最宠
的妃嫔的昭仪*装,却像娼*一样**出妖艳的下体,程宗扬满腔*火猛然腾起。
“啊……”罂*低叫着昂起螓首,感受着那根火热的*bang*梆梆捣入自己**。*腔*柔腻的**在强烈的磨擦下颤抖着,仿佛不受控制一样抽搐起来。*口被*bang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