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来,似乎想要在寒潭里梳洗一番,我心中一动,立刻跳到旁边一棵大树上面,远远看见他果然什么都没zuo,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潭shui。
我背后却已骇出一声冷汗,真是好心计,在绿shui寒潭假作洗脸,实则以潭shui为镜观察背后,所有的跟踪者都难以遁形。刚才我只要反应稍慢一步,此刻便已被他发现,以后若再要这条小狐狸*出尾*来,势必难如登天。
瞿东楼又对着潭面观察了一会儿,始离开寒潭,居然又折回了*口,反向西行。我心中冷笑,继续保持追踪。
瞿东楼又左折右兜了好久,始来到点苍西面的树林。我*见他突然停下,也迅即跳上旁侧的一棵大树,透过繁密的枝叶,俯视下面的情景。
只见瞿东楼四chu观望了一阵,低声叫道:“师傅……师傅……”
我心中一愣,莫非他在找葛通明。
却听林中一个苍老声音应道:“是东楼吗?怎地这么晚才来。”
我脑中电转,这声音甚为*悉,但绝对不是葛通明的声音。
瞿东楼道:“师父恕罪,今日岳*风那小子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居然到了藏真*来,还假惺惺的传了我几套剑法,所以来的迟了些。”
林中那苍老声音冷笑道:“他还不是想小施恩惠,把你笼络过去。”
瞿东楼立刻道:“作他的*秋大梦,师傅给予徒儿一家的恩德,又岂是那区区几招剑法可以比拟的。”
那声音默然了一会儿,柔声道:“东楼,五年前我命你投身点苍打探情报,又命你*通青城女di子施那苦*计,你心中可曾怪过我?”
我心中大骇,此人竟然如此老谋深算,五年前就已经在点苍布置。且命瞿东楼施苦*计那一招非常gao明,确实我无论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到为点苍丢了一臂的瞿东楼身上去。
瞿东楼在那边已是声泪俱下,道:“徒儿一家若不是蒙师父所救,只怕早已*在太行山盗匪手里。di子又幸得师傅青睐,蒙师父收录门下,此等大恩大德正不知该如何回报,莫说是区区一只手臂,徒儿即使为这事丢了*命,也是绝无怨言。”
那声音似乎也颇为感动,道:“东楼……东楼……苦了你了,师傅如果能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这点苍的掌门非你莫属。”
顿了一顿,那人似乎平静下来,道:“岳*风那儿,有什么新的动静?”
瞿东楼“嘿嘿”笑道:“这小*贼越来越肆无忌惮,整日里搂着冰清影和朱若兰这一老一少两个*子宣*,点苍那群蠢猪不知道,可别想瞒过我,好几次我就站在外面听冰清影这***叫。”
那声音道:“可别小看了他,岳*风此子心智不弱,剑法更是已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瞿东楼似乎心有余悸地道:“正是,刚才那小子过来*点了我几招剑法,无不出神入化,特别是‘天外游龙’那一招,恐怕……恐怕……”
那声音笑道:“东楼何不直说,我还会怪你吗?”
瞿东楼犹豫地道:“那一招若施展出来,恐怕……连师父都抵挡不住。”
那声音闻言默然良久,叹道:“我何尝不知道呢?观其那日掌门的表现,恐怕连天象都不是他对手。单论武功,此子在jiang湖上已无人能制。”
瞿东楼恨恨道:“可惜那封阳其蠢如猪,要不然上次师傅的计谋就已经把岳*风解决了。”
那声音淡淡道:“我也没料到此子如此狡猾,居然会反咬一口,也没想到半路还会*出个朱若兰来,算那小子命不该绝吧!”
我心中狂震,早已料到封阳的突然发难是有人*使的,但没料到也会和他们有关。我再也忍不住,悄悄把*探出些,*待看清那人是谁。
淡淡的霞光映照下,那人身材颀长,背对着瞿东楼而立,身上的道袍随风摆动,我心道,难道是他?
却见他突然回身,大声道:“所以你此次务必要掌握到确实证据,让那岳*风在天下英雄面前毫无辩驳的余地,他武功再gao,也打不过天下豪杰。”
清矍的脸rong,修长的bai眉,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却不是武当松风又是谁?
我忍住心*的惊骇,悄悄离开了树林。松风果然老*巨滑,平时六大掌门里最低*的他,竟然还藏有这样一副嘴脸。天意弄人,竟然让我在最后关*得悉秘密,好好利用着瞿东楼,wei尝不能扭转乾坤。
第二日,点苍,冰清影*。
我倚在椅背上,看着*前的庸医煞有*事的在为冰清影把脉,直感到昏昏*睡,恨不得一脚就把这骗钱的蠢物踢下山*,顺便告诉他,他*前的女人一点病都没有,唯一的病就是*求得不到满zu,而治那病的特效药在我下身,而不是在你这蠢物的废物药包里。可恨我旁边的葛通明和郝朋远却还是一脸希冀的望着那庸医,就像希望石*上会长出一朵花来。
葛通明愚蠢地问道:“大fu,不知道fu人的病怎么样了?”
庸医若有所思地道:“奇怪,fu人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却不知道为何神智会不太清醒?”
葛通明小声道:“会不会是受了什么风寒,影响了脑部?”
我不禁想笑,哪种风寒能影响到脑部,这蠢物确实有想象力。
庸医道:“*下只能给fu人开些镇定心神的药方,稳定一下她的病情。”
郝朋远叹了口气,道:“看来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对吗?掌门。”
我正在欣赏冰清影的薄纱wei曾遮掩住的*前一片雪bai的肌肤,想象着过一会儿如何为她“治病”,闻言不耐烦地道:“就照大fu说的办好了。”
得了药方,葛通明便和郝朋远一起退了出去,我则藉口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