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是我却和他们永远分开了,从分开那一刻起,我无时不刻在思念他们,我这才意识到家和*人是多么的珍贵。老天有*,让我遇到了您,师兄和玲儿,你们就是我在这个世界的*人,紫薇观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家,我再也不会离开,我要永远留在这个家里,永远守护它!」
听完我一*「真情」
告bai,师娘只是别过脸去,久久没有说话。
但是我感到她的小手也开始同样地紧紧握住了我的手,力气是如此之大,让我甚至感到有些痛……。
------师娘的*毛线-------。
清晨的衡山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中,葱绿的枝叶上挂满了*shui,空气中充满了青草的气息,这样的环境对于那些喜晨练的都市人来说无疑是一个理想的天堂,只是此时的我却无暇去欣赏这良辰mei景,只是默默地走在山间的小道上,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免得惊扰到远远走在前面的那个bai衣倩影。
这条小路直通后山崖,那里是师父韩少功的墓地所在。
今天不是师父的忌日,却是师父和师娘第一次相遇的日子,每年这一天,师娘都是一个人来这里向师父倾诉思念之情。
我不敢跟得太近,只是远远地追在后面,果然转过一个小丘,师娘就来到韩少功的墓前。
和往常一样,师娘先是将师父的墓稍稍清理了一番,然后在墓碑前放下了一壶师父sheng前最喝的西域葡萄mei酒,然后站在那里絮絮叨叨地开始fu妻二人之间的「对话」。
我一直只是藏身在树林中倾听师娘的倾诉,大多是他们fu妻当年的一些甜*往事,要不就是关于儿子的事情。
说着说着,师娘渐渐停顿下来,陷入了沉默。
隔了好一会儿,师娘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道:「其,其实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记得我和你提过,两年前我又收了一个徒di--寰冲,他很出*,不但修道上很有天赋,也很善于chu理宗门事务,我对他的期望很gao,他也很争气。可是,去年他却借机强占了我的身子。我知道我应该*了他,可是他毕竟还是一个孩子,我实在下不了手。谁知道从那以后,他……」。
在师娘絮絮叨叨地对着*fu吐*心声时候,天边渐渐聚集起了一片乌云,迅速将太阳遮住,转瞬之间,大地陷入灰暗。
而师娘对此毫无察觉,依然继续着自己的坦bai。
「他却一直对我纠缠不休。而我,从几年前开始,练功就出了岔子,被心魔所侵扰,根本无力反抗,我甚至……甚至开始喜欢上了这个孩子!」
「咔嚓!!!!!!」
突然之间,一道*大的闪电从灰暗的天空中划过,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沉闷而响亮的雷声,老天爷发怒了!被雷声所惊醒,看着天空中翻滚的乌云,彷佛是*fu在宣泄那滔天的怒气,师娘的脸顿时变得煞bai,声音颤抖地喊道:「少功,是你吗?少功,你回来了吗?」
回答她只有一声响过一声的闷雷和一道道令人心颤的电闪,似乎是*fu对她不忠的谴责和质问!「少功,难道你就连一句话也不愿和我说吗?」
此时的师娘没有平时的典雅和沉稳,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栗,只是喃喃地说道:「少功,是,是我对不起你,我背叛了当初的誓言,你走了以后,我真的过得很苦,我真的受不了了,都是我的错。你要*我,就*吧,我不怪你!」
作为古人,更何况是这个真有各类妖魔鬼怪的世界,哪怕是师娘这样的得道gao人对于*魂都有着刻在骨*里的敬畏,心中恐惧和愧疚*织之下,竟缓缓举起了手掌,对准了自己的**就要拍下去。
一直在旁边窥伺的我顿时惊得魂飞魄散,急忙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师娘的皓腕喊道:「师娘,不要啊!」
师娘的mei眸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明艳的脸dan上只有一*惨笑:「冲儿,这不关你的事,你师父来找我了,我要和他一起走,他就会原谅我!」
我哪里能理会她的疯话,牢牢将她的手臂和身子抱在怀里,让她无法再轻易自裁,然后扭*对天空中的乌云喊道:「师父,都是我的错,是我强*师娘,你要惩罚,就惩罚在徒儿我的身上,放过师娘吧!」
虽然我的恳求是如此的情真意切,空中的电闪雷鸣却*毫没有减弱,似乎一场毁天*地的灾变就要降临到我们的身上,而师娘却没有一*反抗的意愿,只是发出一声声悲切的哭泣。
见到师父的怒气似乎没有平息的迹象,我急了,一把将师娘拉到身后,然后站起身来,对着天空gao喊:韩少功!你算什么男人!你以为你是个大英雄,天下人崇敬你,你就了不起了,可是你却扔下师娘和师兄一对孤儿寡*不管!师娘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地把你儿子拉扯大的时候,你在哪里?师娘为了师兄的修行日夜焦虑的时候,你在哪里?师娘被你韩家的族人欺负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师娘一个人苦苦支撑着紫薇观的时候,你不来,现在师娘好不rong易看到了一点希望了,你觉得你男人的脸面被损害了,你怒了,你来了。
我呸,师娘在你*里算什么?你的女人受苦,你无所谓,你的女人被人欺负,你无动于衷,别人动了你的女人的裤腰带,你急了!在你这个大英雄*里,天大地大,女人的裤腰带最大!我真为师娘不值,为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