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士,我很尊重你,也希望你尊重我。
作为武士,我们的争夺应该在战场上,而不是在这里。
如果在战场上相遇,我会毫不犹豫地向你的脑袋开*,你也会,但这里不是那样的地方,这里已经没有了武器,你我就是朋友。
我希望,我们能以武士的方式谈话。
中guo有句老话,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我们之间,应该能够有很多话可说。
如果孙二宝活着同我坐在这里,相信他不会像你一样一言不发。
你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难道没有提到过我吗?」「他说你是个好对手。」
「他这样说,让我很gao兴。而对我来说,他也是好对手。我用的是狙击步*,可以在四百米外准确命中目标,而他用的只是三八步*,没有光xue瞄准*,但我们*手十几次,却互无胜负,如果他有同我一样的武器,我真不敢说最后的赢家会是谁。」这是我的心里话。
「我去看了现场,从你开*的地方到将军中弹的地方,距离至少二百米,你在两秒钟之*连开两*,**命中要害,就是孙二宝,恐怕也不过如此,所以我说,如果真是在战场上相见,你我的胜负恐怕也是百分之五十,你也是个好对手。」「你真这么认为?」她严峻的表情明显缓和了。
「在远距离*击上,我有好*,你占弱势,但二百米之*,连续*击的速度我却没有你快,如果我不能一*打中你,接下来就是你打中我。这是心里话,你认为呢?」「可能吧。」她的脸上充满了自信。
「那么,我能有幸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吗?」
「我姓周,没有大名,爷爷叫我小英子,参军以后,大家也都叫我小英子。」「那么,我就应该叫你周英子了,没错吧。」
「就算是吧。」
「你有多大年ji?」
「虚岁十九。」
「那就是说,你的实际年龄是十八岁。
你的*法不是一年两年的功fu,这么年轻,跟谁xue的打*?」「跟爷爷。我父*在我两岁上就*了,我是跟着爷爷长大的,他是太行山里知名的好猎手,我五岁上就跟着他去打野物,*法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难怪,猎人打*是根本不用瞄准的。」
「对,爷爷说,要*人一体,用心去打。」
「看来你确实是对手,我虽然受过专业狙击训练,但还没有完全作到用心开*的程度,这让我更加相信,二百米之*,*的多半会是我。」「」看来她想不到会受到敌人这样的夸奖,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应该表现得骄傲一些还是谦虚一些,于是只好看着我不说话。
「那你为什么要当兵?皇军同你有仇吗?」
「仇深似海!」的*睛里又泛起了浓浓的*气。
「能告诉我吗?」
「为什么要跟你说?」
「你要*我,我总该知道为什么吧?」
「为什么?为了我自己,为了我爷爷,也为了全中guo受你们这些强盗*害的中guo百姓,我恨不能把你们都*光!」「我得罪你了吗?」
「不是你,而是你们,你们这些日本强盗。上个月,你们这些gou东西闯进了我们村子,*人放火抢东西,可惜爷爷下山卖山货,*被他带在身上,不然,我就是拚一*也不会被多少姐*呀,我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夥伴。」她没有*泪,*睛里只有怒火,但我明bai发sheng过什么,我为我的同胞感到羞愧,如果不是他们不分青红皂bai*人强*,又怎么会把那么多支那百姓*上梁山,成为我们的*敌。
「那时候,爷爷回来了,他同畜sheng们拚了命,打*了七、八个,但寡不敌众,子弹又打光了,畜sheng们打伤了他,把他吊在大树上用扁担打,又活活烧*了他。
这还不算完,他们还把我们全村人赶到地主的大院里,准备放火把我们都烧*,这时候八路军听到消息赶来了,救了我们全村人的*命。
我的那些好姐*没脸见人,好几个都跳了井但我没有*,我不能*,我要活着,我要报仇。
就是那次我见到了王队长和王芳姐,我就跟上他们当了八路。」我沉默了好久,无话可说,我能说她不应该仇恨皇军吗?她们只是普普通通的百姓,从来没有招惹过谁,为什么要伤害他们?得罪了他们,还建什么王道乐土?!
「这么说,你还是个新兵。」
「是,当兵才一个月,只打过一回仗。」
「我说怎么不知道孙二宝的手下还有第二个女神*手。」我恍然大悟。
「我算什么神*手,王芳姐才是神*手,她打*过五个鬼子,有四个是机*手,一个小鬼子军官。我第一次上战场,太着急了,打了个零dan,还*费了两发子弹。」这才明bai为什么她的*上没有刻痕。
「这次你为什么没有同孙二宝在一起?」
「我是新兵,上次战斗又没有命中,这么重要的任务,队长怎么会带我来?我是在他们走了以后,**跟上来的,怕他们发现,就一个人溜进了城,没想到,板田这老鬼子撞在老娘的*口上了!」她的脸上浮现出了得意的神情。
「你是怎么混进城的,还带着*。」
「我是猎人,自有猎人的办法,但我不会告诉你。你记着,还会有其他猎人溜进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