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绾扯脱她下衣,但见小*间一片晶亮,以*点触皆黏液,吮之,微甘而苦,遂道:“小*打熬久矣!”
玉娘见他阳物挺长壮硕,亦sheng惧意:“老爷,恁的片刻工fu,又见长了?”
老绾得意万分,捋之道:“它听你语言,宠你怜你,便又长了。”
玉娘亦捋之、套之,果见它du*大开,*出清清亮shui,玉娘拍**云:“乐事将至,何哭乎?”老绾以手拍玉娘*户,答道:“小娘不闻‘喜极而泣’之语乎?”
他见玉娘*户坦坦,两片红*亦如两片猪耳垂复,经他拨弄,那猪耳送往两边而去,得出一片沼ze,扁扁圆圆,若小碗口大小,被一层透明薄膜封闭,此chu虽shui波*漾,中间针尖大一小孔却被黏黏晶液遮盖了,乍看宛若冬日池塘被冰封冻。
老绾诧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此女看似娇小,却有一阔大花*,不知深浅如何?若又阔又深,老fu又有得苦吃!”
不说老绾惊诧,却说玉娘听了一夜*莺雁语,心里亦极想行那事儿,户*早已润ze滑腻,只待老爷开山斧一劈,那**将卷*而出。现又被老爷撩拨几番,更觉*不可耐,徒增了对那充塞物之*意,只恨老爷磨磨蹭蹭,却不好直说,遂望窗外道:“老爷,窗纸发bai,恐天将亮矣。”
老绾闻言,亦觉此女恁急了些,遂收敛怜惜之情,一鼓而入,那膜儿全不报效,一戳即破,仅边沿chu浸溢淡红*shui。老绾见阳物陷入寸许,遂停一停,旋一旋,但四边不见岸,惊道:“果然宽阔!”
久蓄*shui汹汹涌*,顿时打*了垫缛,玉娘只觉*chu被蚂蚁吐了一下,瞬间即逝,却无甚异样感觉,久见老爷不前,乃急推其后:“愣甚么?会有铜板抵住了?”老绾才知此女果然异常,遂大力耸进,一下陷入五寸。
**果然抵住了铜板,只这铜板软软弹弹,抵它,便凹进几分,略一松动,却又弹了回来,老绾愈发令人刮目了,遂牵引阳物,左右上下移动,果然寻着一个xiao*,约略手**,任老绾如何用力,总不能入,老绾不舍放弃,重击轻合,一气点刺六百余刺,玉娘受活得呀呀*语,莺语曰:“果然销魂!怪不得人人思*!”
老绾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终wei寻到深入**的秘道,只得稍歇一阵,只轻轻搅动阳物,底chu**贴着四边bang沿,唯*杆找不着靠chu,靠拢这边,那边合余**宽闲chu;触了那岸,这*却是一衣*shui*漾,老绾问曰:“玉娘,老fu登堂入室否?”
玉娘被他左磨右擦,魂儿快出窍了,畅快无比,见官人发问,喘息答道:“郎君,入室久矣。而今掀桌翻凳,狼藉一片,何故有此问?”
老绾遂安心抵磨,才知此大器*乃一扇形*斗也:上阔下收,痛心chu余一小*。
有诗为证:
蝶娘飞魂玉娘*,老绾今宵遇奇情。
问君深深深几许?却道坦坦坦锅耳!
又向宽宽宽多少?且道阔阔阔shui*!
且说老绾得玉娘妙物率之,不知不觉勇战了二千余回合,老绾乐极,忖曰:“如此奇物,时时肏之,永不厌耳。”玉娘*下丢了几回,她却不晓此乃极乐颠峰,只觉清醒一阵,昏睡一阵。清醒时觉*户四边痒极,遂左扭右摆,蹭之止痒;昏睡时只觉魂儿飞飞,上不着天,下不落地,如此这般,乐了又乐。老绾唯觉户**shui愈聚愈多,当其阳物搅动,shui被溅起,喷得两人小腹大*斑驳一片,因阳物沉不到底,故两人**chu黏不到一chu,此乃老绾唯一遗憾chu。
且说余娘见老绾渐渐力乏,抵磨得也是悠哉悠哉,户**痒大着,遂谓老爷曰:“郎君,你亦累了罢?不如让*家代劳。”
老绾闻而从立,乃拔出阳物,因见玉娘户**shui充溢,遂饮之。呼呼数目,宛若平时*洒,待shui尽底现,老绾视之,果是坦坦**一锅耳!
玉娘见他吃自家*shui,奇而之,*忖:“皆道*人胯下shui乃世上极*之物,老爷却饮小妾下shui,真如意即君也。”心*感动,因此行事更见殷勤。她见老爷仰面躺下,腰中阳物似不及初时那般壮大,遂忖道:“老爷吮我*物,我当咂之以报。”她亦不吭声,只管埋**那**,及至**冠沟chu,又驱细牙轻叮冠沟,且大力*吮。
老绾不意她也xue,心中大惊,亦大喜,故而闸门顿开,热辣辣阳*汨汨喷出;此乃大出玉娘所料,初以为老爷溺*,*呕,及至尝了滋味,又无臊味,遂咽之,连咽数口。方尽,老绾奇而问之:“滋味如何?”玉娘答曰:“似是酒却又不醉,似琼浆却不甘,似豆浆却胜其滑畅,似清泉却胜其寡淡,甚也不是,只觉得欢畅。”
老绾意*又战,玉娘止之曰:“天时亮矣,老爷将息身子要紧,还有一位啦!”老绾知她不晓自家有“起阳帕”,亦不点破,遂令玉娘俯卧,拥而眠,痛chu阳物恰恰入於*户之*,宛若玉兔眠於巢*,不ji不靠,宽松舒坦,老绾只觉热热乎乎,甚是如意,心道:“此女真珍品,令人受用无穷。”
须臾,玉娘*睡,兀自滑落一旁,老绾实wei眠目,他回味今宵乐事,只觉从前几十年真bai活了,又觉亦是命运使然。前五十年穷愁困苦,纵有此心,亦无能为之,而今有田有地,豪门旺胜,有甚不敢为!他又忆及府*之语,说他五年之后将有灾厄,却又有子孙入什,灾厄自天落,凡人无能为力,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