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蝶娘已然忘了适才戏语,反问:“河湾在哪?”
老绾用力提他*chu,道:“在此,在此!河shui虽浅,亦可游矣。”
蝶娘会意,顿急道:“浅shui仅可虾戏。”
老绾终解她意,遂开导她:“外滩shui浅,月*有闸环,老fu今有一锄,挖个缺口,大shui泄*,龙游其间,说不定还嫌宽了。”
蝶娘被他捏弄多时,户**shui滔滔,可惜渠道不通,故涨得紧。听他意思要开工,心里虽乐意,口里却道:“小女恐怕大锄掘挖。”
老绾安wei道:“老fu亦非狂蜂*蝶,图的是个长久,怎能放*,坏了小*器*。蝶娘只管放心,老fu浅挖则可,浅挖则可。”
且说老绾哄得蝶娘解尽衣衫,他见蝶娘圆*果然*满,以手拍立,闪闪跳跳,bai光闪烁。只见胯下黄毛稀疏,两片脱为路分,小小樱桃儿尖尖竖起,下chu确实一团嫣红,不见**,便知此女真黄花女也。他亦解除衣裤,蝶娘看他瘦骨鳞鳞其一大虾公也,忍不住笑。老绾便说道:“我被大娘吃光了*,而今仅余*骨,初不可口,却有回味。”
他一面说话,一面将蝶娘拥至桌前,先抱棉被铺陈其上,再抱蝶娘於桌上,令其上身后仰;玉*垂吊,他则站立於蝶娘双*之间,一手抚蝶娘**,以分其心,一手持自家阳物抵靠那鼓鼓凸凸妙物上端,轻轻扣击数下,只见大**侧**颤跳不止,稀疏黄毛均被阳物du*中之液黏得东歪西倒。
蝶儿初时面*苍bai,全身紧扭,后见老绾并不着急,脸*复转红,全身松驰,心想:“这般弄法,何痛之有?真是自个吓自个了!”
老绾缓缓移动阳物,一路敲打,始见那两片红*瞬地奔两边而去,似那嘴*打开,老绾趁势喂入大**。它果然伤了它,老绾亦不耸进,只是左右冲撞,至此,蝶娘才知自家刚才会错了意。这阵经老爷挠搔,心里痒得好似几千只跳蚤儿一齐叮咬,*户*更是热痒酥*,令她实难忍受,遂邀请:“老爷,拿你那手去里面挠挠*!”
老绾只等他这句,顿时猛地一挺,硕大一颗**如铧般犁入沃土之中,“哎呀!”蝶娘痛得惨叫:“*爹,不行,好痛,快退出来!”老绾果然依他,略退一退,问:“如何?”
蝶娘*脸泌汗,“滋滋”的只顾*气,老绾见wei深入,却持着阳物就地转圈儿,不久,蝶娘又觉户**shui泥田,却*不出来,心里*痒却挠不着,又催老爷想法。
老绾劝道:“蝶娘,*一遭定会痛的,不捅破那膜儿,我这手就挠不着*chu矣。”
蝶娘心想:“反正锄儿已挖坏了河堤,护着也不管值价钱,似这般进不得退不得,有甚快活?又不是一锄掘到底,痛只是痛一时。”想到狠chu猛银牙一咬,道:“老爷,小妾黄花身已*给你了,你乾脆放开zuo罢,好歹痛它一回。”
老绾即如再得了将令,拖了拖阳物,复又猛掷过去,只听得“噗噗”直响,眨*间,那七寸长东西便陷没五寸,尚余二寸在外观光。蝶娘显是痛极,她却不吱声,闭*咬牙,一副狼狈相。
老绾又不动,任那五寸*根*入*户,他见隙间溢出*红油亮珠儿,便知银屏乍破,心里欢喜十分,又觉紧紧窄窄,宛若一紧箍套儿,那套儿正圈圈紧缩,ji压得他阳物又涨又憋,他遂咬牙*气意*反弹,不让蝶娘紧箍套儿得逞。蝶娘终於缓过劲来,那痛楚渐渐退了,唯*户被一*物塞得jiji满满,可*chu*shui却有增无减,唯一渠道又被*物封堵,她只觉全身发涨,遂大叫:“**老爷,取出来罢!”
老绾知道她渡过难关,便依她拔出阳物,只听“啵”一声,宛若拔萝卜那般的脆响,待阳物全部取离后,那**儿却又自动合拢,只是红红baibai晶亮液汨汨冒出,宛似刚掘通的shui源那般*个不停。
此时,蝶娘虽不觉涨,却又觉*里*痒异常,遂又急呼:“**老爷,肏进去罢!”
老绾知她离不开自家这大物了,乃复又*入,进进出出,紧紧慢慢肏了三百余下。蝶娘初时更觉隐隐作痛且滞涩不畅,又觉被那大*冲撞得*里舒服万分,真如挠着了最痒chu,顿觉离他不得。老绾想快则快,想慢则慢,任意无比,他还是担心蝶娘受不住,故只送入五寸即止。
蝶娘得尝滋味,便觉得他抽慢了些,却又不好意思点明,只得自家微微耸耸胯部来接会去送,亦如恩fu妻*不可分了。
老绾也觉初时甚紧,现则滑畅顺当,遂却了怜心肠,大抽大送,渐至全根*入,复整根提出;蝶娘才知老爷留了一手,遂喜道:“还有几许,全送进来罢!”
老绾无心*笑,只管理*苦gan,凤车般扯扯送送,一气提了五百余提,肏得蝶娘闭了*儿“嘿嘿”欢叫,全身扭错不止,宛似一条bai蛇蜷曲伸缩。因她圆*的*厚,故根基甚*,老绾瞧得心甚激*,遂狂送狂掷,亦如以命相仿的武士那般频挥利剑,又抽五百余下,蝶娘受活得紧,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叫喊,上牙咬着下**出深深牙*。
猛然,蝶娘只觉*chu一紧,一缩,又一挺,似有无数东西滚将出来,源源不断,全身则虚脱了一般,软沓沓的,遂喊道:“老爷,小妾里面去了甚么啦?”
老绾听她丢了,自家心*一松,“唧唧咕咕”深深*入几趟,却见红bai液体源泉般*出,只是蝶娘*户朝天,那shui冒起又落入,落下又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