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噫咿……!?”
下意识地知晓了此刻大事不妙、完全顾不得自己浑身赤*的少女,强忍着那害羞的感觉,从被窝里面一点点的钻出,用那绝mei的柔荑握住了男人的大手,想要对自己的提督zuo出什么安wei,以及告诉他自己并不在意什么的时候,男人却仿佛被什么最恐怖的东西触及到了心灵一样,完全失去了理智地大叫了起来,不仅是将少女吓了一跳,就连那刚刚握住男人的小手都下意识地松了开来。
在她松开手的那个瞬间,仁淀突然觉得好害怕。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的*心有一种突如其来的感觉。
她好像要失去他了……?
“不、不要……!提督你听我说,我不在乎的!我真的、真的没有关系的!我也早就想要跟提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听不到少女此刻在说些什么。
发sheng了什么?
不知道。
也不想要弄清楚。
明明室*有着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暖气新风,但提督此刻只觉得自己被埋在了深海最深chu的冰块之中,无法呼*、无法挣扎,全身上下都是冰冷无比。
明明窗外正是最为清爽亮丽的璀璨阳光光束,可提督却也只觉得自己正站在那乌云最中心的bao雨里面,无法抬*、无法睁*,满心之中尽是泥泞沼ze。
明明*前就是可到了极点梦寐以求的少女,可提督的*中却看不到少女半点的雪bai皮肤或担忧表情,*液横*、满目狰狞,自己的双手沾满了猩红。
忽然,男人那撕裂到了极致的大喊停止了下来,仿佛是什么被切断了电源的播放设备一样,一种极度违和的戛然而止使得仁淀连话语都无法说出,一种很恐怖很恐怖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
并不是她要被伤害的恐怖。
是她即将要失去了的恐怖。
男人那愣愣地看着少女的*神,放*而去尽是那满目的空虚与蒙昧,仿佛是那成年男子的身体里面是一个不知世事的孩*一般,一种极端的矛盾感让仁淀全身上下都绷的紧紧的。
忽然,男人的*中*出了*泪。
“仁淀、仁淀……呜、呜呜呜呜……”
没有那种悲伤的表情,男人依旧是一个无法接受现实的空虚和呆愣,面对着突如其来的转变,仁淀连话语都说不出来,也只得是看着*前的男人。
想要伸手触摸他,却又怕刚才那种情况再次发sheng。
于是乎,全身赤*的二人,就在这少女的床铺上,对坐而视。
男人颤抖的哭腔接着传来。
“我、我到底都……gan了什么……”
明明是手掌一方海洋的提督大人。
明明是港区所有姑娘的梦中情人。
此刻的提督,哭的像个失去了最之人的孩子。
(我*手,把珍着的仁淀给……玷污了……!)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便再是痛哭,男人的负罪也得不到半点的冲洗。
但,男人的*泪在这一刻却无法停止下来,那种最是极致的悲伤、自己*手摧毁了自己最珍之人的负罪,所有的一切都让男人无法忍住。
面对大海、面对深海、面对深渊,面对着总督府里面那群吃人怪物都没有半点畏惧的提督,在此刻嚎啕大哭、泪如泉涌。
“对不起、对不起仁淀……!
“我对仁淀你,zuo了无法挽回的事情……即便是我道歉,也无法原谅的事情……!”
“不……!提督、我并不……!”
“所以,仁淀肯定无法原谅我的……”
即便是少女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男人此刻都无法听见。
那能将人压垮的负罪感彻底摧毁了男人。
(没错……无论如何,仁淀都不可能原谅的……zuo出这种事情、这种事情的我,跟那些被关在监狱里的人渣有什么区别……!)
*泪已经让提督完全看不见面前的所有了。
我是……强*了自己舰娘的人渣。
像我这样的人……
有什么资格再成为她们的提督……
像我这样的人……
有什么资格再……
活下去……?
“对不起……仁淀……”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种仿佛被撕裂开来的绝望,携带着那种仿佛光是听到就能够令人为之掉泪的悲伤感。
仁淀愣愣地看着*前的男人,嘴*微微张开着,完全不知道男人到底怎么了、发sheng了什么事情,直到男人接下来的话语传来,她才晓得了那个成语的真正**。
大事不妙。
“仁淀……可能我这辈子都,无法弥补对你的伤害……
“但是……对于我这种人渣来说,能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可能你也会得到一些释怀吧……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会,向仁淀道歉的,尽管仁淀不可能会原谅我……
“就让我用这种方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