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断黄河 第一章

,和我自己的经历:在新疆打架,在*蒙放羊,在北京行骗,在上海被收rong,甚至还在边境贩过点bai*,在酒*的作用下,记忆出奇地清晰,那些多年前的旧事仿佛历历在目。老船工边喝边听,不时加进来一段他自己的经历,也让我听得入了神。

    酒过三巡,一瓶酒已经见了底,老船工拧开另一瓶酒的盖子。这时我正好说起我少年时跟随木匠师父走南闯北的日子,借着酒劲,我拍拍放酒菜的暗红*红漆方桌,说:“老哥,别怪兄di说实话,你家里真是没什幺值钱的东西,就这桌子算是不赖,木料,zuo工,还有这漆,没一样活不是好手艺。我跟你说,这zuo木匠跟zuo厨子一样,越是简单的东西,越是见真功fu。zuo这桌子的人手上少说也有十几年的道行,我师父要在当年,也不见得能zuo出这幺一张来。”

    老船工嘿嘿一笑,说道:“算叫你说对了,就是天底下最好的木匠,给他这幺一块木料,他也不见得能给我zuo的出来。你猜这桌子是谁zuo的?”

    我醉*朦胧地问:“谁zuo的?”

    “我zuo的。”

    “吹吧你老哥,要有这手艺你还在这里撑船?早发了。”

    “不信?”老船工喝了口酒,道:“我确实没木工手艺,不过这桌子也确实是我zuo的。”

    “真的幺?”我向前凑了凑,道:“跟我说说你怎幺zuo的?”

    他却沉默了,脸上消失了笑rong,端起酒碗来,一口一口地抿着。半晌,他叹了口气,把喝空的酒碗放下,重又斟满,端起来,说道:“老di,你要真想知道的话,就跟我把这碗酒gan了。”

    我隐隐感觉到这张桌子背后似乎有什幺不寻常,于是强撑着灌下了一碗酒,奇怪反而清醒了许多。只听他叹道:“五十多年……我一条*已经进了棺材,还有什幺看不开的?告诉了你,我心里还能痛快一点。”

    于是我听到了下面这个故事。老船工浓重的方言口音,使我不得不用自己的语言把这个故事复述出来。而每打一个字,我的手都一阵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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