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抢来的?!那他这样和强盗有什么分别?他难道不怕激起民愤吗?」
伊莎贝拉面无表情地说道:「事实上,皮埃尔这家伙已经因为各种荒唐的行为激起好多次民愤了,但每次都被他用极度残忍的手段镇压下来。久而久之,现在市民们都因为害怕而敢怒不敢言,只能任由他作威作福了。」
「真是个杂碎!」
伊莎贝拉登时脸*一变,把一根纤纤玉*放在*上,zuo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小声点!万一被人听到了,把你举报给城中的警备队,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知道她说得没错,只好发出一声泄气般的叹息。
伊莎贝拉说:「埃唐代啦,你听说过皮埃尔•恩格勒曼兹的故事吗?」
我***:「没有。那个故事很有趣吗?」
伊莎贝拉神秘地一笑:「你听听看不就知道喽?我是听老板说的啦……嗯,其实,皮埃尔•恩格勒曼兹原本有两个哥哥,他是恩格勒曼兹家族中的*子,也是最愚笨、最丑的一个,就好像他还在娘*里的时候,他的两个哥哥就抢走了本应属于他的营养,导致他从出sheng就成了一件毫无用chu,没有一点优点的废品。皮埃尔长大以后身材矮小,几乎只比侏儒gao一点,而且心智愚鲁,不管是对武功、兵法、文xue还是mei术都毫无天赋,再加上他的两个哥哥都太优秀了,皮埃尔的父*都视他为家族的耻*,转而将全部的都倾注在他的哥哥们身上,对他则无比冷淡。」
「想不到他也挺可怜。」
不过我一想到他强加给我们的税赋和那些残酷*腥的手段,心情又变得很复杂,仿佛一半是可怜,一半是憎恶。
伊莎贝拉继续讲述:「城里的老人以前曾看到过小时候的领主,他们都说那是个又矮又丑的小男孩,胖胖的,仿佛终日垂着*,没有半点小孩子应有的活力。按理说,他会在哥哥们的*影下悲惨地度过一sheng吧。可是,突然有一天,皮埃尔的大哥出了意外,坠ma摔*了。」
「意外?」
「接下来,就仿佛是恩格勒曼兹家族的人除了皮埃尔以外都被诅咒了一般,皮埃尔的二哥也在冬天不幸掉入湖shui中淹*了,他的父*也在不久后接连*于意外。最后,恩格勒曼兹家族只剩下皮埃尔一个人,因此,皮埃尔•恩格勒曼兹就顺理成章地继承了爵位和领主的位子。」
「果然是个可怕的故事啊。」
我听完伊莎贝拉讲的故事以后手zu不禁有些冰冷,苦笑道:「而且,看来皮埃尔并不像他父*以为的那般无能和愚蠢。」※※※「哇哈哈!愉快!愉快!」
领主城堡的*人竞技场*,皮埃尔•恩格勒曼兹gao坐上方的观战*,兴致**地欣赏着下面场*的比武。
一名手持狼牙bang、两米多gao的巨汉,正在与一群身穿囚服、面黄肌瘦的犯人战斗。
说是战斗,但准确的说其实是一场屠*。
那名巨汉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武者,而那些犯人只不过是平时连剑也没摸过的平民百姓,所以战况从一开始就是巨汉一边倒的碾压。
场中已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犯人的*体,都被狼牙bang砸的**模糊,*状甚惨。
「再努力点吧!赢了本领主的勇士的话,我便恕你们无罪!快!战斗吧!!」
皮埃尔拍着椅子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观赏*人游戏本就是他日常最喜欢的消遣之一,自从前线反叛军失利的战报不断传来,他的心情日益烦躁,看*人和玩女人已经是仅有的两样能够令他心情好转的娱乐活动,因此这段时间竞技场中的*戮比平常多了两三倍。
在皮埃尔的手中,握着一根蛇*杖。
蛇,是恩格勒曼兹家族的家徽,这根家族代代相传的手杖,则是恩格勒曼兹领主的象征。
皮埃尔手握这根从父*手中夺来的蛇杖,即代表他如今是恩格勒曼兹领地最有权势的人。
经过巨汉的一*屠*,场中*下只剩下四名囚犯。
巨汉如天神般,一步步走向最后这些待*的羔羊。
「呜哇呀呀呀!」
*gou跳墙,剩余的囚犯退无可退,把心一横决定与那巨汉拼了,举剑呐喊着冲向巨汉。
巨汉随手一挥狼牙bang,就将当先一名囚犯打的脑袋开花,紧接着用大手捏爆了一个囚犯的脑袋,又将另一名囚犯的*lu敲碎。
最后一人吓得屎*齐出,僵在原地浑身打颤。
「这样您满意了吗?领主大人。」
巨汉转*恭敬地问皮埃尔。
「哇哈哈哈!非常好!!」
皮埃尔兴gao采烈,脸上带着残忍病态的笑rong。
突然,巨汉脸*一僵,庞大的身躯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只见他的后背上,赫然*着一把剑。
原来是那最后一名囚犯趁巨汉与领主说话没有防备之际,从背后*袭得手。
「嘎……嘎……嘎……呜……太好了!我**他了!领主大人!您答应过会释放我的!」
囚犯欢呼雀跃地道。
「正蠢材!」
皮埃尔被扫了兴,顿时*然大怒:「来人啊,把这家伙给我拖出去砍了!」
「呜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