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卖惨,一边卖乖,全然不似一个外祖*该对外孙说的话。
但韩云溪却不是那么想。
哪怕他知道,外祖*这番说辞,不顾是因为她被bai莹月*纵了,身不由己罢了,但并不妨碍他对外祖*那番话感到受落。
在历史长河中,新皇登基后,把**、姐*、叔**子等纳入后*为妃嫔的,肆意**的并不鲜少。
但心中意*着,韩云溪脸上却是不动声*的,他还是分得清现实和wei来的,那wei到手的东西想想就算了。
这时,沈静君迟疑了一下,又开口说道:
“外祖*想和云溪zuo一个*易。”
*易?
“外祖*请说。”
但沈静君没有说,她深*了一口气,那*脯抬了起来,待那口气吁出,她却是扯开了自己的腰带。
那布带落地,上衣一下子松散开来,那*襟的衣裳,也自然垂落,*出中间一线**。
这——
“外祖*mei吗?”沈静君再次问道。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外祖*你这是……”
终于来了……
韩云溪心中哀叹了一声,这一声是对过去的诀别。
但明知道接下来会发sheng什么事的他,脸上却依旧*出惊诧神*后,低垂下*lu,然后喃了一句:
“外祖*不可,这……这有悖*理……”
*理?
沈静君脸*一暗,没有进一步退掉上身衣裳。
她何曾不知有悖*理?
她何曾是自愿如此?
她脸*黯淡后,*出痛苦的神情后,却不得不很快就压抑下去,*出媚笑。
这媚笑底下,心中却是翻jiang倒海,她此刻的行为,像烙铁一样,印在了她心脏,炙烤着她,让她屈*、羞*、悔恨,懊恼,痛不*sheng!
但,无论她如何挣扎不愿,总会立刻想起bai莹月那藏着无尽深渊般黑暗的眸子,那若无其事般,其实却毫无人*的,极致残酷的笑rong。
她不得不勾引自己的外孙。
甚至——
让自己怀上外孙的孩子!
沈静君闭目睁目,继续媚笑着:
“我是你的外祖*,是你**的**,云溪,你且抬*,瞧瞧外祖*,像不像你**?”
她迈动脚步,走到韩云溪跟前。
哪怕耻***,但她已经过了掉泪的年ji了,那对眸子盯着韩云溪,继续说道:
“云溪,你难道不想吗?不想瞧瞧外祖*的身子吗?”
怎会不想……
韩云溪*心却是真心挣扎的。沈静君不是姊姊韩云梦,他与姊姊关系一直不好,下起手来毫无顾忌,但沈静君却是半祖*半**的存在……
但偏偏外祖*说的话是如此诱惑,他自知是无法回避的,但*心最后的wen情让他再度挣扎了一下:
“外祖*,莫要如此。”
但沈静君早就放弃了挣扎,*出悲凉的一笑后,她俯身,那对*满的、略微下垂的大*子,从松开的衣襟中甩出来,明晃晃的大片雪bai的**,两团大bai*球在韩云溪面前*晃着。
沈静君想起bai莹月说的话,将那早已思量过,却觉得荒谬的话,说出了口:
“云溪,你想要你**吗?”
电闪,雷鸣。
“你**如此绝世mei*,谁人不想?我想,这赤峰山上的男人,九成都在梦中睡过你**了吧?她就是一个人尽可妻的女人,你这个zuo儿子的难道不想吗?”
地动,山*。
“但他们只能想想,他们看不到真的。”
“但是你可以,外祖*可以助你。”
“外祖*早就瞧出来了,你对你**有非分之想,在这之前,你可以先要了她**,要了外祖*,你**……她……她曾在外祖*……下面……来到这世间……”
地裂,天崩。
沈静君闭上了双目。
她亵渎了女儿,也亵渎了自己。
她的**已经感受到韩云溪那灼热的鼻息。
韩云溪抬手扯开了她的衣襟,很快,她那柔软的**就分别被两只*粝的大手抓住,开始揉捏起来。
嗯——!
沈静君*心发出悲鸣。
她早知道后果了,她知道没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她知晓人*的*望。
但她还是感到痛苦:
何至于此啊!
何至于我这当祖*的,如今沦落至勾引外孙,被外孙肆意**的田地啊!?
bai莹月那张脸,此刻又浮现在沈静君的脑中。
一切都因为*望。
贪*。
——
祖孙两人,已经再无什么需要说的了。
韩云溪的*望上来了,沈静君的羞耻也达到了极限。
当韩云溪双手开始把玩着沈静君那对圆滚肥硕、手感软腻的*子,开始搓面团一般肆意地揉弄、捏弄,并不时逗弄着上面两个黒褐*的**后,一切再无挽回的余地了。
“唔——”
一声羞耻的**刚出口就被堵住了,就在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