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帽」
将沾满鲜*、冰冷异常的另一只握着刀的手,缓缓穿过黄桑婕的腋下,猝不
及防的狠狠抓紧了她那只因恐惧已满是*皮疙瘩,却又激凸而起的秀*。
「鸭*帽」
伸出恶心的长*,狠*向黄桑婕娇媚的脸,**一路翻滚向上,最后突入黄
桑婕的耳蜗;旋转、吮*、啃咬,一连套的动作似乎就像是在*舐一粒肥硕的牡
蛎*,「你说让我gan*你,那我就gan*你吧?」
「鸭*帽」
对着惊恐万分、满脸泪shui的黄桑婕冷冷说道。
不久黄桑婕的*叫声再次在浓密幽静的树林里此起彼伏的响起,但叫声里除
了**的欢愉,更多的却是恐怖的嘶喊,「疼,疼,,太大了,*呀,轻点,轻
点,*呀,疼,啊。。。啊。。。啊。。。」
第三章 现场
「嗯……啊……」
一口鲜*混着肺*残存的气体从黄桑婕的鼻孔*勐喷了出来。
瞬间雾气缭绕的清晨里那清新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清香涌入了鼻腔,刺激到
了*木已久的嗅觉神经,她勐然间恢复了思维,「哎……」
无力的哼了一声。
失去知觉有多久了?这个问题连黄桑婕自己都无法回答;只觉得的全身痛苦
难忍,可到底哪疼,她也说不清楚;为什幺*前的景*全都浸没在一片殷红的*
*里,*痛*裂,思绪像打碎的玻璃一样,断断续续,无法持续思考;全身好痛
,好痛,那种痛苦简直无法忍受,却又难以言状;觉得灵魂似乎ma上要与躯体剥
离开来了,密林里好安静,好安静,静到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腔里微弱的心跳声
。
她好想活动活动*木的双手,可仅有几根手*还能稍稍动一动;这时才勐然
想起双手被「鸭*帽」
用皮带紧紧捆缚在一起,现在自己应该正被吊在一根*大树枝上。
为什幺意识清醒了,身体却全不受控制?她又想抬抬那曾让自己引以为豪的
bai皙双*,那是两条常年练习芭蕾舞的修长玉*,可为什幺下肢全无知觉?黄桑
婕脸部抽搐着,艰难的低下*。
。
。
她清楚的看到自己从肋下开始被活shengsheng的分离成了两截,*淋淋的肠脏和体
*组织*了整整一地,肝脏、胃、还有不少零碎的*块和部分肠脏还锒铛着挂在
上半身,似断非断,而饱受蹂躏的下半身却被随意的丢弃在草地上,不少苍蝇已
聚集在上面,贪婪的*舐着伤口上的组织液;*道被完全豁开,一片**被整个
割掉,*里的bai*恶心的向外翻了出来,几只苍蝇在上面爬进爬出,*痕沾满了
两条大*,一地的鲜*与组织液让空气里散发着难忍的恶臭。
苍天啊,为什幺自己还没有*去,为什幺要让可怜的自己在临*前还要面对
这地狱般的场景,难道是冥冥中的某种力量在对自甘堕落的她进行无情的惩罚吗
?她好想闭上双*,让饱受痛苦折磨的sheng命早些结束,快点闭上*睛吧!如果这
是噩梦请早些醒来,如果这是现实,那就早些结束吧!怎幺回事?*睛为什幺迟
迟无法闭上,其实*睑早被「鸭*帽」
残忍的割掉了,她永远别再想合上那懵懂的双*,黄桑婕艰难的呼*着,视
线开始变得模煳,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两行刻在自己修长大*上的文字
*引了她最后的目光,对呀,想起来了,是那个男人在肢解她之前强迫自己刻上
去的。
*淋淋的字体歪歪扭扭,上面写的好像是:我是*货我是*gou,而另一行写
的什幺来着……不知是怎幺了,她好想看清楚些,再努力看清楚些……可*前景
*从*红变得越来越暗,越来越黑……最后只有两行*泪溢出了*眶,默默滑过
了已惨bai如纸的面庞,幽静的密林里又恢复了往夕的平静,好像一切都没发sheng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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