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三郎的*脑其实还挺够用,能记得住东西。
信秀听了一会儿,也早被自己儿子给侃晕了,这个被称作“尾张之虎”的豪强,自己其实也不是个读书人。他虽然对三郎此番举动表示骄傲,但也有点不耐烦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来人啊,去,按照信长公子的意思,把那女*葬了吧!”
就这样,这段小*曲算是结束了。
事后三郎去问过奉行官们,确认了那女*确实就是怜子。从*状上判断,她应该是自己找了个地方或者寻了条船舟划到远chu后,自行投海溺*的,人*了之后,又被海*冲回了岸上。
等杂七杂八的仪式都结束了,信秀站起身来,又吩咐人把权六单du叫到了一旁——信秀也不傻,他早注意到了三郎和权六之间的眉来*去,于是信秀当下判定,那*掉的女人,或许跟这个柴田权六有关。
就在父*把权六叫走之后,三郎也百无聊赖地端坐在了师父身边,一边等着父*跟权六说完话后的安排,一边到chu观望着,他望向*中无神、对自己毫不在意的**,望向了岁数还小、却对自己满*都是敌意的勘十郎,望向了家中那些看着自己就像是看着城下町*街道上市座中从天竺或者吕宋进来的奇异鸟类一样、眉毛hu子一把抓的家臣们,又望向了家中那些女眷们、还有自己那几个还年*不懂事的didi**……
紧接着,他赫然看到了一个*悉的小女孩。
(阿艳。她果然今天也来了。)
阿艳也看向三郎,并对他微笑着。只不过阿艳微笑的模样,似乎有点尴尬。
而且这个时候,三郎也才注意到阿艳的座次:虽然在厅中末尾的位置,但是坐到的横排位置,却比自己**土田御前的位置还要靠前——
她的座位,竟然还是跟自己父*,家督织田信秀的位置在同排?
正当这时候,信秀和权六先后回到厅中。信秀一见三郎在不住地盯着阿艳看,立刻笑笑,对三郎说道:
“啊呀对了,信长,你还没见过她吧?快!过来给你姑姑问安!”
“这……”三郎抿了抿嘴,不停地眨着*睛,但他仍然反应奇快地低下*,盘膝坐着躬下身子,恭敬地大声庄重道:“不肖,三郎信长,久疏问候——”
(什么情况!阿艳……姑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