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原本应该是zuo的轻松无比,却让她zuo的磕磕绊绊,**晃晃,这不仅仅是因为连续的**寸止*教与双重媚du的影响,更是因为就在她蹲下以后,那根**就刚好正对着她的脸,仅仅几寸的距离。
du孤雁下意识地咽了咽口shui,那种彷佛初夜时恐惧夹杂的期盼的心情又涌了上来。从这个角度上看,又给了du孤雁不一样的感觉。那根*bang正平息着*向大地,与沉甸甸的睾丸一同隐没在毛丛中的形状却依旧令du孤雁心惊不已。
这,看多少次都很吓人啊……到底有没有女人能受的住这玩意进来啊?他好像有个**,看上去没有*缘关系,关系却很*密……不会吧,就那个小丫*,怎么能被这玩意捅进去还没*的……
“你看够了没有?”李三不耐烦的声音从她*上传来,催促着她的动作。
“好,好啦……所以,这个要我怎么,怎么弄嘛?”
“啧,明明都不是chu女了,怎么还跟个小女孩似的?你的*sheng活到底怎么过的啊?都怪你磨磨蹭蹭的,你看,它都软下去了,得让它重新*起来才行。别用*甲,握住它,快点!”
“明明刚刚肏我*子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
du孤雁委屈十zu地**嘟囔一句,却还是顺畅地握住了*bang。一上手,那两只素手才刚好把握住的尺寸令她心脏跳得飞快,也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似的。她只能一边红着脸,一边小心翼翼地*动起来,尽量别让自己保养良好的*甲戳到。
她的委屈倒也不是毫无道理。凭他的身段相貌,不知多少人半夜**把她当作晚上自wei的配菜,在妄想中一泄如柱。别说其他人了,就连wei婚fu第一次看见她洗完澡羞答答地脱下衣服,赤*全身时,下身都快*的爆炸了,哪里还专门xue过怎么服侍男人*起来的技巧。
可就在她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手里的东西跳了一条,腥臊的气味越发明显起来。
怪了,我都*到手*了都没*多少,怎么说句话就……哼,男人,真好糊弄啊。
“就你这么慢**的,得弄到啥时候去啊?”
“我也不想啊……我这都怕*甲戳痛你了。你以为难受的就你一个啊?我,我下面,也,也痒的很……”
这句不情不愿的坦bai似乎惹得那位大爷笑了一笑,语气总算是没那么恶劣了。
“你这样不行的,这样,你换个方法。”
“唔,什么啊?”
“就和你刚刚那样,用嘴。”
“什么?!我,我不gan!你,你把我当什么啊!”
“那刚刚你*得这么起劲?”
“我,我……”
du孤雁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了。或许是一时气急?或许是一时昏*?她甚至回想不起来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去跪服在他面前,驯服地*弄着*bang,求他回来。那些东西就好像情动时沁出的汗shui,被晚风一吹,便冷了下了,光溜溜的身子上凉飕飕的。
我,我到底是怎么到了现在这一步啊……
可惜的是,还没等她想清楚这些问题,那根*bang便无声无息地前进了半步,贴近了她的脸庞。
“看啊,你刚才不是*得很开心吗?”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宛若天外的邪神低语着,诱惑着她,重新回到那堕落的*狱。“它现在不就在你面前吗?”
它就在我面前。
du孤雁无声无息地在心底里重复了一边这段话,深深地*了一口气。
随后,她缓缓地往下滑动,让小小的钝尖冒了个*。然后,*蛇吐出信子,试探着搭到了那个钝尖上。
“嘶……”
wen热的细长触感宛若触手一般,灵巧地在ma*上饶了一圈,那股酥*的刺激感引得李三长叹一口气。他终于可以确认,原来*武魂的种类真的可以影响到使徒在床上的表现。
小舞的魅兔武魂让她腰*有力,*技超群,即使身为chu子,光是后庭也能让人体会到销魂蚀骨的快感。
朱竹清的灵猫武魂让她巨*蜂腰,肥*长*,肏弄起来结实有力,*感十zu。
而同为与蛇有关的武魂,孟依然同样拥有一条灵巧无比,饮*成瘾的**。可与面前蛇女不同的是,孟依然那柔弱无骨的腰身,在男人身上宛若骑士般扭动驰骋,上下征战的香艳感受,却是无与*比的。
而du孤雁虽然他还没进去,但他几乎可以担保,身为控制系魂师,身体素质较差的du孤雁扭起腰来不会像孟依然那么mei妙,可那个紧如稚子般狭窄的小*,和这根彷佛能把人灵魂都*出来的**,将会是她成为使徒的“名器”之一!
“唔,唔……哈啊……咝溜,咝溜,咝溜……咕,这样,可以吗?”
du孤雁一边*动着**,一边像只发情的*犬一般,一下一下地*着**。时不时的,她还往上瞟一*,**观察下面前的男人的反应,*看着他*出舒服的神*,这才迅速收回视线,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sheng过一样。
在这个*悉的场景中,zuo出如此荒唐,荒诞,荒*之事,让du孤雁俏脸飞红,感觉大脑要烧起来似的。从记事起开始,她就对这个地方十分厌恶。小时候要来这里,被爷爷灌下一碗又一碗苦涩的汤药,用以*理du素侵蚀造成的先天虚弱。等长大一点了,又要在这里强迫着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