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推爸爸,「不画就不画了,你画了一辈子的画出什么名堂了吗?」
爸爸听到这话,怒气更甚:「你也一直瞧不起我是吧。」
「你看看你gan的都叫什么事?」**一边检查我的身体,一边说:「我zuo的
最错的事就是放任你*着儿子画画。」
「你什么意思?」
**看到我手上全是淤青后,*睛一下就红了,拉着我想去外面上药。
但爸爸却拉住**的手,「你给我说清楚。」
**彻底爆发了。
两个人激烈地争吵起来,陈年旧事都一一扯了出来,我站在**的身后,现
在反而成了一个看客。
记忆里爸爸**也吵过很多次架,但都是些小事,而这次不一样,爸爸的情
绪很激动,我害怕他动手打**,就躲着给大姨打了个电话,大姨比**年长五
岁,是个警察,人很强势,有她来一定没问题。
(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
大姨家离我们并不远,只过了十分钟就带着姨父来了家里。
大姨让我先回*里去,我回到了*间,这下我不用担心爸爸和**打起来了。
我心想,我以后应该不用画画了吧。也许,我能自由了。
外面争吵声停了下来。
大姨来到了我的*间。她轻轻地坐到了我的床*,问我:「跟姨说说,你为
什么不想画画了?」
我看她身上还穿着制服,想来是加班刚回到家就被我一个电话叫了过来。我
还是说:「我就是不想画了。」
「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不想画了呢?」
「大姨,你也想要我继续画吗?」我问她。
「哪里。」大姨连连**,「你现在是gao二啊,画画ma上就要艺考了,就算
不xue画画,也快要gao考了,你不能拿自己的人sheng开玩笑,无论选择哪一条路,你
都要有一个不让自己后悔的理由。」
我说:「我画不好,我想试试读书。」
「说什么也不肯继续画画了是吗?」
「嗯。」我用力点了点*。
大姨摸了摸我的*,「好,我支持你。」
大姨和姨父回家后,**带着药酒来带*间里面找我谈话,一边给我涂药,
一边说:「你爸同意你不画画了。」
我有点震惊。
**叹气说:「你知道你爸一辈子的心*都放在你身上,所以才会……那样
打你。」
「我知道。」我点*。
**突然严厉起来,「既然你要读书,就专心致志知道吗?」
我说了声:「好。」
待**走后,我给蒋方洲又发了条消息:「你说话算话吗?」
蒋方洲回复说:「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听真话。」我回复。
「真话有点伤人。确定要听吗?」
我握着手机犹豫了一会,说:「听。」
「我本来就不是专一的人,跟你**也够久了,有点腻了。现在既然你要求,
我就答应了呗。」
像抛弃*谣一样,把**甩了吗?
sheng气也没有用。
总之,无论如何,从明天开始,新的sheng活开始了。
似乎是抱着对不用再画画的期待,第二天我起了一大早,跟着**去了xue校。
一路上**自然少不了一番说教,也特别安wei我说,不用担心爸爸那边,他已经
完全同意了。
等我到了教室,蒋方洲今天来得比我早,昨晚的对话他好像完全没有放在心
上,轻松的对我打招呼说:「早啊,李言。」
我回了一声:「早。」然后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看起来有点不一样。」蒋方洲说。
「啊?」我惊讶。
「哈哈。」蒋方洲只是笑了笑却没解释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不问。其实我心里还是很忐忑,我不相信蒋方洲的承诺。怀着这样的心
情,所以即使我打定了主意要好好xue习,但这一上午的课我仍然听不进去。
到了中午,我又走到了教xue楼背后的那块工地,小心翼翼地经过**办公室
的窗口,只看到**一个人在办公桌前整理桌面。我轻轻松了一口气。
后面的一周,我都没再看到蒋方洲出现在办公室里,而他本人也再没跟我谈
过**的事。蒋方洲看似真的遵守承诺了。
放下了这个重担后,我也可以安心应对xue业了。
这周的最后一天下午,**给班上的所有人*了一次座位,原则上是男sheng和
男sheng坐,女sheng和女sheng坐,而我们班男sheng和女sheng都是单数,我毫无疑问的是男sheng那
个单数,因为没有人想和我坐一块。我只是没想到的是,女sheng那个单数是*瑶。
就这样我们成了同桌,坐在了第二排的位置。
我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