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将我压在身下,将我这个平日里总是少有情绪的*灵变成一个只知道求的雌*……
但是,直到结束早晨的餐饭,恩人也没有再说什么话了,只是在最后的时候告诉我他今天还是需要继续去村子里查看一下病人的状况,便离开了。
于是,当我看着只剩下了我自己的屋子的时候,我的身体再次无法按捺了。
在简单的整理完所有事务之后,我来到了恩人的*间。
平日里,恩人的*间在没有准许的情况下我是不会进来的,只有往日里照顾主人起居的时候我会bang助主人搭理齐整而已。
主人的*间也和我的*间相差无几,是一个很朴素的,只有一张床铺,一套桌椅,还有一个书架与小衣柜的*间。
没有我来叫醒他的时候,主人的*间总是稍微有些**,倒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只是没能叠起来的被子,和有些没有放在洗衣篓里的衣物。
但是现在,主人这些坏习惯反而成了我的最。
我脱光衣服扑倒主人床铺上,用那张满是主人气味的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床铺上那些贴身的*衣被我抱在怀里,不断地在身上擦来抹去,就像是把他的味道涂满自己的全身一样**地扭动着。
双手分开玩弄着自己的身体,一只手不断地揉着当初主人喜的绵软**,一只手则是不断地挑弄下身的*蒂,用手**进我的身体,想象着主人的*bang滋味将自己的
液洒满他的床铺。
当正午的日光终于穿过窗户照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已经在**不堪地gao*后乏力地喘息了。
也许是我的脑海现在已经完全被**崩坏,或许我的理智已经彻底消失散开,我居然在zuo的时候去主人的衣柜里将他所有的*衣都染上了我下*的液……
“或许这样……主人穿在身上也会想念那天将我中出的mei妙回忆吧……”
仅仅只是这样的期待……我就zuo出了这种事情。
不过……既然我已经zuo出了这样无法挽回的事情,也就只好希望我的期待成为现实了……
“咚咚~”
“悦,我回来了!”
当恩人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我还有些神志*失地躺在恩人的床铺上,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和他的话语让我慌了神。
“请稍等一下!”
我这样回应着,在赶忙整理gan净,或者说清理完我在恩人*间里zuo过这种事的证据之后,我才慌忙跑到客厅为他打开了*门。
“欢……欢迎回来……”
我站在门边,穿着宽松的衣物,在他的面前遮掩着自己完全没有清理,依旧被我*的一塌糊涂的身体。
但是……一想到恩人完全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我是如此模样,一种让人难以抑制的兴奋感就让我那本就已经变得难以管理的**在衣物的遮掩下再次变得润*粘稠。
“悦……你的脸颊有些……发烧了吗?”
当我看着主人,意识在*望下变得有些禁不住地*离的时候,主人的一只手忽然放在了我的脸颊上,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我像个受惊的动物一样绷紧了身体,紧张兮兮地看着面前的他。
被……察觉到了吗?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吗?
我绷紧着身子,身体微微地颤抖着,看着他抚摸过我脸庞与额*的手掌,在*望让人模糊的间隙里,我在期望着这只手慢慢探入我的*衣,揉弄我的身体,将我变成另一番只会在他面前求的雌*的mei景。
“我去bang你找些药来吧,总是感觉你的体wen……有些太gao了。”
恩人忽然拿走了他的手掌,我听着他的话,面rong上羞赫的意味更加让我有些窘迫起来。
明明主人身为男*都没有想那些事情,反倒是我一个身为*灵的女*在不断地期待着,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人羞耻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程度……
“不……没有关系的恩人,我了解自己的身体,我并没有sheng病!”
看着都要去*子二楼药材间的恩人,我慌忙上前扯住了他的衣角。
“嗯?那你的体wen……”
“没……没事的……恩人不用这么放在心上,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己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我一手扯着他的衣角,一手扯着自己的衣物来遮掩已经**不堪的身体,脸颊烧热着,不敢抬*去看他的*神。
“那好吧,如果真的不舒服记得告诉我啊。”
最终恩人他还是让步了,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发*之后,便回到了客厅,顺手拿了一本书架上很少见他翻阅的,已经书页都已经泛黄的书,坐在椅子上看了起来。
于是,屋子里一如往常的平静了下来,而我也在难得的可以忍受的时候,去树林中摘取了一些可以使用的菌类当zuo餐桌上少有的*味。
“悦。”
“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吗?”
在餐桌上,恩人有些反常地没有没有将闲聊放到餐饭过后。
“明天我还有不少病人需要去查看他们的状况,今晚就不陪你去森林里散步了。”
“嗯,我知道了,请恩人早些休息,我会打理好再去休息的。”
我听着他的话,有些难以避免的落寞,毕竟往常的晚餐过后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