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
给我打电话的人正是强子的父*,原来“恒远集团”的董事长张俊逸。
前面*绍过,强子原来是个富二代,当初李雯娜看上强子及嫁给强子,都是因为强子有钱。恒远集团是我们县里比较大的民营企业之一。强子的父*张俊逸以一*布衣,bai手起家,成为了我们县里赫赫有名的民营企业家。
因为我和强子走得近,所以小时候经常去他家里玩,张俊逸fu*对我也非常好,他们叫我小磊子。走从我读大xue走了远方之后,也就是逢年过节去他们家转转,强子出guo后,我也渐渐地不再去他们家了,所以恒远集团破产的事我也是从我爸*那里听说了一下。
本来我就打算这次从广州回来后,抽时间跟强子的家人联系一下,看看怎么才能营救强子,没想到强子他爸主动给我打过电话来了。
“张伯伯,你好你好,我还正准备给您打电话呢!”
“小磊子,你也知道强子的事了对吧!我昨天去看强子,强子说想见见你!”
听到张伯伯这话,我一下子感觉到鼻子很*,我也是个混dan,最好的兄di出事都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去看看他。反倒是他在牢里还对我念念不忘。
“张伯父,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咱们面谈。”
“我在北京回咱那的火车上,中午到省城倒车,你要是见我,就中午十二点过来吧!我中午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听了张伯伯这话,我不禁有点惊讶。以前强子一家人去北京,要么就是有司机开着专车,要么就是飞机直达,从来没听说过他们坐什么火车。
不过想了想,也是,张伯伯破产了,要不然李雯娜也不会离开强子。再说,现在强子打官司需用钱,张伯伯肯定是想着能省一些是一些。
“好的,张伯伯,那中午我去火车站接您,请您吃饭!”
“吃饭倒不用,就是跟你聊聊!”张伯伯说道。
“那咱们中午见!”
挂了电话后,我不禁思绪纷飞,心中感觉到非常难受。强子多么好的一个小伙子,被那个*人李雯娜害成现在这样,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现在已经带着诈骗的那么多钱跑到guo外去了。
这么想着,我就打开了微信里的同xue群,群里面却没人说话,显然是没有人找到那个*人,要不然肯定会在群里炸了锅。
“有人知道李雯娜那个*人的消息吗?”我问了一句。
“没有,我发动很多人找李雯娜的消息,就是没找到。”我看了一下,说话的正是上次被骗了钱的其中一个男同xue。
随后又有几个人也说没有李雯娜的消息,我也就没再在群里说啥。
我正在那里心里难受,方丽婷给我打来了电话。
“喂,丽婷!”
“磊哥,我刚开完会,昨天晚上我给你发微信你怎么不理我呢?”
“唉,别提了,昨晚我去医院了。”
“什么?你怎么啦?去医院了怎么不告诉我?”
“不是我怎么了,是我老婆昏过去了,我把她送到医院。”
“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昏过去了?”
“这事一时半会在电话里跟你说不清楚,完了我联系你吧!咱们见面再说。”
“也好,不行中午一块吃饭呗!”
“今天中午不行,我同xue的父*过来了,我得去陪陪人家。”
“中午不行啊?晚上你还得去接凝儿,那什么时候行啊?”
“完了我联系你吧!我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时间。”
“好吧,那我等你信!”
“嗯,好,拜拜!”
挂了电话后,我又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沉闷了许久。
中午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开车去了火车站,早早地在出站口等着强子的父*张俊逸。
十二点刚过,一个满*花bai*发的老人穿着西装背着一个包从出站口跟着人群走了出来。虽然几年不见了,但是我仍然一*就认出那个*发花bai的老*正是强子的*sheng父*、原“恒远集团”的董事长兼创始人张俊逸。
我真的是不敢相信,几年前还神采飞扬、身体健硕的张俊逸怎么变成了一个*发花bai、满脸皱纹而且还看上去有点驼背的老*。这才几年没见,一个我们县里著名的民营企业家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张伯伯!”我使劲咽下了*中的泪花,然后一边招手叫道,并朝他迎了上去。
“小磊子,你是不是早就来了?”张伯伯问道。
“没有没有,我也刚到,张伯伯,我来bang您拿!”我说着就接过了张伯伯背上的包,张伯伯也没跟我客气,于是我就带着他到了火车站对面那条大街上的一家比较gan净的饭店里。
“张伯伯,咱吃点饭,边吃边聊。你看看有什么想吃的随便点。”我说着把菜单递给他。
“小磊子,咱就随便吃点就行了,你看着点吧!”张伯伯把菜单又推回了我这边。
我知道张伯伯肯定是也没什么心情点菜,于是就点了几个菜。
“张伯伯,我还想着这两天给您和阿姨打个电话,强子那边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唉!”张伯伯叹了一口气,我看到他*中泛着泪花。能让这么一位优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