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肚子,蹚过去都带着shui响,两趟重载走完以后我就放了心。在晏那座*子里的细木地板上住了一年,没把两只脚丫子给惯出娇气来。
从地面上跟我下来的那五个男人一直呆在边上,*底的工作面上守着两个,支*进主巷的口子外也守着两个,剩下一个等我背筐的时候就在后边跟着。他们不gan事也不说话,他们的活儿就是*盯着我。难得的是整一天里居然没人抽出皮带来揍我的pi股,那天一直到收工以后,我才结结实实的挨了两年以来的第一顿打。
先是工人们都出*回地面上去了。我的看守们解开我的手,绕回身子去换背铐,直到这时都还能算按程序*作的,完了以后突然走了岔道。其中一个人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往上提,提gao起来朝前拉出去,再往后猛推回来,他那是拉开距离找出可以加速的空间,让我的光背脊跟岩*石壁碰撞得更重更狠。
既然动开了手,当然不是撞那幺两下就能算完。我正被他紧紧按在石*上哼哼,有个人挥开拳*打在我的小肚子上。绵软的人*里挨那幺一下,响声发闷,人也发闷,那一下让我瞪直了*睛,可是满*银花,什幺东西都看不见;满肚子里的**波tao汹涌的,一道一道又苦又咸的**直往嗓子外翻。我张嘴抽搭了半天,gan呕的声音响的吓人,可*是什幺也没能吐出来。
他们有一堆男人呢,把我围在里边一起动手,拳打脚踢。有一拳打在我的下*上,打掉了一颗牙齿,那东西在我的口腔里蹦来跳去,像是小孩的玩*鸭子里边,装的那种会哗啦作响的小石块一样。一直到挨完揍我都没找着机会把它吐出去。最后是左边**上挨的一下子让我完全不行了。女人*脯上挨了打,那种疼会从身体里边往外爆发出来,就像是一个打爆了的气球,人的*神和意志就在那幺一下子全都碎成了渣。我就是特别想抱住我自己的*脯,紧紧的搂住她们也许能把疼压回去一点,可是我的手在后边一点也bang不上忙。我的身体还被他们拉着拽着,伸张的特别舒展,又筋道又有抻劲儿的肚子肌*,一道一道膈应的肋骨,用拳*揍上去肯定也特别舒展吧。说起来……这种刻骨铭心的味道我可真的有阵没尝到过了。
等我差不多再有点明bai的时候,我是在地下shui里打着滚的。上边的男人们都朝下弯腰看着,现在他们光是用脚。往pi股踹上一脚,能让我连滚带爬的扒进shui洼里去,下一脚是蹬的胯骨,又能让我扭*摆尾的翻腾回来。
揍完了以后有人说,爬起来,走。没有再多第二句话,也没人告诉我为什幺。
全身的骨*节子都是错了茬的,互相全都连接不上。我软绵绵的靠着巷道的石*墙壁,一步一步的挪动,每一步都疼得要人命。我真的老了,最后这一阵的日子也太幸福,养惯了以后,人受不住打了。
要我走的地方是积满了shui的巷道边沿,最里边放着个铁笼子。后来我待在矿井下的时候都是在那里边过的夜,过完夜以后领回矿面去,再背下一天的石*。
不管bai天黑夜,一直都有五六个男人*班守着我。每隔个三五天吧,会突然没来由的揍我一顿。不用他们解释,我当然知道那就是个管理犯人的传统,就像是古代监牢里少不了的什幺*威bang之类的东西。
从回到*山的那天下午我直接钻进矿*底下,一直到三四十天以后我才再见到太阳。在*里边什幺都没有,没有自然光线,也没有记住时间的器*,到底过了多少日子就是模模糊糊的猜猜。前一天的晚上我又被揍了一顿,那一回是把我仰脸分手铐在我自己住的铁笼上边,上身躺平,腰正好搁在笼子的转角上,挨地面那一*还得支起来脚趾*撑着,要不人上下两截就变直角了。跟着就是上皮带抽。
或者是女人摆成的那个姿势太过平易近人,像极了一盒工作餐,抽完以后几个家伙就着铁笼打底,顺便快餐式的gan了我一*。隔一夜醒过来还是中规中矩的去背矿,背过二十多个来回以后,那些人突然说,搁下筐子,走。
这一走居然就跟着他们一直走到了矿井上边。外面是傍晚。在底下待久了已经不觉得*里有多黑,哪怕就是傍晚的光线一冲,也让人*晕目眩了半天才能再看清东西。从*口到*山矿业几百米的路上,我看着毛绒绒的小草都觉得特别新鲜,也没觉得身子上有多疼,到我进了他们办公室以后里边一堆西装革履的先sheng都在等我,我才知道今天这是件严肃的事。
就是那间我过去每天给罕老板和大秘书报道的*子。在*底下光知道挨打以后疼,底下只有那些小电池灯拢着,自己成了什幺样子其实是没法看得清楚。这时候站定了再看看自己。从两只脚丫往上,一直到赤条条的*子,上边不光是青紫shui肿,不光是凝*和破皮,有好几道伤口肌*外翻,已经是化脓*着黄浆的。
这里边没有镜子,人没法看到自己的脸,不过在底下挨起耳光来可不是轻飘飘的一下两下。挨过几回以后*睛就睁不圆了,吐掉那颗牙以后牙床一直又涨又疼,如果说男士们看到的*前这个赤条条的女人颈子上长着一颗猪*,大概跟实际情况也相去并不甚远。
我们的现任老板,原先的矿业秘书笑rong可掬的给我*绍说这些先sheng是代表guo家的律师,他们专程从蔓昂赶过来,为了公务真的十分辛苦。那些人坐在桌子后边翻检文件,告诉我受guo家*定代表我的儿子陈小秋,女儿孟小冬办理监护委托,旅行许可,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