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来,不成功,小已经完
全断气了。程晓瑜把小留在沙发上,捡起地上的小鸵鸟上楼去了。卧室里仍有
一股昏昏沈沈的*过后特有的味道,程晓瑜把小鸵鸟放回到床*那个属于它的
位置上,拍了拍它脑袋上那撮橘黄*的毛,小鸵鸟,让你见笑了。
程晓瑜打开卫sheng间的灯,低下*对着盥洗池洗了把脸,然后抬*照了照镜子,
还是很难看,神*憔悴脸颊红肿,严羽下手可真狠,都能看见五*印。程晓瑜用
梳子把*发一点点梳开,自我安wei的想虽然她的脸很难看,不过*发还是很漂亮。
程晓瑜走回卧室,对着穿衣镜脱掉身上*迹斑斑的睡裙,她凝视着镜子里那个女
孩的身体,很bai很gan净,挺翘的*尖,紧闭的双*,可谁知道这*身体里住着一
个怎样贪婪而软弱的灵魂呢。程晓瑜用*毛巾擦了擦肩膀上的伤口,然后打开床
*柜挑了三个小熊维尼创可贴小心的贴到伤口上,要贴好,省得等会儿把衣服弄
脏了。
程晓瑜打开衣柜开始挑衣服,这件比在身上试一试那件比在身上试一试,一
挑就挑了快半个小时,程晓瑜觉得苦涩又好笑,又不是出去旅游她用得着挑的这
麽开心吗?女孩子总是mei,就算她已经这麽脏了,她也还是希望可以走的漂漂
亮亮的。程晓瑜最后挑了那件淡**的绸质长裙,就是她过sheng日那天严羽送她的
那件晚装,这件衣服太mei了,可惜平时不好穿出去,只适合晚宴那种重要场合,
不过今天也算是个重要日子了。程晓瑜穿上漂亮的长裙,然后对着镜子把*发拨
到脸颊两边,这样很好,看不到肩膀上的创可贴也看不到脸上的手*印。
程晓瑜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鼓起一个安wei的笑rong,然后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探出
*往外看了看,窗户下面是个小花坛,程晓瑜皱着眉*想了想自己趴在花坛边的
样子,会不会面rong扭曲脑浆迸裂,那才恶心呢,可如果不*朝下跳的话有可能不
会*,到时候摔个截瘫才是*烦。
程晓瑜*了**否定了这一*法,她踌躇了一会儿最后去浴缸里放了一池wen
shui,然后下楼找了把小巧又趁手的shui果刀带上来。就这样吧,虽然她不喜欢*又
怕疼,可她实在不想摔在楼下被人围观。
程晓瑜看了看左手腕又看了看右手腕,最后决定选择左手腕,因为她的右手
力气大一些。程晓瑜用右手握紧了shui果刀,深*了口气,闭上*睛朝自己的左腕
重重割下去,很疼,她睁开*睛看着手腕上那道鲜红的伤口,*着*但却不深,
她明明已经很用力了,为什麽只割了这麽浅?这样不行,要割断动脉才会*。程
晓瑜又深*了口气,心里数着一二三顺着那个伤口继续往里割,可真的太疼了,
恐惧颤抖疼痛痉挛那还汩汩*出来的*迹和刀尖冷酷的触感,程晓瑜哆哆嗦嗦的
跪在地上*着心肠继续往里割,大滴大滴的*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听见自己的
嘴*无意识的张张合合不知在说什麽,留了下神才发现自己在喊**,**我好
疼。女孩子毕竟胆子小,下手又不够狠,程晓瑜*着心肠割了十多分锺,她的手
腕才终于被割出一道深深的口子。程晓瑜满*是汗泪*模糊的看着那个像恐怖的
*红*大嘴一般的伤口,怀疑自己再割下去她的手是不是就被割断了?沾满热乎
乎的鲜*的shui果刀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坐在床*的鸵鸟玩偶惊恐的看着跪在地上
的程晓瑜,这真是一个恐怖的夜晚。
程晓瑜看看地上的刀又看看自己手腕上的裂口,就这样吧,就算不够深导致
*的太慢她也没办法了,她实在不能再割了,再割她宁可现在就从窗户跳下去。
程晓瑜捧着自己的手腕站起来走进卫sheng间关上门,然后进到浴室又拉上门,她也
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关门,大概**真的是件值得羞耻的事。
程晓瑜脱掉脚上的拖鞋迈到浴缸里慢慢躺下,裂开的手腕碰到shui疼的她*泪
又劈里啪啦的掉下来,程晓瑜深*着气把脑袋靠在浴缸壁旁边的平tai上安安静静
的躺好。缠绵的双鱼吊坠在清澈wen暖的池shui中熠熠sheng辉,渐渐的那shui由清澈的透
明变成淡淡的**,那**如清晨的朝霞般一层层的晕红,两只小鱼的光辉被红
*的池shui逐渐淹没,她身上柔**的长裙也一点点变成了如被恶魔诅咒过的红*。
程晓瑜不停的深呼*,尽量忽略手腕上的疼痛和*心强烈的恐惧感,慢慢的
终于安下心来接受自己即将**的事实。她脸*苍bai的看着浴室壁*悬挂的那盏
bai*圆环吊灯,她看见有五颜六*的光环一圈圈的从灯的四周晕开,漂亮的好像
天上的彩虹。在那团光晕中程晓瑜恍惚看见了跪在**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