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易感更觉不敢见人。
“gan嘛**地看?”吴征一手勾起mei*下颌,见她满面红霞,羞态可掬,这般神情在祝雅瞳脸上可不多见,着实可。
“不要看。”祝雅瞳扭了扭身娇羞不已,双眸又是微不可查地一睁一闭,当下羞意正盛,实在不敢面对吴征的目光。
“瞳瞳看得上我,我很开心。”不再仅仅是疼,心有所属的
意吴征已全然感知,欢喜之外同样颇觉自傲。
“除了你,天底下还有更好的男子么?”祝雅瞳轻声呓语,想了想又道:“就算从前还没有完全看上,我也一直在等你。”
吴征咧嘴,分明开心至极,却笑不出声,有时暗爽远比开怀大笑更加快活。他紧了紧臂弯,仿佛放下一件心事深深呼*了一口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祝雅瞳芳心可可,她还是不敢看吴征,四肢却痴缠了上去。再没有比两人紧紧贴合更能抚wei情意的动作,可mei*微微一僵。膝弯提起,正碰见子胯间,那根bang儿依然*胀如龙没有*毫软垂。这才想起方才自己贪欢过甚,又泄身极快,
子向来持久,尚wei让他满zu。
一经觉察,绮念便在心中暗暗滋sheng,祝雅瞳心如鹿撞。昨日已连番鏖战,原本今日只想晨间再贪欢一回便要罢手。虽说吴征*下已不急于日夜苦修,但沉沦*海终究不妥。祝雅瞳又知道自己昨日起情意大动,总是要了又要,若不加以克制,接下来一段时日难免脱不出来。——一味苦修*下已不适合吴征,但要放纵过度陷入wen柔乡里更不可取。
在祝雅瞳原本的设想里,两人duchu晚间可欢好半夜,晨间至多也就是一回便要收手。以两人*下的修为心智,克制*念不是问题。但mei*先前倒wei设想过*下的情况,自己已极尽满zu了一回,吴征却还吊在半空中,总不能就这样收拾起身?自己惹火的娇躯在他怀里,可想而知*下有多么焦躁难熬。
“好舒服。”吴征的轻言让遐思的祝雅瞳吓了一跳,才见自己的玉*正贴在bang身上。香滑的肌肤冰凉,*里又透出些热力来,必然是让他舒服的。
祝雅瞳终究歉意一笑,羞涩道:“方才……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就……就……不成了……”
“所以我才说你看得上我,我开心得很。”吴征笑道:“这叫灵*合一。”
“是么?哼,就你有那么多怪词儿。”祝雅瞳一扁香*,细想之下果然如此,若不是之极矣,哪会那么畅mei?
“这叫贴切。”吴征哈哈一笑,借以转移心中还在燃烧的*火绮念。可怀中佳人如玉,娇躯玲珑浮凸,又哪能轻易转移得过去。哈哈一笑转为苦笑,祝雅瞳正是泄身过后余韵犹存之时,连个人正自wen馨,他也不愿轻易打破。
“哼……”祝雅瞳想强zuo傲娇,又哪里*的起心肠?mei*心肠一软,娇躯跟着也软。忽而想起今日刻意让两人安睡,就是心疼子*劳太过,想让他好好休息。mei*轻声道:“要不……今日不起来了……娘好好陪你。”
一言既出,祝雅瞳随即感到不妥。若是她撒娇软语哀求,吴征多半会顺着她,一时不查以商量的口吻说出,吴征又怎会察觉不出其中的异样。
“还不起来,娘还捱得住么?”果然吴征立觉其中不妥,他不愿揭破是其一,说的也是实情是其二。
“当然捱得住,还没够呢。”祝雅瞳不依扭身,竟然顺着吴征的话说了下去。旋即便发觉中了【*计】,不由心中羞恼非常。恼吴征使坏,又羞自己今晨频频丢丑,果然一旦动了情,所有的女子在情郎面前都rong易变得笨些。
“还不够啊……”吴征拉了个唱戏文般的长音,祝雅瞳瞪*之际忽然转而正*言道:“贪欢太过,那里又是新破的雏儿,再整日地耕耘真的要伤。”
mei*一嘟*,也正*道:“本就是想让你这些日子好好歇一歇,整日绷紧了心弦弊大于利。你都多少年没能踏踏实实地睡上一个好觉了?娘的身子……哪有那么弱……你又当自己好到哪里去?你自己看看自己的丑样儿。”
*bang还绷在那里,耀武扬威固然,可也戚戚然然,像个委屈到极点的孩子。吴征无奈道:“这事儿一点一滴都不能怪我,我是一*一毫的错都没有。全然没有!”
“我知道……”祝雅瞳小声嘤了句,两人腻在一chu难舍难分,再这么下去太易沉沦,于是伸出一根玉*道:“日间再有一回,不可再多了。”
“正该如此!”这句话大趁吴征心意,祝雅瞳初尝情滋味正*里*油,他不舍也不忍拒绝。但他也怕就此沉沦于wen柔乡——那是祝雅瞳,以她的姿*倾力侍奉时,谁也抵挡不住。两人之间有了约定,不减情意绵绵,也会有所克制。吴征一声应下,又见祝雅瞳疲乏已过,双眸里又现波光盈盈,悄声问道:“还是瞳瞳来?”
“我才不要。”祝雅瞳俏面微红,嘟*撒着娇道。
“呃……不是说下面你来么?”
“那是先前。”祝雅瞳微眯双目,声音低得几近于无,可又字字清晰。娇羞之态,大胆之言,个中诱惑之力无可匹敌:“现在……娘要心仪的男子从后面狠狠地……征服人家……”
mei*从怀抱里脱出,四肢跪起,gaogao翘起***晃着道:“来呀……从后面来的时候,娘就觉得完完全全都是属于征儿的……征儿想怎么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