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竹筹和工钱,要让我更勤快地劳动唯一的办法就是动手打。
在窄小的*道里没可能整天盯着我,矿主的办法是一天收工了以后计算我这
天的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数和当天最gao那人的筐数zuo比较,每差一筐,抽我三
下皮鞭。
这等于是*我zuo一个最强的劳动力,每一天。
我不可能zuo到的,所以每天都挨打。
而且这里的鞭子不是过去主人惩罚我常用的*牛皮,那种鞭子抽在身上一般
只是青肿和淤*。
也许是因为山民强悍的天*,矿里用的皮鞭都是sheng皮制造,四方的横截面子
带尖锐的棱边。
矿主克力说那是为*金砂的小*准备的东西。
晚上点燃起篝火,一天下来连强壮的男人们都歪着斜着躺了一地。
矿主告诉我今天比孟昆少四筐,该抽我十二下。
孟昆的*脯有我的两个那幺宽,而且他也没戴着铁链,没人给他胯底下挂上
一个别扭碍事的大铜铃铛。
我**晃晃的站起来,全身肌**痛,*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勉强挣扎着
往前走,有时候gan脆就是四脚着地的爬。
反正把自己挪动到前边竖着的一根木桩边上,抱住桩子让人把我的手在另一
*捆好。
如果前一天打的是正面今天就是背面。
甩鞭那人也没怎幺挥臂作势,sheng皮那口象刀子一样的边角,嗖的一下就割进
了我pi股的*瓣里边,接着他再连*带*地往外一抽。
下去顺序是我的*肚子、腰gan、还有瘦瘦的肩膀。
要是他真花上了力气,只一下子就能撕掉我背上的皮肤,*出整块bai森森的
肩胛骨*来。
这样才打了十来天我就不行了,躺在窝棚里一动不动。
矿主只要按照原样把别人拖出的矿砂数字乘上三,再抽我三天,就可以完成
朋友的托付了。
可是到那时候就会有人跟老板嘀咕着说,留她一条命吧,小姑娘蛮可怜的,
或者那意思就是把个小姑娘bai打*了蛮可惜的,留着玩玩多好。
*壮的汉子们怜惜地围着我给我喂热汤喝。
虽然矿主克力恶声恶气地说:我也不想这样,这是我的sheng*兄di托我zuo的。
可是抽我的时候下手就轻多了,后来又不声不响地把鞭子换成了松树条。
再过了两个月,大家就不再提起劳动竞赛这件事了。
我们大家全都ji在一间小木棚里,每个人把自己带的小铺盖摊开,二十多床
破被子放了两排。
在我来之前那个克族女人就跟大家住在一起,到我来了当然也一样。
我也没带着什幺行李,要是在山底下,就算是得要睡*天也吓不住我,可在
这里一个晚上过去地面上能结起一层霜花来。
每天象征*地挨过了树条,我爬进棚子里随便掀开一张棉被钻进去,里面那
个家伙嘀嘀咕咕的,我把赤条条的身子贴上去,再摸摸他他就老实了。
我们俩就ji在一张东西下面过上一夜。
别以为这天晚上就这个样了,过一阵子就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第五第六个
在黑暗中摸索着爬进来,或者gan脆就把我拖到被窝外面去,要是跟我睡的那小子
太抱怨的话。
老实说,我是那幺的累,等到他们把自己的东西软绵绵地抽出去了,悉悉嗦
嗦地爬开,我都弄不清楚他们是谁。
矿主克力自己睡另外一个木*棚,其实他那间棚子跟我们的一样脏,一样破
。
有时候他坐在门口抽烟,咳嗽一声说:「阿青啊」,我就「哎」
地一声走过去。
所以大家都有数,我在这儿一时半会儿的*不了。
在金矿里真没什幺更多可说的,我们在启明星还挂着的时候四脚着地钻进矿
*,然后就是泥浆,黄砂,还有那个大竹筐,每个人咬着嘴*,拼着命地爬、爬
、爬。
等到我们晚上出*的时候又是满天星星。
最多是去河边洗个澡,大家赤条条地围了几个圈子吃晚饭。
要是我刚才还没说过,其实不光是在矿*里,在这儿除了克力穿着一条大裤
衩,有时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