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边肖凤仪放好靴子,听见韩云溪的话,回到床边坐下,却见fu君从被褥下抹出一件玩意出来,递给她。
肖凤仪接过,却是一件紫*的诃子。
“这……”
肖凤仪脸dan腾起红晕,过去fu君送过胭脂shui*,却第一次见fu君送她一件亵衣。但那件诃子*ze艳丽,花纹瑰丽,入手冰凉*滑,柔顺异常,显然不是一般的诃子。
只是隐约飘来一阵*悉的怪味,让肖凤仪稍微放远了些。
“fu君……怎地送我这等女人事物……”
韩云溪脸上闪过一*戏谑的表情,呵呵一笑,却说道:
“这可不是凡品,*里大有文章。”
“一件……一件诃子还有故事?”
“那自然。哼,这次南诏一行,那边……”想起半个月来的经历,韩云溪也不由轻哼了一声:“真乃是bai骨*于野,千里无*鸣,sheng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啊。”他扭*看向娘子,却突然命令道:“把衣裳脱了……”
“这……”
肖凤仪脸上刚消退下去的红晕又再次晕起来,但却不敢违抗这个fu君的命令,不情愿下,还是把衣裳脱掉,*出那因为有身孕而膨胀了一圈的硕大*球和已然隆起的肚子,只留下身穿了一条亵裤坐在了fu君怀里,任由fu君把她拥在怀里随意把玩她*前那两对*球起来,她也无需吩咐,解开fu君的腰带,把手探进裤裆*,握着fu君那根翘立起来的话儿轻轻摸了起来。
韩云溪却是一边把玩着娘子的*子,一边说道:
“南诏的铁山门,娘子可曾知道?”
“嗯……,有所耳闻,在南诏也算是大派了,嗯……,fu君轻点,捏痛*家了……,那铁山门*于*gun之法。”
肖凤仪说完,再次发出一声轻微的疼哼,却是韩云溪的手劲*毫没有变轻,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搓着她的**变幻着形状。
但微微的痛楚间,却开始夹杂着一声声娇喘**。
她不是那喜好床事之人,只是有身孕后她身子就变得异常敏感,只是被fu君这搓揉捏弄了几下,她就感觉身子开始发烫酥*起来。
为防动了*气,姜玉澜严禁肖凤仪两人*事,但因为她这样的体质,fu君韩云溪却反而比她有身孕前更加喜欢戏弄她。经常用手撩拨起她的情*,吊着她的胃口,*迫着她zuo出一些不知廉耻的动作行为和说一些羞人的话来,才用手把她弄泄了身子。
fu君习武的能耐一般,但对女人这方面的手段却天分过人,就算是她那沉默寡言*子*向的婢女夏木,只凭那一只手五根手*就能让那wei发育的雏儿站着“*”*了绸裤。
所以现在只是捏弄她的**,她就已经感觉到浑身力气被一抽而空,止不住地开始哼叫起来。
“那du门绝xue混元gun法……,嗯啊……,*家曾见人施展过……,嗯……,走的是大开大合的刚猛路子,虽然无甚*妙之chu,但威力倒是刚猛绝*……,fu君……,别……”
宗门bang派子di多是互相联姻,鲜有嫁娶普通人家的,有也是大官巨贾。jiang湖之事,肖凤仪娇喘间娓娓道来,她是河洛bang二当家的千金小姐,有一身好shui*,家传的拳脚功fu了得不说,还*通一手du门兵器峨眉分shui刺,也是一名行走jiang湖的武林中人。
说起来,她的武xue天资比韩云溪要gao,嫁进韩家之前,她以家传波纹功施展的暗*旋涡*法,其武功修为比韩云溪要gao上两分。可惜sheng在异常重男轻女的河bang之家,从小被教育得三从四德那一套刻在了骨子里,空有一身gao强武艺,却不敢忤逆韩云溪这个fu君半分,有些矛盾哪怕占了理子,但被韩云溪毫不讲理地掌刮在脸上,最后居然是她跪地认错了事。
所以韩云溪这几年变本加厉的放纵,虽不能怪她,但不得不说她也是有一点推波助澜的责任的。
那边韩云溪却是怪笑了一声,*戏了娘子一句“什么gun法?有fu君这根gun法厉害吗?”才又说道:“嘿,那铁山门如今已经分崩离析了,一小半人降了吐蕃,一小半有骨气的宁*不降,倒是被合围后屠戮*光,最后那一半人则各奔东西去了……”
“嗯……,这和fu君此次庆州剿匪有何gan系?啊?莫不是……”
“正是。什么黑豹寨,却是那铁山门的门徒聚在一起落草为寇去了。”
韩云溪此刻已经不满zu于娘子那肥硕的*子了,手向下滑去,先是摸了摸那隆起的肚皮,然后开始朝着娘子的亵裤摸去,将那布带撩到一边,手*直接没入了*漉漉的沟壑里,但他脑里却是浮现出一张成*mei艳的面孔,以及那副面孔下即使没有身孕也不输娘子此时的*满**,还有同样饱满的*瓣……
一边玩弄着有身孕娇妻,一边脑里想着另外一个女人,韩云溪的嘴*却没有因此停下来:
“那匪首赵元豹是铁山门的真传di子之一,那混元gun法使得正如娘子所说,威猛无比,真是一场恶战.哼,幸亏为fu带了金龙爪,到底还是你fu君的铁掌更为霸道,叫他毙于我掌下。”
“嗯啊……,那和那诃子有……啊……有何gan系……”
肖凤仪肥硕的*部往后挪了挪,双手撑在床上支撑着后仰的身子,双脚却是放到床上来,一左一右踩在床沿,屈起来的双*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