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次在保山,KTV,老板请客,呵呵,他们说我对人家小姐zuo了哪样哪样,但我喝多掉了,完全记不得,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也是造孽……”
“身体记得,身体记得,哈哈……那你得想办法解决解决呀,老不用得sheng锈了……我说真的,真的会sheng锈的,你大*、pi股那肌*,一般时候锻炼不到,而且你还开长途车,老坐着……”
听着话题扯到不太对劲的地方,袁涵越发不好意思,低*吃饭,后面gan脆离*又去摆弄小动物了。wei曾想安沃竟然直接对baima道:“我不是瞎说,老哥我那方面就不太行……”
“咋可能……哥哥不要拿我开玩笑。”
“我拿你开什么玩笑,这是过来人经验之谈……我也不是完全不行,但满zu你*子,费点劲,毕竟你*子年轻,你懂的。”
baima自然的把视线抛向袁涵,阳光像能穿透睡衣一样,隔着布料,都能看清她身形,玲珑的曲线,曼妙的骄姿,*感的*围,样貌比起本地大多经受紫外线蹂躏的姑娘,更是mei的发纯,黑脸一下就红透了:“*子太漂亮啦!”
安沃说些什么,这话题可能就会过去。可安沃不说话,气氛反而诡异了起来。过了一会:“喜欢你*子这样的么?”
“咋个可能不喜欢嘛。”baima笑着,当地乡人害羞归害羞,*子很直bai,不如大城市人虚伪,便直接说了出来。
“我这回带她来,就是来试试满zu一下她身心。”安沃也看着袁涵,道:“要不我把她留下来给你?”
此言一出,没把baima吓*,呛了口bai酒,咳咳的:“你不要拿我开玩笑!”
“我拿你开什么玩笑?我们sheng意人,最不会就是开玩笑。”安沃郑重:“一个是为了你*子,另一个,咱们也可以来个条件。”
“哪样条件?”
“我给她留你这一天,你必须给她得来七次,你要弄不来,修车的钱你bang我出。怎么样?”
baima半晌没吭声,握着酒杯有点发抖。直到安沃催促:“爷们儿点,行就行,不行就说你不行。”
男人最忌说不行,baima的*神已透*出野*:“肯定不可能不行嘛,我是怕……”
“男人要讲怕的嗖?”
“男人不可能怕嘛!”
安沃没继续多跟他废话,道:“我把你车开走了,回*我开回来接她。”走过去和袁涵道:“我先回去,你在这呆着,我回*来接你,他要是有胆对你zuo什么,你可以不用拒绝。反抗可以给你算在惩罚里。另外,发sheng了啥,回去你得能好好给我讲出来。”说完,直接开着卡车走了。
留下袁涵风中**,和baima互相看了对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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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涵清楚她大理这一趟是gan什么来了,那也很难相信第一个……就是这么一个普通的…刚刚认识了两个小时的……本地老乡。也许他没胆吧,那样是最好的。袁涵看着baima嗖的冲进*间去一顿收拾,须臾气喘吁吁的跑出来,额*上布满汗珠。永远不要低估*,一个24岁男人囤积多年的*冲动。他刚刚是那么的*切可,给袁涵留下不少好印象,如今像一*饿狼,抱住袁涵就是一通狂噬。
她能感受到那热情,燃烧着,比那些惯于玩弄女人的男人们更热,也纯洁许多。但太*鲁了,情愿他跳过铺垫的步骤。她想反抗的,可她感受到baima的全身都在发抖,瞬间就不想挣扎了。这也许是她有sheng遇到过最纯洁的男人,也许连上wei来也是。于是一*想法,不如就圆了这单纯的*望吧,反正……不是他,也会是别人……
但她还是低估了这份苦难,也许安沃也低估了“sheng锈”的家伙。毕竟24岁的sheng猛,岁月憋出来的*火,泥石*一般向袁涵身体里倾泻。她一度经受不住,*抓*踹,忘记还有世界的嚎叫,体*被搅的诡异的难受。幸亏她已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拍打黏糊糊汗涔涔的*肌,示意baima换个姿势。果然,后入好多了——爽透了!原来baima的话儿形状奇怪,**很尖,中间很*,且是向下弯折的形状,后入的话,**正好可以抵在女人敏感的点上来回剐蹭,没够几十下,袁涵就爽的脚趾打结了。三分钟后,双手把床单快抓烂,因为gao*的余韵中,她突然又意识到**自己的是个淳朴*外兼修的乡下人,是个老婆跑了多年没碰过女人的,皮肤黝黑的,散发着汗臭的和机油味道的,比自己还年轻的男*。那种感觉,只能说,好久没这么快连到两次了。
baima草了她整整两个小时,三次,没*在体*。袁涵爬不起来,三次,也不想爬起来了。之后的*程是,baima不好意思说话,只好du自锁好门出去买东西。期间袁涵自个儿挣扎着去洗了澡,顺便把*裤和*衣洗了,只能真空穿着睡衣。回来baima又给袁涵zuo了一顿饭,与其说是吃,袁涵每样都尝了尝,还有baima买回来的其他本地特*,她喜欢这个叫油*的东西。baima缓解尴尬的方式是喝酒,然后一阵安静下,一个*神不对。便又将袁涵抬到了床上。
她累的甚至不想跪着了,趴着,用枕*垫着腹股沟,放松身体接受男人使用。趁他停了,就睡着了一会儿,早上起太早了。醒又是被baima弄醒的。夕阳西下,baima在*她;天黑十分,baima在*她;*鸭在院子里跑;baima在院子里草她;半睡半醒,不知是几点,baima还在草她;公*打鸣的时候,baima又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