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住女人的腰,嘴里咬住女人的**,下体不停地往她的**里抽*,嘴里还在喊着“琼花*子,你太mei了!我今天就是*也值了!”那女人拼命地*动着健壮的腰肢,挺动着强壮的大*和pi股。她的**被男人*得“呱唧呱唧”直响,伴随着那响声的还有她令人销魂的呼喊声:“德恒哥,**我舒服*了!快*,快用力*哟!”
不用说,那男的正是军部后勤chu长黄德恒,女的是庞副参谋长庞琼花。他们现在的模样和声音都极为荒唐,极为**,云凤被羞得满脸通红。她心里很gao兴师傅还活着,刚才她差一点儿就喊出了声来。可是师傅和老黄正在gan着的事情却让云凤尴尬万分,进也不是,退又不舍。
她转身看见田*sheng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师傅的身体看,就伸手拉住他的手,把他从树林里拽了出来。田*sheng不知该说什么好,刚才的那种画面实在是太刺激了,他的**又一次*了起来。
他们来到远chu的一棵大树下,坐了下来,嘴里都还在不停地喘息着。田*sheng想向云凤说句道歉的话,可是又不好意思张口。忽然,云凤主意到了他两*间鼓起来的那一大块东西,*着它问道:“田叔,你……你这是?”她当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儿,她的话是无意识地从嘴里蹦出来的。问完之后,她觉得后悔*了。
田*sheng的脸立刻红得像猪肝一样,不知该不该回答,该怎么回答。可是云凤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他惊呆了:她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军衣,接着把军裤和裤衩也脱了。她赤*着身子,一只手抱住他,另一只手摸向了他的胯间。田*sheng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只觉得全身的*液都沸腾了。他伸出两手抓向了她*前的那两坨bai*,两人紧紧地搂抱着滚倒在地上。
“班……班长……”“不,不要叫我班长,叫我云凤*子……”“云凤*子……”“啊……”
此时的庞琼花,还沉浸在与黄德恒的男欢女之中,她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的**行径都被徒di云凤和她的战友给看了去。
前几天她抱着黄德恒从悬崖上跳下来,下落的过程中他们的身体被树枝拌了好几次,得到了一些缓冲,偏巧都落进了一个覆盖着厚厚的茅草的山沟里面。他们掉到地下时两人都被摔晕了过去。
过了大约半小时,庞琼花先醒了,发现自己半个身子正浸泡在溪shui里。她挣扎了几下,只觉得浑身疼痛,没法站起来。后来她听见了黄德恒的**声,发现他就在离她十来步远的地方。和她不一样,他的身子没有浸在shui里,而是倒挂在一颗树上。
她猛地一使劲儿,腾地站起身来。检查了一下,她发现自己身上除了肩膀被子弹擦伤外,并没有增加新的外伤,这可真是奇迹啊。她喝了几口清凉的溪shui,然后走过去把黄德恒从树上“解”了下来,察看他的伤势。
黄德恒的衣服裤子都被树枝划破了,像个叫花子一样。而她自己的军装也只剩下几根布条挂在身上,跟赤身*体也差不多了。她没有管那些,伸出胳膊把黄德恒抱进自己怀里。
“琼花*子,我们这是到了*间吗?”老黄低声问她道。他看见了她**着的*体,她挺拔的**和腋下*出来的黑毛让他想入非非,虽然他知道现在不该想那种事情。
“不,德恒哥,我们没有*。”她俯身对他wen柔地说道。她的手在他的身体上下摸了摸,好像他也没有受什么致命的伤。她的*发散落在他脸上,弄得他痒痒的。
“真的吗,琼花*子?我们真的没有*?”老黄激动得大叫起来,*睛里*出了幸福的泪shui。庞琼花被他感染了,也激动地叫道:“是的,德恒哥,我们的命真大!从几十丈gao的悬崖上跳下来都*不了,哈哈!”
他们互相望着对方,沉默了几秒钟,突然他们似乎同时被一股强烈的*望控制住了,他们张开胳膊,肆无忌惮地投向对方怀里,热烈地*吻起来。他们是刚*过一次的人,世俗间的一切禁忌对他们来说全都失去了作用。他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一边像野*那样嚎叫着,一边奋力发泄着心中最为原始的*望。
老黄的下体很快就亢奋起来。他脱了裤子,*邦邦的**“哧溜”一声钻进了庞琼花的**。他用力地一下接一下地抽*着。庞琼花敞开*怀,张开大*,身体在他的攻击下有节凑地抖动着。
老黄的表现得异常勇猛,像是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一直坚持了二十多分钟,他才把滚烫的*液*进了这个自己早就喜欢上的女人的体*。他们已经是*疲力竭了,抱在一起呼呼地睡了一觉。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他们是被饿醒的。庞琼花起身在周围转了一圈,凭着她gao超的武艺,用一块石*打*了一只很大很肥的野兔。回来后她发现老黄已经点起了一堆篝火。老黄是专门*后勤出身的,他的口袋时刻都装着火柴。幸亏他从悬崖上掉下来时没有落到溪shui里,那火柴还能用。
他们两人一起把那只野兔剥开洗净,烤*后,并肩坐下吃了起来。吃的时候他们互相谦让,你撕下来一块*往我嘴里塞,我撕下来一块*往你嘴里送,像一对恩的fu妻一样。刚刚从*神那里逃出来,他们很享受这种*密的举动,好像这里面有着无穷的乐趣。
吃完那只野兔后,他们忽然发现对方的脸上嘴上*脯上全都弄得脏兮兮油乎乎的,不由得咧开嘴大笑起来。笑声过后,这对男女又贪婪地盯住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