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求。
“我打听过了,便宜的酒店咱也住不起,咱俩的钱基本上都用来打车了,现在剩的这点零钱只够买个汉堡的。”
“你不是说以后出guo要带我吃大餐吗?”
“我请您吃大汉堡、大薯条、大可乐行吗?”
“我不想吃这些。”
“好嘛,您还是一副仙女的zuo派,现在咱们就要混成乞丐了,快点回归现实吧。”
“你不是男人嘛,一定有办法。”
“咱们去找地方打个短工怎么样?”
“guo外打工好像不是那么简单,需要体检、面试,而且证件要齐全,不是ma上就能被录用的,多数情况是回去等通知。”
“那时间太长了,咱们可等不起。要么去卖艺怎么样?我看挺多人在广场上表演的,给钱的人还真不少。”我又想了一下,只好提了个不太靠谱的建议。
“你打算表演什么?”**问道。
“我就会打拳、唱歌、跳舞什么的,还xue过一点魔术。”
“这些都不太*引人,得有抓人的东西才行。”
“要不咱俩用英语说个相声?”
“我不会说。”
“就是咱俩平时打嘴仗那一套,稍微加工一下就是相声了,我看您的包袱抖得还行。”
“不行,我捧不好哏,还是你自己来段单口相声吧。”
“我倒是能说个单口,形式就跟外guo的脱口秀差不多,但是没有剧本啊,别人听着不可乐还会给钱吗?”我犯愁地想着,自己平时那些耍嘴皮子的小伎俩难登大雅之堂,根本就挣不到钱。
“你能不能表演点别的?咱们老祖先练过的杂耍卖艺还是挺多的,尤其是在过去的天桥一带。”**真有耐心,居然在街上跟我聊起了旧社会。
“这个想法非常好,我跟您来个兵器对练怎么样?”
“我不会。”
“前几天您不是跟霍大*说经常练习器械对练吗?咱俩正好在外guo友人的面前*练一下。”
“那不是糊弄她的话嘛。咱俩平时都没练过武术的套路,打轻了等于没打,没人会给钱;打重了会有人报警,说咱们当街斗殴或者是fu妻互*,恐怕要到警察*吃牢饭了。”
“那就表演口技、杂技、口*宝剑,您挑一样吧。”
“我会口*葡萄。”
“那管什么用啊,我还会口*饺子呢。”
“这几个都不行,你再说一样。”
“*口碎大石怎么样?”
“我会*口碎*dan。”
“*口碎*dan还用得着您表演?随便在街上找一个小孩都会。”
“这些都太难了,而且很危险。有没有安全一点的?”*****。
“喷泉旁边有一个小伙子在拉小提琴,钱也不少挣,您会吗?”我*着不远chu说。
“会。”
“是吗?那太好了,您什么时候xue的,平时怎么没听您拉过?”我吃了一惊。
“我上大xue的时候练过,后来就放弃了。”她坦然地说着。
“为什么?”
“他们说我拉琴的声音像锯木*,我一sheng气就不练了。”
“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您还会别的乐器吗,像萨克斯、单簧管、笛子什么的?”
“我的别墅里倒是有一个琵琶,但是我没有练过。”
“冒昧问一下,郑总,您最拿手的才艺是什么?”
“我会谈判,会招标,会管理公司,会演讲,会动员。”
“这些都是您的工作*rong,好像不能拿到街边去表演。”
“我去街边zuo个演讲怎么样?揭*一下资本主*社会的本质?”**突然语出惊人。
“太好了,您真是个伟大的革命战士,不过我能离您远一点吗?”我边说边看看左右。
“你不是应该给我站脚助威吗?”
“我要是离您太近,肯定会被当成同dang抓起来的,这样就没人营救您了。”
“为什么抓我?外guo不是言论自由吗?”
“所谓的言论自由都是相对的,凡是涉政的演讲都有可能会被人盯上。您设想一下,可能您在街上说得正gao兴呢,突然就来一伙人说您是恐怖分子,还说您在进行非法演说,甭管您长得多漂亮都要被抓走。”
“这么危险吗?算了,那我不演说了。”
“不过您要是被抓进去也不一定是坏事,就等于找到饭辙了。”
“我才不去呢,这样的饭辙还是留给你吧。”
“到时咱们的祖guo还会敲锣打鼓地给您送来两块匾呢。”我*侃地说。
“什么匾?”**纳闷地问道。
“一块写着‘扬我guo威’,一块写着‘我中华’。”
“呸,论起hu说八道你真是天下无敌。”
“请问您还有别的才艺吗?”
“没有了。”
“您不是还会瑜伽、舞蹈和健mei*吗?”
“这些能拿出来表演吗?不是在*引*狼吗?”
“您再想一想,肯定还有什么压箱底儿的绝技没有拿出来。”
“打你算吗?”**脑中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