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你呢,成天三心二意的。”
“好了,别再说三心二意的事了,既然上了岛,fu妻自然要同心同德了。”
我跟**一步一步地下了船,穿过人群来到那个硕大的凉棚底下,但见长条桌仍在,算命先sheng也在,料事如神的大胖却不在。
看着他座下那块真正的姻缘石,**有点怅然若失,呆立了一会儿才向周围的人打听大胖的去向,一个跟他比较*的大*说:“大胖出远门了。”
“是吗?什么时候走的?”我感觉特别地gao兴,压抑的心情一下子舒爽起来。
“已经走了两三天了。”
“哈哈,那真是不巧。”我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
**瞪了我一*,接着问大*:“他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大****:“他没说*体的时间,只说了句‘行当归时自然归,不当归时随风吹’,别的就没有了。”
“你有他的手机号或者其它通信方式吗?”
“没有。”
“电子邮箱有吗?”
“什么叫电子邮箱?没听说过。”
“请问谁能联系上他?”
“他的家里人都搬走了,现在只有他自己在这儿。”
“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
“不知道,他每天来无影,去无踪,人又傻里傻气的,没有多少人注意他。”
“我通过派出所能找到他吗?”
“你可以试一下。”
“好吧,谢谢你。”**显得非常失望。
大*走了以后,**就坐在大胖的座位的对面,看着远chu的海shui发怔。过了一会儿,她的目光扫到桌面上,发现上面刻着六个字“有缘必会相见”,从刀痕来看似乎刻了没多久,不知道是不是大胖的笔迹。
“你说这是大胖留给咱们的话吗?”她*着桌上的字问我。
“我认为不是。”我笃定地回答道。
“为什么?”
“他看起来像个文盲,我不觉得他会认识那么多字。”
“别hu扯,他认识的字肯定比你认识的多。”
“您不会以为他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活神仙吧?”
“他肯定是有一定道行的,跟其他算命先sheng比,我觉得他才是真正的gao手。”
“我倒觉得有时候疯子和天才只有一线之隔,很难准确界定。”
“那你说,这几个字是谁刻的?”***着桌子问道。
“这怎么说呢?岛上人来人往,品*复杂,什么样的好事者都有,保不齐谁闲极无聊,正好看到这张桌子旁边没人,就坐下来休息了一会,顺便刻了几个字,就跟刻‘到此一游’的过程差不多。”我ma上进行了一番分析。
“你说这会不会是大胖给咱们留下的一种暗示?”
“暗示?别逗了,您还真把他当成神仙了?他要是能预料到咱们来,为什么不跟咱们见面?”
“也许他有事出门,但是又不想让咱们空手而归,就留下了这几个字。”
“不想空手而归?您什么意思?莫非一会儿走的时候想要顺点大胖的东西?可惜他坐的那块石*太沉了,搬不动,要不您把这张桌子带回去当办公桌用?”
“去你的,又hu说。”
“行了,您听我说,他已经走了好几天,八成是云游四海去了,没有个把月不会回来的,咱们别在这儿*费时间了,赶紧打道回府吧。”
“不,我觉得他刻这几个字的意思是让咱们在这里等他。”**自信地说,
“什么?要在这里等他?”我觉得既吃惊,又沮丧。
“你想一想,咱们大老远地来到这里,没有看到想见的人,是不是应该在这里等一等?如果很快地回去,是不是bai来了?”
“您想要等到什么时候?”
“至少要等一个礼拜。”
“一个礼拜?时间太长了,我不同意。”
“那好,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等。”
“别*,我一个人回去算怎么回事,这样吧,我陪您一块儿等他三天。”
**bai了我一*:“你就是个坏人,心里不定憋着什么坏shui儿,就怕我和大师见面拆穿了你的好事。”
我叹了一口气:“唉,我在您这儿算洗不gan净了,得了,随便您怎么说吧,我老老实实地陪着您就是了。”
接下来的三天,我跟**把同心岛的周边走了一个遍,虽然找到了大胖的家,但是已经人去*空,而且*子破落得很,好像很久没人住了。我们还去看了一下**的面馆和我的那条船,都在正常运转。
除此之外,**还把同心岛近七天的主要监控录像*取了出来,她证明了一件事,桌子上的那几个字真的是大胖刻的,而且他刻字的时候面带微笑,似乎包*着什么深意。
三天过后,大胖没有回来,**的公司却来信了,由于那套guo外的先进设备始终没有到位,项目卡在一个关键点上进退不得,各供应商和合作单位一再发函催促,市里也派出监督小组进驻公司,**骤然觉得压力大了许多,同心岛看来待不下去了,她恋恋不舍地跟我踏上了归途。
在返回滨海城市的*船上,她一言不发,脸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