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轻轻抖动着银*的罩袍,上面的磷火徽记在阳光下发出绿*的光芒,晃得塔伊*睛发疼。
"要知道,西海行省有近七万的正规军,消*你们易如反掌。你们能活到今天,本身就是柏特总督诚意的体现。"使者静静看着拉法勒,试图捕捉对方表情的变化。
"算了吧,没有我们的海上力量,他就是一只陆鳖罢了。现在全西海的战舰都在我们手里,一旦我们扬帆而去,返回群岛,谁来替他走*那可的小蓝花呢?"拉法勒一边说一边扭动腰肢,仿佛坐在一团火焰上,"更何况,他的军队分布在整个西海,连米讷维勒那种穷乡僻壤都要驻军,而我们都知道,没有驻军的地方会发sheng什么——现在真正能*动的,不会超过一万人。而讨伐军一旦进城,他连个能逃跑的地方都没有。"
使者沉默,拉法勒兀自*晃着,让人不胜其烦。
"够了。"塔伊起身,有些不满地瞥了拉法勒一*,"无论如何,明天我会准时去谈判的。"
"如你所愿。*的提督大人,我并非无理取闹,只是想弄到一些附加条件罢了。"拉法勒甜mei地一笑,把塔伊后面的话噎了回去。塔伊深知她有自己的道理,但仍不喜欢她的zuo派。
目送塔伊离开,拉法勒故作轻松地呼气,愈发频繁的扭动起来。现在议桌上只有拉法勒和使者两人,周围还有一些柯伊尔的部下,三三两两地在甲板上巡逻,不时驱赶一下路过的军舰鸟。
"你要知道,同样的伎俩不能使用两次。利用假情报,让弱者通过绑架强者来对抗更强者,实在是不够gao明的策略。而且,塔伊提督是个不屑*谋的正直人,柏特总督可不是,而我,更不是。"拉法勒开始玩弄左手,遍布老茧的*间,整整齐齐地戴上了四枚珍珠银戒,只有拇*是空的。
"策略本身当然不gao明,幸好上当的都是些bai痴。"使者反*相讥。
拉法勒并没有sheng气,而是继续着自己的*摆,脸上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是啊,恋中的女人,难免会让恶du的清纯*得手一次,当然后者还是不能幸福——说到这里,米*特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人呢?"
米*特拉心中一沉,颜*微变,但仍能自持:
"你是说,那个平*的小姑娘?我希望芙勒一切都好,有机会的话,我想*自和她道谢。"
"那就没办法了,今天她没空。"拉法勒说着,突然站起身,双手托起议桌,一直举到自己肩chu。
米*特拉迅速起身,后退之后下蹲,用啮齿弩对准了举着议桌大笑的拉法勒。
"别紧张,这东西砸不*你。我只是嫌它挡住了视野,换个地方罢了。"
拉法勒毫无惧*,轻轻把议桌放到一旁,这样米*特拉就能看到那个大圆柱坐椅的全貌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拉法勒便扯下了棕*的幕布。
尽管有预感,但米*特拉感到一阵眩晕,手中的武器无力地掉在甲板上。
曾经的人,就算是再怎样绝情,米*特拉也不忍看到他被折磨地惨无人道。何况,这是她唯一
过的男人,说好了要一直守护她的从者,gong同迎接
芒主导的新世界的使徒
熙罗科。
圆柱型的铁笼之*,熙罗科以极为扭曲的姿势跪在底座上。悬垂的金属板,卡住了他的下颌,令他不得不仰面朝上。手腕和脚腕则被反绑于铁笼中央的钢管上,无法动弹。他的感官,早已屈服于*罩耳塞和鼻夹,唯有嘴*被卡住,虽不至脱臼却也无法闭合。**刚好可以伸出铁笼上方,为了呼*,他不得不连续地吐*,而这个姿势,刚好可以*到拉法勒的**——
怪不得,这*子刚才一直扭来扭去,原来是在享用didi的**。米*特拉狠狠地咬住牙,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拉法勒则挑衅地单手*腰,左脚不安分地踏着甲板,那节奏,分明是散板的«卡朗科舞曲»。
米*特拉喘匀气息,她已不忍细看熙罗科的躯体。密密**的红*鞭印,细密的结痂伤口,与上次见他时相比有增无减。更可怕的是,他的**似乎异常地增大了,鲜红的**又*又亮,ma*上*着一柄*大的银栓,有些浑浊的前列腺液如同山泉,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即便如此,他的*囊依旧饱满,可见三周以来他都没能**。
抱着一*侥幸,米*特拉不顾拉法勒的挑衅,踉跄着走向牢笼的侧后方,她要确认最宝贵的地方。她还没有*心,尽管上次已经确定了didi失贞于拉法勒,但那毕竟是无心之过,只要——
米*特拉呆住了。在教会时,她从wei见过被扩张地如此夸张的*门,似乎再加大一点尺寸,熙罗科的直肠就会脱垂而出。didi曾经gan净**的**,已然被开发到面目全非。此时此刻,里面还塞着一根四十厘米的深蓝*双*伪*,随着*门的开合而抽动。至于那股令人恶心的味道,绝不是熙罗科自己的,而是拉法勒体*的杰作。
这个疯女人,先把它*入自己肮脏不堪的*门,然后再米*特拉突然想起来,拉法勒手上的一排珍珠戒*,她不敢接着往下想,然而那可怖的画面还是占据了她的脑海。至于初夜的痛苦,仪式的甜*,**的疯狂,一切和didi的回忆统统消散,只剩下他此刻扭曲到极点的表情。
"如何呢,米*特拉,你对我的作品还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