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里面的液体看起来粘稠而通透,
带着微微的黄褐*,他用绳子把罐子捆好,倒过来,踮起脚挂在木架的最*上,
康达从他的袋子里抽出了一根细长的胶皮管子,然后把女孩pi*里的那个圆筒抽
出来,掰开她的下*,把还沾着*污和排泄物的圆筒塞进她的嘴里,现在,她终
于没法再叫骂了。恶魔把管子从她闭不拢的嘴里伸进去,阿莱莎的喉*抽动着,
使劲地皱着眉*,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管子一直捣进去一呎来深,深入到咽
喉里,接着康达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把管子的另一*从罐塞子上的那个小孔里
*进去,让粘稠的液体开始缓缓滴入女孩的腹腔。
他绕到架子的另外一边,佩雅的脸看起来苍bai平静,但却依然无法掩饰本能
的紧张和恐惧,她无法看到刚才阿莱莎身上发sheng的一切,但她能从他们的话语里
猜到。她深呼*了几次,尽量让自己放松一点,轻轻翘动着嘴角,好把表情*整
得更自然点,她朝满手*迹的巨魔微微一笑,那不像是个即将受刑的*囚,而像
是胜利者的骄傲:“来吧,让我也看看我的肠子。”
在整个切割和拉扯的过程中,她几乎没有喊叫,即使在最痛的时候,也只是
咬紧牙关,绷紧全身的肌*,让泉涌的汗shui沾*满*黑发。当康达把她的肠子举
到她面前时,她还是那样微笑着:“很漂亮,可惜,漂亮的东西总是脆弱。”
一切大功告成了,康达把另外一罐糖浆挂在了她的**,不过没直接*进她
的喉咙里,而是放在嘴里让她尝了尝才*进去。而当他往后退了几步,审视今天
的全部杰作时,他还是有点舍不得佩雅那对硕大的*子,走上去又继续揉了它们
几下,然后他想起了点什么,从口袋掏出一副针管,*了一小瓶催*药,往两颗
**上各打了半管进去:“这么漂亮的好*,还应该发挥点不一样的作用。”
“好了,完事。”他转过身来,往人群里张望,想要找到领主的身影,却没
能找到,辛格里早已悄然地从刑场上离去了,于是他大咧咧地挥了挥两只手:
“各忙各的去吧,只是这两天想要睡个好觉可不rong易了。”
恶魔和人类都开始散去,而在山丘之上,木架下边,糖浆已经*过了阿莱莎
的胃囊和只剩小半截的肠道,一点点灌满她的子*,从红润的*口里晶亮亮地*
淌出来,沿着*部*到木杆上,再沿着木柱,甜*地汩汩而下。
芙兰继续带着丹妮去巡视了一遍,检查病人的状况,大部分都已经好转或是
痊愈,今天也没有新的患者,那让她觉得挺欣wei。晚餐之后,她们一起回到*间
里,而芙兰终于想起应该问个问题:“呃,那个刑罚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她
们喂糖浆?”
但丹妮的*睛开始颤抖,她低下*去,不敢直视她的*睛:“小姐……求
你……别问我这个问题,好吗,我不想去想。”
“好吧好吧。”芙兰无奈地叹了口气:“明天我去问别人。”
但到晚上,当她刚关上灯,想要钻进被窝时,凄厉的嚎叫声响起了。从山丘
的那个方向传来,虽然遥远,却依然刺耳,那声音悠长瘆人,而且越来越歇斯底
里,一开始只有一个人的声音,但过了不多一会,佩雅尖细的声音也传来了。
丹妮把身子蜷成一团,把*完全埋进被窝里,钻进芙兰的腋下,双臂紧紧地
搂住她。她能感觉得到女孩的颤抖。她抽着鼻子,低声地像在自语:“为什
么……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要逃跑……”
她侧过身去抱住那个瘦小的身子,轻轻抚摸她的*发:“啊咧,别怕嘛小
鬼,有我在。”
第二天清晨,她有点迫不及待但又满怀忐忑地朝那个低矮的土丘走过去,在
朦胧的晨曦里,gao耸的木架和上面的赤*躯体看起来都只是灰bai*的影子,她一
点点走近,带着一*紧张。而当她终于迈上长满青草的土坡时,她看清了那两*
还在痉挛着的身体,那让她的胃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那情景的确比想象的更
恶心。
斑斑点点的*已经糊满了阿莱莎的整个下体,并且还在沿着肌肤和木*往下
淌着,一直渗进底下的草地里。在两*之间,那团微微凸起的*丘上,她曾经mei
丽诱人的**已经**模糊,里*的媚*依然大喇喇地赤*外翻着,但表面已经
不再细*润滑,而是布满了细小的*窟窿,像是被老鼠啃噬过的*酪一样,两瓣
深褐*的花*只有一片还基本上完整,另一片却已经残缺了一半,创口和sheng虫的
菜叶一样**崎岖,连*核也只剩下了三分之二,如同一颗被咬了一口的樱桃。
她已经不再喊叫,芙兰觉得她的喉咙已经完全哑掉了,仅仅能发出低沉的咕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