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属已经隔着***到了她前后的
骨骼,最后,当梅索停下手时,她无法看见自己的下身,但她能够想象那里的模
样:两个像小碗一样的*窟窿匪夷所思地敞开在bai皙的肌肤中间,紧紧地包裹着
银*花瓣组成的刑*,连最深chu的**也一清二楚。她开始有点期盼能有面镜子
让她看个清楚,毕竟这样的时候不常有,如果错过了……见鬼,我为什么会觉得
可惜?
但她很快就从另一个意*上实现了希望。梅索开始用同样的器械扩开安缇的
下体,但她看上去似乎还不如她痛苦,她的*道显得更宽松一些,她突然想起来,
她应该已经sheng过孩子了,但即便如此,当那朵恐怖的金属花展开到更大的尺度时,
她的*口里依然渗出了鲜*。而后庭的开垦对她们两个来说是公平的,在安缇羞
耻而愤怒的表情和带着哭腔的叫声里,那朵紧缩着的*花也和她一样鲜*淋漓地
绽放了。她能隐约看见她完全敞开的*户和*门里挣扎的**,那夸张的*腥画
面让她觉得恶心却又漂亮,而一想到自己的下身也是同样的模样,她甚至觉得有
点兴奋起来了。
如梅索所说的,这只是准备工作而已。现在那壶shui已经咕噜作响着冒出腾腾
热气了,他拿出了一根和阳*差不多*细的圆*铜管,扭开一*的盖子,把沸shui
倒进管子里,他用一块棉布握住它,走回到下体*开的女人们身旁,用那根管子
轻轻地敲了下范凯琳还淌着**的**。突如其来的灼痛让她猛地抽搐,但那接
触只是一瞬间,皮肤没有被烫伤,只是传递着短暂而疯狂的疼痛。
好戏开始了,行刑人坏笑着,把管子从银花底部的圆环里探向范凯琳那张被
撕扯得不像样的**,滚烫的金属接触到**的一瞬,她再一次剧烈地抽搐起来。
梅索飞速地用那根管子在**里来回敲打着,每次只和**接触一秒就弹开,那
可真是个好把戏,她能明显地感觉到那比持续而*bao的疼痛更难熬,*神在紧张
与松弛间不断地疯狂跃动,那种担心灼痛下一瞬就会突然降临的本能恐惧让她几
乎要崩溃掉。梅索很快就嫌这样还不够尽兴了,他索*再灌了一根管子的沸shui,
一前一后地玩弄她的*道和后庭,随着铜管愈来愈往**深chu炙烫进去,她的惨
叫声随着痛苦的起伏而像疯子一样断断续续,当管子的圆*触碰到最深chu的*颈
时,梅索故意让接触持续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点,让她更充分地感受**儿要被
烫*似的感觉,每一次触碰的时候,她的腹腔都本能地抽动着,把子*往上缩,
似乎那样就能躲开滚烫的刑*一样,但那是不可能的,铜管也会跟着往上*,让
那个通往孕育sheng命器官的小*儿在灼热面前无助地战栗。
——但有件让她感到无地自rong的事情发sheng了:她的*道正在渗出液体,她拼
命地想拒绝相信这一点,但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种黏黏滑滑的感觉正从敞开的*
*里慢慢淌到*口和大*上。在这疯狂而屈*的*刑面前,她的*器居然在兴奋。
她本来觉得自己已经抛却了羞耻心的,但那是因为她认为这一切都是被动的,是
为了威玛和友情的牺牲,而当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并不这样想,而且那种表现被男
人看得一清二楚时,她的脸似乎比那根铜管还要滚热。而梅索的话更让这种羞赧
感达到了*点:「喔,队长小姐,你的*颈在动哪,就喝shui的鱼儿一样。」
她使劲闭紧*睛,想要让那声音从耳边滚开,让自己在黑暗中与整个世界隔
绝,但那是不可能的。梅索的手开始玩弄她的*核,那让她*道里的液体分泌得
更加汹涌,夹带着**一起汩汩而出。但让她舒服无疑并不是他的目的,他的手
*在她的*颈上按压抚摸了几下,然后掏出了一把狭长的古怪钳子。在她惊恐疑
惑而又羞涩的*神里,他把那根钳子深深探进她下身的**里,直*到最深chu那
个颤动着的圆圆小鼓包上,她能感觉到钳子的尖*伸进了中央的小孔,一点点往
里延伸,剧痛再一次涨溢起来,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抽搐,但她却努力抑制住那
种冲动,似乎想要让那根东西更顺利地伸进自己最深chu的神圣器官里。尖锐的感
觉已经触碰到了子*壁上,她开始说服自己去接受身体的反应。我的骨子里一直
都是个狂野的疯女人不是吗?而现在,我只是发现自己比以前更疯一点罢了……
当梅索捏动钳子的握把时,鹤嘴般的钳嘴开始张开了,把*实窄小的*颈口
一点点掰开,空气灌进了从wei打开过的子*里,带来一*寒意,在无力的哭叫声
里,她最后的底线彻底崩溃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实际上喜欢这种体验,虽然从
理*上讲那痛苦可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