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毓琳笑着说:“今天晚上的针,老师给她打吧。”
景俪怔了一下,“谁病了吗?”
“蔡*。”曲鸣说:“昨天感冒了。”
苏毓琳笑了笑,领着景俪来到蔡*和*山住的*间。
*山一个人坐在床上,正用哑铃锻炼手臂的肌*。随着他*重的呼*,健壮的肩膀上肌*不住隆起,上面是一层发亮的汗shui。
看到景俪,*山扔下哑铃,毫不客气地抱住她,在她圆翘的pi股上用力捏了一把。红狼社的几个女人中,*山对景俪最感兴趣,因为她*体更成*,也更能承受他的重压。至于杨芸,倒是和蔡*更合适。
“*哥呢?”苏毓琳拿着托盘问。
*山搂住景俪狠狠*了一口,又捏了捏她的**,弄得景俪脸上发红,身子发软才松手,“在卫sheng间。”
楼下是酒吧的公用卫sheng间,一进去就听到蔡*连串的喷嚏声,“啊嚏!啊——嚏!”
蔡*扯下一团卫sheng纸,用力揉着鼻子说:“这是男厕,你们进来gan吗?”
蔡*对苏毓琳一直没好感,这个女人太妖了,他不喜欢。
苏毓琳笑**说:“我找南月,该打针了。”
景俪这才注意到蔡*手边翘着一只又bai又*的pi股。一个女sheng趴在ma桶旁边狭小的空间里,撅着*,*沟下方柔*的**朝两边软软张开,*出一个小小的*孔,那圆孔红红的向外鼓起,彷彿有些充*肿胀。
蔡*大力擤着鼻涕,然后把用过的卫sheng纸捏成一团,随手按到少女的**里面。那女sheng撅起pi股,就像一只chu理废弃物的垃圾筒,蔡**鲁地撑开她红而柔*的**,将那团沾满鼻涕的卫sheng纸塞进她体*。
景俪情不自禁地掩住口,脸上*出作呕的表情。而更令人噁心的还在后面。蔡*把她们赶出去,然后说:“出来吧。”
隔板*传来一阵响动,接着门被推开,*出一张娇羞的面孔。南月四肢着地趴在卫sheng间骯脏的地面上,bai滑的身体赤*着,只在腰间繫了一条鲜红的绸带,像一件漂亮的礼物。她半*身体*在门外,*笑挺起腰,将bai*的pi股翘到那个坐在ma桶上的男sheng面前。
苏毓琳啐了一口,“*哥最坏了,把女sheng当ma桶。让南月**的小**吃你的大便纸。”
蔡*让南月撅起pi股,把用过的手纸塞到她bai*的pi股里面,“*女就喜欢用小***我的大便纸,是不是?”
南月漂亮的脸上*出红晕,腻声说:说:“人家是**gou,被*哥这样玩,好兴奋呢。”
蔡*塞完,随手拿起旁边的ma桶塞,把木柄*到她*道里面,用力捅了捅。南月一手掩住下体,眉*拧紧,发出一声*羞带痛的媚叫。
景俪发现她两只**像被人捏肿一样,红红的向上翘起。她的表情也非常奇怪,被人这样*待,她似乎并不反感,而是很满zu的样子。
蔡*提起裤子,在南月pi股上踢了一脚,“爬几圈。”
南月已习惯了被人这样玩弄,她赤*着身子在卫sheng间里爬着,不时翘起pi股来回扭动。她bai*的圆*间*着一根骯兮兮的ma桶塞,夹着木柄的****的,似乎在滴着shui。
景俪心*一阵发紧,扭过脸不忍再看。苏毓琳*笑说:“老师别担心,南月小**最喜欢这种游戏了。”
她把托盘放在洗手tai上,一边戴上医用的橡胶手套,一边对南月说:“小*女,一边手*,一边告诉景俪老师你的*幻想是什幺。”
南月伏在地上,一手摸住*尖,一手伸到腹下,揉弄着红肿的*户,低喘着说:“我是个最低等的畜*……每天都要被主人们使用,主人会很变态地折磨我,越变态,我就越兴奋……像这样把异物塞到我*道里面,把我的小**当成又脏又臭的垃圾筒……我觉得自己好*……呀——”苏毓琳戴好手套,笑**拿住ma桶塞,用木柄戳弄着少女溢*的**。南月“呀呀”的痛叫着,颦紧弯长的眉毛,那只bai*的雪*在木gun捅弄下颤抖着,她捧着pi股哀求说:“主人,**再也不敢了……”
蔡*把手掌伸到景俪裙下,摸弄着她大*间光滑的皮肤,朝南月呶了呶嘴,“怎幺样?够*吧。”
景俪惊讶地扬起眉毛。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滨大有名的才艺女sheng,潇洒脱俗的mei貌少女,竟然还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在她骄傲而华丽的外衣下面,却在渴望被人用最*bao最下*的手段*待。杨芸已经zu够令她惊异,但即使那个滥*的小女sheng,也不会喜欢用*道装纳用过的手纸。
蔡*嘿嘿笑了起来,“大mei女,把*女的屄*清空。”
苏毓琳拔出木柄,让南月爬到洗手tai上,张开*。南月下体的毛发已经被清理gan净,*出bai*的*阜,微肿的*口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张开,里面淌着鲜红的*迹。
苏毓琳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伸进南月圆张的*口,在她**里掏摸着,拿出那团带*的手纸,放在金属托盘里,接着从少女体*里掏出一只手套,然后是*过的雪茄烟*,吃剩的果核,几团塑料的包装纸,揉扁的烟盒……
少女娇*的*道被当成一只垃圾筒,塞满了骯脏的废弃物。那些物体一样一样放在bai*的医用瓷盘中,上面带着*黏的体液和零*的*迹。
在男sheng戏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