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命运吗?」
曦月说出的是似曾相识的话语。
我望著明坂的脸dan,她也很认真地回望着我。那对明眸带着沉甸甸的心事,
非常认真地在等着我的回复。
仿佛时间在倒带,上一次明坂对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在她招揽我一起应
付xue校里的怪异。其实也没过几天,但是在我心里却仿佛过去了很久一般,久得
……恍如虚幻的梦里。
不过上一次,至少那个时候还挺充满希望,甚至让人有种成为英雄的满满期
待。那个时候的曦月是向着我伸出手的少女,而现在……这一次的「相信」,又
代表了什么?
少有的gong同点,那可能也就是我这样一个大男人被曦月这样身形娇小的少女
*得窘迫非常吧。
「因为我的任*,让河君一直迁就了我很久呢。不过是时候作出决断了……
总该决定的……涉及到河君,我在动*。被*人感情影响判断的话,只会让情况
更加糟糕,我自认为无法作出妥善的判断,所以我想将一切*给命运。所以我想
将这份判断的希望……由命运决定!」曦月的小嘴一张一翕,*红齿bai,还是那
么的好看。
我也开口了,心里的忐忑不已竟然在开口的瞬间却反而平息下去,「那么,
你想说的是什么?」
曦月说着话,掏出笔记本撕了两张纸出来。
「简单的来说,就是抓阄。只要河君可以抓住写有【同】字的纸条,那么,
大概就是命运允许我们并肩而战,我从此之后不会再作怀疑。而倘若抓住的是【
勿】的纸条,那么被污染心智的河君便不能和我一起。我们之后只能单du行动,
没有问题吧?」
曦月端起笔记本作垫,在左右两边的纸上如她所言的分别写上【同】和【勿
】的大字。【同】字圆谐婉约,【勿】字笔锋纵横,都很有名家的风采。
曦月写完后,将纸条细细地折叠好,在确定从外观绝对看不出里面的*rong后
,双手缩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变幻*换着。「河君对我的bang助,我始终感念于心,
衷心感激。但是作为被严重污染心智的你,我……我已经无法确定你是否能够和
我一起。所以我犹豫了很久,直到刚才……我发现,我犹豫得过分久了,说不定
这同样是被常识严重污染改写过的结果。如果河君抽中的是【同】,那么我将抛
弃成见,心无顾虑地和河君一起协作。同样的,当河君抽中的是【勿】字,那么
也请河君不要责怪我。这只能说明……是命运的裁定。」
少女的小手朝我摊开,baibai净净的掌心上躺着两个纸条。折叠整齐,是工工
整整的正方形。从外面看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揣测到其中的字形的。
「河君,请吧!」就像是把郁积于*的话说出来般的,曦月的可小脸上依
旧闷闷不乐,但是有种如释重负般的轻松感。
不过……在她选择将压力放下的同时,这股压力口口声声被托付给所谓【命
运】。换而言之是到了我的手上了。
我的手将抽中的阄纸,将决定我们之后的道路。
这种事情……这种重大的事情就用笔记本的区区两张纸来决定,让我有种G
ALGAME里常说的那种缺乏实感的感觉。
虽然在曦月说出我的问题已经到达她【无法忽视的地步】的时候,已经有所
预感了。不过当时总有各种各样的因素*科打诨也就这么过去了快一天,终究还
是要面对。
只是这轻飘飘的两张纸,让我实在难以抉择。我不禁苦笑:「有那么严重吗?」
「wei必是你一个人的问题,我也不正常了……」曦月那好似夜空般深邃的黑
*瞳眸看着我,肯定地答道。
像是要让我*得明bai一样,明坂迟疑了两下,还是开口了:「河君身上让我
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总感觉在变多。而昨天不顾我的阻拦打碎达芬奇的塑像,增
加了我的怀疑,我*毫看不出有任何这么zuo的必要,而你还是这么zuo了。请注意
,我的灵视感觉不到异常。而且河君那个时候的表情,让我很担心……那么,只
能说明河君的心智污染到达了相当严重的程度。可是,就算是心里面明bai,可是
我却……没有办法警惕河君……」
「嗯……明bai了。」话已经说得很明bai了,我只能叹气。
曦月端庄地朝着我低下*致敬,那条gan练的ma尾辫一同垂落:「非常抱歉,
这不是讨厌河君的意思,我也知道河君非常在乎我,我也知道因为我一个人的任
*让河君各种奔波辛苦,而且昨天那么卑鄙地利用河君……对不起,我当然也可
以理解河君已经非常努力了。唯du……击破妖魔的这种事情,是非常严肃、危险
,也是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