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过是找姐姐、姐fu说几句好话的事。
看ding小妖转*也汗如雨下,膝抖股颤,她心中的退堂鼓,登时便敲个不停。
不多时,袁忠*扶着ding小妖,将她送回桌边。
秦青崖立刻问道:「ding姑娘,你感觉如何?」
ding小妖用袖子抹了抹汗,左顾右盼,一副不太想说的样子。
秦青崖急道:「你和清儿的感受并不相同,对么?」
ding小妖面红耳赤,求助般看向袁忠*,「袁大哥,这人和人不一样,我跟清儿的感受不同,也正常吧?」
袁忠*悄悄在身后擦掉掌心染上的黏滑,柔声道:「理所当然。强行打通奇经八脉,体会到的滋味,本就因人而异。天资越好,武功越gao,受的苦就越少。我瞧你们两个都不怎么难受,看来,都有一副好根骨。」
ding小妖蹙眉道:「我觉得没有清儿那么舒服,看来……习武的底子,我怕是不如她。」
她却不知,袁忠*本就没在她们身上用同一种手法。
他给宋清儿运气的时候,专盯着敏感之chu轻柔玩弄,叫那些情*之欢掩盖了通脉之苦,完事之后还顺手叫她丢了两遭。
这等快活,寻常姑娘新婚燕尔怕是都没福消受。
而*到这更成*的*体,他偏偏换了一种隔靴搔痒的玩法,只给到能撩起*情,有欢愉萌发的状态,便是送到极乐边缘,也要再bang她冷却下来。
如此一番折腾,ding小妖通体焦渴,布裤里裹的牝*直如开坝决堤,shengsheng*透了裆,染了他满满一手。
两人都说不是那么难受,秦青崖略感放心,看向袁忠*,谨慎道:「袁兄,此事消耗不小,你我萍shui相逢,此前,我还有些不对之chu。你当真肯为我也……开经通脉?」
袁忠*正*道:「你的确不是柳钟隐的对手,一时半刻,我也想不出其他手段。至于这些消耗,秦姑娘不必多虑。反倒是我要再问一句,清儿、小妖都已无所牵挂,这些许名节之忧,她们可以全不在乎。你呢?」
秦青崖略一斟酌,道:「袁兄不像是会闲言碎语的人。再说,便是有人到chu去说,怕是大家也不会信。哪有人会如此无*,自耗真气,只为让我们见了*贼能有逃跑的机会。正道侠士无数,我从wei听闻,有谁如此zuo过。」
「好,秦姑娘请。那,在下就得罪了。」
「无妨。」
她心儿狂跳,面上强作镇定,快步走到袁忠*身前,双zu一分,合掌*前,摆开一个扎扎实实的沉肩拒ma,「你我问心无愧,不必在意其他。袁兄,多谢了。」
袁忠*微微一笑,*尖一点,便陷入到秦青崖饱满柔软的双峰之间。
摸*揉*,大肆轻薄,还能叫标致女郎*羞带怯连声道谢,他心想,这便是zuo侠士的好,绝不逊于当*贼的妙。
秦青崖*功远胜先前二人,任督之间早已有真气*转,又是正宗大派di子,多少会有几分见识。
袁忠*不好太过妄为,在她下体盘桓片刻,便将任督打通,转去旁支。
但他有心要让屋中三位女子都初尝情*滋味。
对*苞待放的宋清儿,他愿意耐心挑逗再叫她泄个淋漓尽致;对*情直愣身子*透的ding小妖,他则选了只推不送,大*希升的手段,就是要叫她百爪挠心,洒下饥渴的种子。
当下*到心*gao傲,不曾受过什么挫折的名门女侠,他又怎么肯轻松放过。
姐姐已婚,想必她多少听闻了些男女之事。
因此为了避嫌,袁忠*留下一股真气盘绕在*芽周遭,便只去疏通*阳维跷,远远凭一**力牵引,如***拨,逗弄不休。
秦青崖本以为手掌离开下*,便是松一口气的时候。
哪知道对方都已经在动她的胳膊*,她那直直分开的大*根里,反而比先前更加**,一阵阵奇痒钻心,转*便让她娇喘吁吁,香汗外泌。
袁忠*蹲下捏住她细而有力的zu踝,为拖延时间,道:「秦姑娘,你的*跷脉过虚,阳跷脉太盛,平日练习身法的时候,应当多注意些,千万别再脚掌外撇。否则我为你疏通,来日你也会练到自己堵上。」
秦青崖浑身发烫,仅有被他握住的脚踝略感清凉,那*清凉一路顺着小*、大*蔓延而上,恰让她胯下***上那颗*核百般舒畅。
她不懂这是为何,但本能想让他多停片刻,便紧咬朱*,蹙眉不语,zuo出一番苦思冥想的模样。
不料,*念才sheng,*火已炽,那*沉沉的*豆儿骤然一涨,从中彷佛迸*出无数神光,所照之chu无不舒泰至极,叫她纤腰一挺,眸子都不觉往上抬了一抬。
一时间,她周身上下chuchu绷紧,zu跟都禁不住提起半寸,鞋尖里几根脚趾先是张开,跟着缓缓蜷起。
她通体发力,彷佛若不如此,便无法承受此刻hu*游走的快活。
旋即,万般成空,阵阵酣畅散入四肢百骸,她浑身一松,ma步不稳,*了一*,嘴里溢出一声软软**,哼得千娇百媚,连眸子里都添了几分shui漾。
她尚不懂何为*欢,只当自己习武资质极佳,所以通脉不仅不会难过,还能飘飘*仙,垂眸望向袁忠*,*底顿时多了浓浓感激,羞怯道:「袁兄,可真是……辛苦你了。」
「